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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硬了小舅舅

      牧清看上去身材高瘦,却是脱衣有料。精瘦的肌肉线条流畅,暗藏着力量和活力。穿着纯黑四角内裤,身体前倾,以爬行姿态爬到她身边,翻身半躺半靠。
    慵懒懒道,“傻乎乎的,还不躺下睡觉?”
    林鹿呆滞,“啊!哦!好!”
    心跳如麻,垂眉低眼。身体朝下拱了拱,僵僵直躺。
    悦耳的男低音发出一声逗弄般轻笑,伸出右手从她脖下穿过。小臂微动,搂着她僵直的身子侧躺到自己怀中。
    “别平躺,会痛。”拉高空调被,把林鹿盖得严实。
    他大概是单纯陪我休息吧!
    被熟悉的气味绵绵缠绕的感觉很好。林鹿很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去。
    牧清等林鹿呼吸节奏平稳,取下眼镜放到枕边。侧身面向她躺好,左手拿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环住她的肩膀闭上眼。
    下午的阳光依旧刺眼,金色的光剑透过麻灰窗帘,迤逦散落。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偶有汽车鸣笛,反如催眠曲。
    牧清渐渐阖上眼,始终浅眠。
    腰上的小手微躇,一抖。他立时睁开眼,林鹿身子动了动,蜷缩成一团。
    这是没有安全感的反应!心蓦地又一酸。头微低,轻哼一首儿歌。
    熟悉的乐曲入耳,林鹿紧蹙的眉头渐渐松了,依赖地挪了挪头,贴到他的胸膛,继续睡。
    偶又小手乱抓几下,鼻息紊乱,眼角无意识泌出一滴泪。
    牧清用拇指轻拭去泪,修长的手捂住她的半张小脸,眼眸红了。怔怔地看着,良久,在她的额顶亲了亲。
    没多久,怀中少女双腿绞动,手在他腰间乱摸。喉腔溢出娇娇柔柔,却又糯糯腻腻的呻吟。
    他看到林鹿的脸颊晕起不正常的酡红,疑惑中,小手已经抚摸到他的腿根。
    牧清仓促抓住她的手,却见她眉头紧蹙,浑浑噩噩。“你…是不是…男人……陈浩…坤……难受……”
    陌生男人的名字、是不是男人,这些话无疑不是求欢的话!她这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像!
    林鹿的手挣脱开他并不用力的桎梏,直接摸到他的内裤上,打断了他的思绪。软绵绵的小手抓住内裤下的阴茎,熟练的不紧不慢的玩弄。牧清消瘦的脸狭飞上两团红晕,性器在侄女的手中勃起,不禁脸红心跳。
    很快,那根紫黑阴茎在林鹿的手心发硬,马眼溢出一抹腺液,内裤被泅湿。他虽然做出了决定,也知道会出现今天这一幕,但绝对不是现在。
    林鹿的状态不对,流产身子都还没养好,绝对不能性交!忍着这种禁忌快感,摇摇她的头,在她耳边轻声,“小鹿,小鹿,醒醒!”
    林鹿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小舅舅没戴眼镜的双眼眯着看她。倏的觉得不对,手好像在不该在的地方,更令人羞耻的是她把小舅舅的性器玩硬了。
    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臊眉耸眼,猝然收回手在床单上摩擦了几下。坐起,耸拉着脑袋不敢看他。
    “小…小舅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清力持淡定,“小鹿,舅舅不怪你!你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
    气定神闲地盘腿坐起,拿来眼镜戴上,不容置喙地看着她。
    她坦荡地说出难辩悲喜的话,“药物作用,性瘾。没事,熬熬就过去了。”
    没有自怜自叹,轻描淡写地说出熬熬就过去了。蓦地心痛到仿佛被千刀万剐,隐忍的情绪像是灼烫膨胀到无法承受,顿时爆裂。
    身两侧紧握的双手倏然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手臂肌肉微鼓,却又怕压到林鹿后背的伤痕,虚搂。
    “现在去医院!”他斩钉截铁。
    林鹿蓦然一笑,“没用,看过。小舅舅别这么严肃,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清柔肠百结、郁结难纾,“不行,必须去!京城的医疗水平高!”
    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江列电话。
    “喂,车开过来。”没等对方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又打,通了后他的声音低沉流畅。
    “喂!张院长你好!”
    对面传出热情的寒暄,他忍耐听完继续说,“我现在去医院。”他渡步走出卧室,“有没有水平高的医生?我外甥女因药物染上性瘾。”
    “那需要验血,报告出来了才能确定。我先看看今天值班的教授是谁,到了医院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就行。”
    “行,麻烦了。”
    “怎么会呢?……”对面又开始说客套话。
    嘘了口气,挂断电话。走进林鹿的卧室,从衣橱拿出一身宽松的衣物,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