25.
安思语是等到日落西山,她才慢悠悠的离开。
和今早热闹的情景截然相反,现在冷冷清清,一个人影也没有,但这就是安思语想要见到的。
一整天,林子遨和陆治名都锲而不舍的发短信及来电给她。她想清楚了,她来这里是要学习,不是来谈恋爱。谈情说爱只会干扰她的情绪,影响她的表现,她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了。
回到家里,最开心莫过于安父安母了。安思语一回来,安母就亲自下厨,连安父也从百忙之中急急的请了假,为的就是能在安思语回来时第一时间就能见到她。
父母的宠爱,令安思语心感温暖,这些日子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第二天,安思语约了许久未见的好友,几个人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玩得可疯了。
欢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返回训练学校的日子,安思语的父母本来想送她回去,但两人都有重要的工作,而安思语亦不想他们长途跋涉的送她,所以她便自己回校。
父母送安思语出门时,早已有不速之客等着她。
“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小语的同学,我叫陆治名,我来接小语回校的。”
陆治名穿着一件格纹衬衫和淡色牛仔裤,天生衣架子的他,随意一站就像是杂志里的男模般耀眼。他款款的来到安思语和父母面前,爽朗而诚恳的和他们打招呼。
安母勾起满意的笑容,对陆治名说:“原来是同学啊!那我们小语就拜托你了!”
安父则好整以暇地将目光投向他,带着几分审视:“你多大了?有驾照吗?”
“伯父请放心,是家父安排的司机送我们回去,绝对安全。”
“好啦,再说就迟到了,你们快走吧!”安母催促着他们离开。
安思语在父母的视线下,才不情不愿的跟着陆治名上了车。
他们就坐在后座上,安思语穿着短短的牛仔裙,白晢而修长的一对玉腿配以浅蓝色的高跟凉鞋。紧身的白色tshirt穿在她身上,令浑圆的酥胸顶出高耸的曲线,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青春气息。
陆治名觉得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口干舌燥,有些闷烦地解开衬衣上的两颗钮扣。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安思语打破沉默,有点儿不悦的问。
陆治名却没有回答她,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手掌在口袋上拍了拍,都没找到,就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徐哥,麻烦你帮我下去买个火机。”
徐哥是个明白人,当然不会只是下车买火机,他还打算吃个饭,或是看出电影也好。
安思语愤愤的把陆治明叼在嘴里的那根烟抢下来:“不准吸烟!你才多大?!”
陆治名看着她娇娇的坐在宽大的真皮坐椅上,乌黑的长发披肩,生气的眼睛里闪着清亮的光芒,丰盈的胸脯急促起伏,暧昧的气息弥漫在车厢里。
陆治名突然把车上的门都上了锁。深邃多情的目光望着安思语:“我想要你。”
安思语呆住了。回神过来蓦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多么危险。无数个念头涌上脑海,她道:“我不要!”
安思语盯着陆治名,一边退后一边从背後伸过手去扒车门的门把。
他凑过来,高大的身子越凑越近,强大的气势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门锁了。”
“你别过来!”安思语大声地喊着,然后就爬到前面的副驾驶座,尝试打开车门。
他的车隔音效果非常好,这一点陆治名是知道的。
他什麽也没有说,他承认自己有点变态,他就是喜欢欺负她,喜欢她这副无助又歇斯底里的样子,她的挣扎彻底唤醒了他的征服欲。而她的叫声则让他兴奋,竟让他的下身硬了又硬。
他一个闪身,也爬到前座。甚至来不及吻她,就已挤到了她的跨间。可惜车内的空间太狭窄,让他没法伸展开,只得屈膝半跪在她跨间的坐椅上。这样子“操作”太不方便了,他俯下身子去调平她的坐椅,上半身都压在了安思语身上。
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推他挨过来的胸膛,惊恐地叫:“住手!别碰我!”
不管她怎样挣扎,他还是泰山压顶般地压着她,浓烈的男子气息在她周围越笼越厚,好像所有的努力打在他身上都如石沈大海,连个水泡都没起。
她喘着气试图揪住伸过来拉扯自己衣服的大手,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不尊重我?!”安思语激动的大哭大叫,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身上一轻,陆治名不再压着她,翻过来坐着,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安思语紧搂在怀内。
“宝宝,哭出来就好了,不开心的事不要藏在心底,发泄出来就好了。”
陆治名温柔的安抚着她,一手轻柔的顺着她的秀发。
怀内的人渐渐平伏,车厢内一时间只剩下隐隐的哽咽声。
“宝宝,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不尊重你,是我太想要你,才出此下策,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安思语没有作声,陆治名就继续说:“从你转学过来以后,我对你就一见锺情。可惜我幼稚,只想着要在你心里留下和别人不一样的痕迹,就往死里的欺负你,可惜这样令你离我越来越远。我跟着你来这里,就是想修正过来。但当我知道你的第一次被林子遨夺走,我气疯了。看着你们感情升温,我很着急。终于有机会接近你的时候,我就把握了这次机会假公济私……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