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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她知道,额头上这个大包是拜他所赐,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让他眼里一丝歉意都没有。
季思怜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翻身下床,转身便要走,被骆均一拉住:“干什么去!”
声音还带着浅浅的怒意。
季思怜想着,她的事儿还没办完,选择被骆均一掳了来,接下来怎么办?想着,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要你管!”
骆均一怒意更甚:“你知道李峡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他会被玩死的知道吗?”
我可比你更懂李峡……季思怜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说出来,撇撇嘴,还是那一句:“要你管!”
“你!”骆均一被气坏了。
三个小时前,有人告诉他季思怜跟人进了酒店,他连那么重要的会面都顾不上,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他始终觉得,要跟了李峡,只是她嘴上说说,哪里想到,进门的那副景象:李峡裹着浴巾,就那样裸着上身,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他们绝对没发生什么这种话,说给瞎子都不会相信。
骆均一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生气!
季思怜噗嗤一笑:“诶,骆先生啊,你是不是太平洋警察?”
骆均一盯着季思怜,脸上怒意沉沉:“你什么意思!”
“管太宽啊!”季思怜看着骆均一脸上五彩缤纷的表情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忽然怂了。
骆均一稍一用力,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季思怜,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我来,怎样?”
“你!”这下轮到季思怜语塞,除了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臭流氓,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骆均一的脸越来越近,鼻尖相触的时忽然停住:“季思怜,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勾引李峡,我先废了李峡,再找你算账!”
“你敢!”季思怜忽然急了,顾不得当下处境,抢道:“废掉李峡的人,只能是我!”
骆均一愣住了,他坐直了身体,细细想着,自己掌握到的关于季思怜的一切信息,惊道:“原来如此!”
季思怜冷冷一笑:“想到什么了?”
原来女人的手段看似幼稚,居然可以高明至此!李峡是季长松的女婿,季长松的独女死了,李峡成了华策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这个女人要做的,不是取代李峡死掉的妻子,而是,要让李峡无法获得继承权!
只是……她要这样做?骆均一想了想,最终话到嘴边,也没问出口。
男人和女人之间,左不过爱恨情仇。
走时,他看了季思怜一眼,眼里是充满愧意的光芒。
画室里的骆均一总显得那样孤独,他定定的看着那幅画:“她和你明明很像,可又不那么像。”
一束晨光穿破透明玻璃窗,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迷人的轮廓。
李峡觉得昨晚上,自己好像被人照着后脑勺打了一棒,忽然就晕过去了,迷瞪瞪的揉着眼睛醒来时,被怀里的软玉吓得不轻。
他拿手在季思怜眼前晃了晃,见她毫无动静,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
第35章 开年头条
深夜里的人更容易精虫上脑是一点没错,加上,他总想着,醉里的女人好收拾,一觉醒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白天里的李峡乍一看光着的自己旁边还睡了个季思怜,被吓得不轻,翻滚下床胡乱的穿着衣服,此时他整个脑子里都在想,昨晚上醉地一塌糊涂的是不是他自己。
季思怜好像是被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身:“李……李副总……?”
再一看,发现李峡的裤衩子都还没穿利索,自己也仅穿着贴身的衣服,忽然一声惊叫。
李峡慌忙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别,别叫,昨天你喝醉了……”
本以为季思怜是要大闹一番,谁知,等他手拿开,季思怜忽然大笑:“哈哈哈,是不是吓到你了!”
李峡看着她,眉头死死的拧着,何止是吓到,简直是吓得不轻!他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女人找他负责任,要是有女人抓着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他分分钟能原地爆炸!
更何况,万一季思怜不知分寸,把这事儿闹到公司里头去,董事长那边,他只怕要彻底凉凉。
像是看穿了李峡的心,季思怜套了两件衣服翻到床的另一边,轻轻抱住李峡:“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怎么会有那么重的负担?”
他低头看她,试着说:“所以,这事儿只有咱俩知道对不对?”
季思怜心里冰寒,除了刘柳,他用这样的话语搪塞过多少女人?
她痴痴一笑:“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想让别的同事知道,到时候他们背地里骂我攀高枝,我可受不起。”
正合李峡的心意!他悬了好久的心这才放下来,抚着她的发丝:“哎,要是刘柳能有你这样懂事就好了……”
“刘经理怎么了?”季思怜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仿佛对昨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