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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合的两瓣嫩肉正吐着蕊,昨天被磨得厉害,可怜巴巴地肿着,泛着嫣红,偏还抽动着要去含他的手指,腿缝已经被水沾湿了。被他这一看,何皎脸涨得通红,下身噗嗤一汪水涌出来,全包在他掌心里。
陈映亭几乎当场就硬了。那么宽大的校裤都没遮挡住,裤裆处耸起好大一包,他呼吸急促起来,凑过去去亲她。何皎别开脸去,他的唇在她红红的面颊上擦过,带来一道细细密密的酥痒,随即又正好重重落在她比脸更红的耳朵上,他张开口,一口咬住她软绵绵的耳垂qun6^354^809.40 。
“陈……!”何皎浑身激灵灵一颤,下意识叫他的名字,可是刚开了个口,他有力的指节便探了个头进来,小小的肉穴涨涨的,有些撑得难受,后面两个字被他吓回去了,何皎只是瞪着眼看着他,像只被吓呆的兔子。
陈映亭的手被校服盖着,以至于连他自己也看不清楚,只是慢慢摸索着来。
“小月亮……放松、放松……我得给你涂药。”他含着她的耳垂,喘息着说:“你夹得我的手都动不了了。”
何皎闻言便要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会!陈映亭我不会!”
陈映亭指尖湿濡,药膏碰了水,被弄得黏糊糊的,他艰难地替她抹着药,手指被咬得有些发痛,他头皮发麻,只觉等药上完了,他得短命十年。
她眼睛水润得不可思议,泪光莹莹,不知是哭得还是爽得,紧窄的甬道被他伸进两根手指给撑开了,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嫩肉上,他不过轻轻动了动,将手上的药膏擦上去,何皎就颤个不住,两腿下意识将他的手腕夹住了,咬着牙竭力忍住呻吟,一只手勉强搭着他的肩膀,脸儿通红。
已是秋天了,微凉的天气里,陈映亭仍被夹得满头大汗,闷闷喘息了一声,两指并拢搅了搅,搅出些黏糊的水音,“小月亮,你快把药膏都冲化了。”他低低笑了笑,声音沙哑,带着粗粝的性感。
偏他还要磨她,手指沾着沁凉的药膏,一次次探进来,将不停吞咬的褶皱也撑平了,然后细细涂上药。何皎有些晕陶陶的,远处有打球声、嬉闹声、说笑声传来,她却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有陈映亭的笑声回荡在耳边,细细密密地震荡着,一直震到她心里,叫她连心底最深的地方都发着软。
他手指忽然用了些力,对着昨天发现的某个点勾挠起来。
何皎软软靠着身后那棵树,脖颈忽然猛地拉长了,微微仰起头来,桂树轻轻摇晃着,何皎噙了满唇芬芳。
铃铃铃。
午休的预备铃响了。
陈映亭才在何皎嫣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将手指从校服外套下拿了出来,何皎清楚地看到那里牵出了几缕银丝。
她的脸更红了。
何皎扶着桂树站了起来,腿间湿濡黏腻,偏今天连内裤都没穿,就这么裹着空荡荡的校服裤子,她甚至察觉到了从腿心一路顺着大腿留下来的一线冰凉。何皎瞪了陈映亭一眼,将外套卷成一团,丢到他身上,转身就走。
“小月亮,下了晚自习我还是在那个路口等你!”陈映亭还在后头笑,朗声冲着她的背影说话。
何皎一转头,正好看见他对她挥手,阳光底下,他指尖那点晶莹更明显了。何皎这下真是脸爆红了,这人怎么不知道害臊的!她胡乱点了点头,恨恨地说:“陈映亭,我今晚给你的数学开小灶,不写完一套模拟题,就不许睡觉了!”省得……省得他有闲心来整天琢磨这些!说完便用八百米体测都没有激发出的速度,拔腿跑了。
留下陈映亭挠挠头,忽然陷入被数学试卷支配的恐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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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石汉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