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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52节

      “我就说他外公上了救护车,没说你把他外公给气的。”廖雅哲说,“现在反正发生了这种事,冯学明也不可能再叫你去拍广告片了。我就跟他说,之前你答应我去拍广告片了。不过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就算了。这样我面子也有了,也不影响你。”
    樊琪低头吃了两筷子面条,她抬头看廖雅哲,怎么说这个白痴呢?他很仗义,一定要等她出来,也一定要请她帮冯学明。唉!这个人性格如此吧?
    樊琪无奈:“随你!只要他不怕给他外公看到,再让他外公气一遍就行。”
    冯学明要是敢叫她拍广告,广告在电视里天天播,那不是在他外公胸口扎刀?他应该不是这样的孝子贤孙吧?
    樊琪吃完面条,拿纸巾擦了嘴,叫了买单,廖雅哲开车送她回家。
    樊琪一进家门,就开始哼着走调的歌曲,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洗好澡出来,她擦着头发,这头发真烦,烫了之后毛毛躁躁的,好难打理,得找个理发店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今天她沾床就睡,滚到左边抱噗噗,滚到右边抱大白熊,虽然睡梦中会发现似乎,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不妨碍她睡得沉。
    真的是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是六点多,昨晚八点左右睡的,足足睡了十个小时,这下神清气爽了。
    陈至谦在北角的福建铺子买了燕皮馄饨,樊琪先在锅里烧了水,再去刷牙。
    等她洗漱好,出来切了葱花,揪了紫菜捻了点虾皮,挖了一勺猪油加一勺生抽,锅里的水开了,一勺子热水冲进碗里,再把馄饨给下进去。
    这个酱油汤味道也很不错了。
    馄饨浮上来,捞进碗里,好赞!
    樊琪端了馄饨上桌,拿了醋瓶倒了一勺子醋。可惜啊!这个年代应该没有上辈子常吃的清透,酸中带着一点甜康乐醋吧?要是能配上那个醋,才叫绝。
    要是陈至谦在家,听见她对醋都有这么多要求,肯定又要嫌弃她嘴挑,要求多了。
    快吃,快吃!馄饨好q弹,味道很好的。
    樊琪一口一口吃着馄饨,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刚刚发出一声:“喂!”
    陈至谦声音里带着焦急:“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我八点就睡了。”樊琪说。
    “你睡得着?”陈至谦的口气好像很意外。
    “睡得着啊!我睡了十个小时,浑身舒服啊!”睡足了,整个人元气满满,樊琪回答很轻快,不过听见电话对过的人,似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来,感觉好像有什么不满要透过电话线传过来,樊琪问,“你有什么事吗?国际长途很贵啊!”
    “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到这里了。”陈至谦能说什么呢?早上打电话想要报平安。她没接电话,他一整个白天都心神不宁。没想到她是睡了,还睡得特别香,她就一点儿都没记挂他吗?一开口长途电话很贵,她不知道……就她那个脑子,能知道个什么?
    “报个平安。”陈至谦说。
    “哦,我跟你说,今天刘襄年找我了,他知道你出差了,以为我怀孕了,要通过我的手送房子给你。”
    “你肯定没收。”
    “我当然没收,他就威胁我……”因为国际长途贵,樊琪简略说了两句,“我把他气得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陈至谦笑出声:“调皮!行了,我挂了。”
    “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樊琪说。
    “你也是。”
    樊琪挂断电话,为什么刘襄年没办法听见这通电话呢?他要是知道陈至谦听见他气昏了,笑得很开心,会不会再次昏过去?
    樊琪在房间里换衣服,听见外头电话铃声响,她出来接电话:“秀敏姐,您找我?”
    “昨天你跟刘襄年见面,被拍到照片了,刘襄年进了医院了。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你等等我换了衣服,立马下楼。”
    樊琪下楼,何秀敏已经等着了,递给她一张报纸,上面占了很大篇幅的报道:《刘襄年进医院急救,天禾集团继承者成迷》
    文章配上了她和刘襄年在酒店门口的图片,说两人酒店谈话,她先出来,紧接着刘襄年就叫了救护车。
    第47章
    ◎修改了◎
    樊琪细读这篇文章, 文章里说,本来天禾集团运营很稳,冯学明作为继承人, 得到了集团管理层的肯定,而且刘襄年去年查出肾癌, 集团内部也是做好了准备, 但是自从陈至谦的出现,就出现变数。
    文章分析,刘襄年当年也是尽力培养儿子接班, 是儿子出事了,才培养的冯学明, 冯学明是外孙本就是无奈的选择。有了原配长子生的陈至谦,按照习俗本就该“三代还宗”。而且,陈至谦能得到容远的投资,也有袁载德和乔炳荣的夸赞,足以证明他非常优秀, 可能更加适合继承天禾。
    现在的阻力在陈至谦不愿意承认和刘家有关。
    这个在港城也是有先例的,之前容远就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蔺家子孙。不过容远和陈至谦不一样,容远是蔺家二房的私生子, 从继承来讲没有陈至谦这么名正言顺。
    最后给出结论, 还是得看刘襄年的遗嘱怎么立了。
    港报也真是毒, 刘襄年还没死呢!都操心他的身后事了?
    何秀敏打开了录音机:“樊琪,昨天刘老先生跟你谈了什么内容,导致了他紧急就医?”
    “他想要赠送薄扶林道上的一栋房子给陈至谦, 因为陈至谦在美国出差, 我没办法替他决定接收这样的馈赠, 所以我拒绝了。”樊琪一脸无语问, “什么叫导致了他紧急就医?你认为他送孙子东西,我不想要,会‘导致’他突发疾病吗?”
    这个采访盘前在电视和广播里同时播放。
    医院的vip病房里,刘襄年靠在床头看着电视机里播报的新闻,里面放了采访樊琪的录音。
    他一眼不发地侧头看正在滴落的点滴,边上是一言不发坐着的外孙,还有远处沙发上一直在哭着碎碎念的吴美云,她翻来覆去就说那些话。女儿陪着她妈坐在一起,时不时附和她妈两句,母女俩就跟唱戏似的,一个唱一个念,弄得他心烦意燥。
    这句话立马让刘老太太吊高了嗓子:“你听听你孙媳妇说的什么话?还不承认把你气倒。”
    刘襄年侧头看她:“那你想让她怎么说?”
    难道让她对外公布自己用三级片的照片逼她接收那栋房子?纵然刘襄年恨樊琪是个粗俗的泼妇,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手段下作不能放到台面上说。
    刘襄年知道天禾此刻需要发公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再说没事,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必须让外界知道天禾是稳健运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冯学明能立马回到天禾,并且表示天禾会交到冯学明手里。
    他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外孙,从昨天他醒来,外孙就陪在他身边,哪怕病房里有专职护士,外孙在这里待了一整夜。
    如果没有孙子,外孙接任这是顺理成章的。可他有儿子,有孙子,而且还是婉音的孩子,那么优秀出色,他怎么能放弃?他只能对不起学明这个孩子了。
    他嘱咐助理:“去发声明,我说病情稳定,过两日就能回天禾。”
    听见这话刘老太太冲过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刚才我跟医生沟通过了,你一定要好好休养,如果再这样下去,癌症复发很快的。”
    刘襄年闭眼皱眉,没有理睬她。
    见他这样,刘老太太更是心中意难平,说:“你就是跪在那个女人的儿子孙子面前,他们也不会理睬你的。”
    刘襄年听够了她一口一个“那个女人”,他咬牙:“那是我的儿孙,是正房长子嫡孙。陈婉音是我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
    “你明媒正娶?你那是……”
    “外婆,外公在生病,您少说两句。”冯学明低喝一声阻止刘老太太即将说出的话。
    刘老太太及时刹车,不说还是难受:“学明,我是为你不值得啊!人家是长子正房嫡孙,我们呢?也就是我们几个你不当人的,陪在你身边。学明跟了你十几年,陪着的时候是他,公司跟他没关系。”刘老太太接连崩出话来。
    老太太哭哭啼啼细数冯学明的认真和好。
    这些刘襄年哪里会不知道?但是学明是外孙,至谦是孙子。
    他的嗓子沙哑,质问:“如果我没有在茶楼里为你挡了那个人的一杯茶,是不是不会有我今天?是不是她还在,思年和至谦也都在我身边?”
    “我陪了你四十六年。”刘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悲凉。
    “我也因为你,失去了她四十年。我只想给她和我的孩子一点补偿,你还要怎么样?”刘襄年满脸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如果能回到四十六年前,我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希望……”
    希望是自己回到内地,她和孩子在港城,能在战争结束的时候,她来机场接自己回到繁园。
    “你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贪心,别什么都想要?”刘襄年控制自己的心绪。
    “爸,你不能这样说妈,她……”冯太忍不住帮她妈。
    冯学明过来拉住冯太:“妈,让外公休息,养身体最重要,我陪你们回家。”
    冯学明带着外婆和他妈一起去停车场,刘老太太拉着冯学明的手:“学明,你外婆在帮你。”
    “我知道,但是外公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外公吵,影响外公的身体。”冯学明把老太太和他妈拉上自己的车,让老太太的车跟在后面。
    上了车,母女俩在后座唠叨都觉得特别冤,冯学明插话:“外婆,您跟外公注册过吗?”
    “注册?”
    “就是注册结婚。”
    “我们那会儿不兴这个,但我是他老婆,这一点没有疑问。”
    “外公承认吗?”冯学明问她,“有任何文件支持吗?因为是四十年代,所以也可以说是那时候并没有注册这个概念,但是如果外公能够拿出很多证据表明他和你这么多年只是同居关系,我妈和舅舅可就都是私生子了,私生子没有继承权。您知道吗?”冯学明给他外婆和妈妈分析。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冯学明透过后视镜看他外婆和妈,“你们能精明过外公吗?您安安分分的,他把管理权交给陈至谦,然后给咱们这一房留点儿股份。您要是不安分?您觉得您这个年纪能承受住他宣布您只是个妾,甚至他对外宣布您什么都不是吗?”
    这下母女俩变了脸色。
    冯太到底是读过书的,说:“难道还不能跟他打官司?”
    “想想打官司之前,还有没有那条命在?”冯学明说,“他想让孙子继承,就一定会为孙子扫清障碍,如果障碍是外婆也会被扫清。刚才您也听到了,是因为外婆的存在妨碍了他和那位的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外公早就对您不满了!”
    老太太听见这话哭得死去活来,冯太满腔怒火:“难道我不能弄死那个小崽子?”
    “您开什么玩笑呢?您不知道陈至谦背后是袁家和乔家?您不知道陈至谦跟容远交好?您自己不要命,连我和雪宜都搭进去吗?更何况陈至谦现在是外公的命。就是外公知道了,您这个二房生的女儿,弄死了他心上人的孙子,您还有命在?”冯学明跟他妈。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吗?”
    “什么都不做最好。”冯学明呼出一口气,“您也看到了,陈至谦压根不想认外公,你们不如就等,少花点心思在外公身上,以前怎么过日子,现在还怎么过日子。”
    “我怎么跟以前一样?现在外头都知道刘家要迎回太子了,我们一房要被打入冷宫了。”
    “那就忍,忍他个三五年。”冯学明突然说得很大声,好似心头有多少说不出的愤怒,“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有用吗?”
    母女俩听见冯学明突然暴怒,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刘老太太叫他:“学明!”
    “妈,我爸那样,您都忍了。劝劝外婆吧!”冯学明压住自己的火气说。
    再听不懂,搞不清楚,那也是他的亲妈和外婆,真正对他好的人。但是他也会烦,也会累!
    冯学明把外婆和亲妈送回家,昨天在医院陪了大半夜的刘雪宜已经起床了,正在餐厅吃早饭。
    看见姑妈和奶奶进来,她问:“爷爷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了。”冯学明说。
    刘雪宜看着眼睛红肿的奶奶和姑妈,她说:“表哥,你还去爷爷那里吗?我跟你一起过去。”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