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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随军日常 第76节

      这个信号给了杨思情当头一棒,从丈夫下身弹开手,驱赶着推推他:“你快去给妈开门啊!”
    蓝巍从思想到身体都准备好了要和老婆到婚床上造小人,硬是被亲妈打断,欲求不满地抹一把脸,扫兴地一拍大腿,起身去开门。
    杨思情在他背后笑得可欢欣了,老公的不快乐就是她的快乐源泉。
    像这种媳妇儿,就该被绑在床上鞭笞,狠狠地鞭笞。
    晚上蜡烛、绳子、小皮鞭,三件套伺候。
    史云进房察言观色一下就笑弯了眼,心里吐了吐舌头:自己这个恶人坐实了。
    她笑着说:“我把晚饭给你们提上来了,你们今天辛苦了,踏实吃一顿晚饭吧。”
    “谢谢妈。”杨思情笑得有点尴尬,气息有些短促。
    “谢谢妈。”蓝巍淡淡地说,表情有些不痛快。
    史云翻他一白眼,心里骂道:猴急什么呀猴急,还跟亲妈使小性子。现在才几点?太阳都没换岗呢。想你刚出生那会儿,大半夜的哇哇大哭,没少打断我跟你爸的好事,到底是谁欠谁的呀。
    腹诽完交代说:“楼下婚宴大厅的扫尾工作,我们都跟饭店的人交接好了。我们一帮老家伙要先撤回军院,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儿再退房。”
    杨思情条件反射地想开口挽留婆婆,仔细一想,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挽留婆婆的行为也太怪了吧。
    于是话到嘴边改成:“好的妈。您看,今天让您和叔叔阿姨们陪着我们忙了一天,我太感激和惭愧了。”
    史云大度地一挥手:“害,由我来忙是应该的。我这辈子也就操持两回这种喜事,我自己一回,我儿子一回。”
    小两口送她到电梯口,看着电梯门关上才返身回房。
    回归到二人世界的他们面面相觑,各自都有点提不起劲儿重新开始情.事。
    蓝巍抱住她苦笑:“先吃晚饭吧,死囚犯行刑前都要给顿饱饭呢。”
    杨思情捶一下他的后心:“语文不好就不要乱用比喻。”
    蓝巍摸摸她的小脑袋,老父亲式地一叹:“你可真折磨人。”
    杨思情在他怀中一嘻,蹭掉脚上的高跟鞋,穿着袜子踩在他的皮鞋上,懒懒地说:“带着我走路,我整天都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脚好疼。”
    “嗻!”蓝巍提脚带着她走,让她像踩高跷一样,“等你老了,我还像这样给你当拐棍。”
    “你讨厌!我一辈子就今天一天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你居然说等我老了要怎么样!太破坏情调了,您老帮帮忙好不好!”
    “胡说八道,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括弧,在我眼中。”
    “哈哈哈,我只在你眼中是最美的,范围太小了啦。”
    “大胆,你还想成为几个男人眼中的最美?”
    杨思情不答,表情欠欠地唱起羽泉的歌:“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你的坏,你的好……”
    第七十九章 玩得花一些
    ◎身上的女人就是他的整个天堂。◎
    繁忙的今天转眼已是月上柳梢头, 杨思情仰躺在大套房的卫生间浴缸里泡热水澡。
    刚才吃晚饭,她软磨硬泡蓝团长,问出了这间大套房的房费——贵得像在开玩笑。
    住这么贵的大套房, 她当然要充分享受住客该享受的服务, 泡个热水澡回回本。
    杨姐的小市民思想暴露无疑。
    七六年北京的生活水平还没先进到卫生间安装热水器的程度, 杨思情穿越过来至今,只在几次住宾馆客房的时候淋过热水浴。
    军院房子的卫生间是有个淋浴喷头, 不过只能出冷水,限定夏天使用。
    冬天她就用厨房的两眼煤气灶烧水洗澡, 有时候会跟褚翠或者史云或者蓝巍结伴去军院的澡堂子泡热水澡搓泥。
    想什么呐,蓝团长进的当然是男澡堂。
    蓝巍趁她长时间泡澡,站到阳台用金戒指呼叫光年之外的小陈。
    抬起戴在左手中指的金戒指,心里默念小陈告诉他的口令,金戒指往空中投映出一面不大的绿幽幽的透明光屏,伴随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身为带兵打仗的铁血武将, 他感兴趣这些光怪陆离的高科技胜过其他。移动着手掌, 新奇地在光屏中穿来穿去。
    光屏的亮光将他的俊脸照得十分迷离,阴间特效拉满。
    除他以外,别人看不到光屏, 只能看到他一张发生荧光效应的鬼魅脸孔。
    在这种黑灯瞎火只有月光的夜晚,哪位不幸的同志要是目睹阳台上对着自己挥手的“倩男幽魂”,轻则惊声尖叫,重则屁滚尿流。
    阿弥陀佛。
    “喂!”连接一通就响起小陈不男不女的难听嗓音,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噼里啪啦, “我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一个月不到, 你就打过来找我。我刚好在其他时空出差, 你要是没有遇到惊天动地的麻烦事, 我就把联系方式改了,落个耳根子清静!”
    声音刻薄、不耐烦、越说越大声,到最后简直用喊的说出来。
    鬼知道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引发他的躁郁症,然后蓝巍这个点联系他,正好撞在他的火山口上,他就拿蓝巍撒气。
    满级飞升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当社畜。
    蓝巍忽视他的躁郁,直接说出找他的目的:“今天我和思情举办婚宴……”
    小陈急性子地抢白:“不用送我喜糖,我不吃碳水化合物!”
    语气里有一种“还有事没有?没事就滚”的话外音。
    “你听我把话说完。”蓝巍停顿一下,确定小陈不会再打断他的话,跟他说起喝交杯酒时婚宴大厅发生的诡异事件,“是不是你干的?或是你叫别人干的?”
    “当然不是我,我有那么无聊吗!”小陈雄浑地吼叫。
    蓝巍听出他似乎不是因为自己被冤枉而生气,似乎是因为其他什么因素而生气。
    “那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他问。
    刚才急急抢白的小陈,这会子哑巴了,久久不吭声。
    他有八成把握是江璟干的,看来他上次好心奉劝的话,姓江的一个字都不领情,照常我行我素偷偷跑来b时空。
    这次比上次更狂妄,居然敢使用能力冻结时间,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死后进入宇宙组织有点能耐了,觉得杨小姐穿越到落后的七十年代很可怜,看在杨小姐是他未来老婆的份上,想把她救出“火坑”?
    小陈只能这样猜测。
    他不相信姓江的老来b时空,远远地看一眼自己的“老婆”就会满足,肯定有一套计划在里面。
    那个时空联盟也够让人无语的,都跟他们说了江璟有擅自穿越时空的不良记录,他们怎么都不对他采取一点制衡措施?
    退一步说,江璟已经入职时空联盟,他哪来的空闲时间这样乱跑?时空联盟的996程度不亚于时管局,匪夷所思。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蓝巍,关于杨小姐还有个死鬼前夫这件事?
    蓝巍知道后会不会觉得杨小姐水性杨花,进而冷暴力她,疏远她,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更麻烦的是,要告诉蓝巍关于江璟的事,势必要把江璟是满级时空居民、进入宇宙组织的事一起泄露出来。
    关于宇宙组织挑选满级时空居民这个制度,他不能在没有请示上级的情况下,擅自告诉任何一个时空居民,这样会破坏这个制度的公平性。
    要,还是不要,小陈陷入哈姆雷特式的两难抉择当中。
    脑子在“杨、蓝、江三人之间的狗血三角恋”这件事上面绕来绕去,死命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处理办法,都忘了还有个大活人在跟他语音连线。
    “小陈?”蓝巍终于出声打破他没有时间限制的沉默。
    小陈长时间不说话,应该是在思考事情会是什么原因引发的。
    换做平时,他可以慢慢等小陈想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思情在泡澡,等水凉了,她就该出来了,所以和小陈的谈话必须速战速决。
    “我……一时也摸不清为什么会发生你说的那种情况,你等我调查清楚了再过来告诉你,我走了。”小陈语音连线挂得很干脆,唯恐挂得慢一点,会留给蓝巍继续追问的时间。
    天上的事,地上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决定先不告诉蓝巍有江璟这个人存在。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先从江璟这边入手解决,去一趟时空联盟反应情况,让他们出手管制江璟。
    事情能了则了,不能了,他再过来告诉蓝巍有江璟这个人存在,给蓝巍打好预防针,平时生活中多关注一点出现在杨小姐身边的可疑人物。
    他们倒是暂时不会有人身安全。
    首先,江璟不会伤害自己喜欢的杨小姐;其次,他伤害不了蓝巍。
    语音连线时他感应到蓝巍身上戴着时管局的金戒指,应该是蓝巍后来从杨小姐那里要过来的,金戒指可以保护佩戴者免受一定数量级的宇宙能量攻击。
    江璟进入宇宙组织没多久,他解锁的能力尚且不足以冲破戒指的防御系统。今天使出冻结时间这一招,才没能把蓝巍定住。
    难怪,原来蓝团长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想想他在上海那会儿要是没向杨思情讨要戒指,他在北京这会儿已经被江璟附身,事业、美娇娘,双双拱手让人。
    生死祸福就在他的一念之间,难以想象的凶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阳台上的蓝巍返回室内,琢磨着小陈离开时说的话应该只是在应付他。小陈应该是知道事情起因,只是不方便跟他明说,可能因为他是个“凡人”的缘故。
    小陈不如实相告,蓝巍并不生气。
    他自己跟小陈一样也属于管理层,将心比心,他可以理解小陈的做法是出于对自己职责范围内的考量。
    同一领导层面的两个人,沟通起来就是省事省力省心。
    卫生间泡澡的美娇娘还没出来,蓝巍的思想于是开始歪了,从和小陈正经八百的谈话转向此时此刻沉浸在热水中的可口女人身上。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叩了叩卫生间的门。
    泡澡的杨思情一直在信马由缰地意淫等下和丈夫在床上大玩俄罗斯方块的时候,她要怎么摆姿势才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听见敲门声,猛抬起脸,紧张地说:“我快洗好了。”
    她以为蓝团长等不及要行使丈夫的权利,催她赶紧出去履行老婆的义务。
    门外的蓝巍轻声说:“我能进去跟你一起洗吗?”
    杨思情脑子轰一声,语言系统直接瘫痪。
    下意识就想拒绝来着。
    再一想,傍晚他已经扫兴过一次,自己这时候故作矫情不让他进来,好像不太好。
    磕巴地说:“进、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