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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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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成婚
    和小析一家说开后,阿鸿不但被认同,反而他们非要这个女婿不可了。
    至于阿鸿那边,虽然知道小析是老千时有点顾虑,但还是接受了小析这个媳妇。
    毕竟阿鸿想要找个女人愿意嫁给他,恐怕是找不到了。
    职业赌徒和老千,虽然都是靠赌维生,但本质上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职业赌徒是完全靠着数学在打牌,他运用的是比别人还要高明的牌技,把自己赢钱的机率提高到高于50%。
    要达成这点,通常职业赌徒只打竞技赌博,所谓竞技赌博就是类似于麻将、梭哈、大老二、十三支、牌七等等。
    这类的赌博,碰到牌技比自己低的人,他就有超过50%的胜率。
    当然了,他不能保证短时间内会赢钱。说了赌博是机率嘛,但长时间下来他铁定是会赢钱的。这就是职业赌徒和一般赌客的差别。
    老千则是靠着犯规来使自己获益,產生不公平的赌博。
    虽然同样都是使自己胜率超过50%,但出千是有被抓现行的风险的。
    像小析这样的千王是特例,一般的老千很容易被人看破手脚,因为出千很容易使牌太好,本身牌技也是不怎么高明。
    像是拿洗叠牌来举例,洗一套七搭的三或二进听杂牌,能做到的老千恐怕还不到1%呢。大多数的老千最多只会把刻子洗给自己,憋脚的把三元牌洗给自己就不错了,厉害一点的可以洗个天听碰碰胡。但这种老千很容易被察觉,毕竟你输多了总是会怀疑对方的牌为什么这么好嘛。
    洗叠牌还要会打骰子,能用正常骰子控制点数的老千,恐怕只有小析这种世界第一千王的水准才能办得到了。大多数的老千连拿老千骰丢都有可能会失败,而厉害一点的老千也只能保证他拿老千骰丢会成功,但不是作弊的骰子他绝对办不到。
    打暗号来说,大多数的老千动作都太明显。就算厉害一点的动作很小好了,你一直去看同伙,被千的人也会觉得有问题嘛。能像刘家人暗号动作能自然到不被怀疑,几乎是不可能。(阿鸿是特例,他常跟老千对赌,当然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打暗号。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打的暗号是什么,毕竟暗号能被你破那还当屁老千啊xd)
    牌技就更不用说了,老千通常仰仗着他的千术,洗出好牌并且局中偷牌换牌,并不是高机率在打的。老千不出千,牌技可比刚学赌博的人还要烂呢......
    当然了,这道理不适用于刘家人,因为他们在学千术的时候,第一课就是被要求练牌技。因为你总会碰到不能出千的状况。啊之钱一直赢,被盯上就输钱,不就不证自明有出千了?
    职业赌徒面对千术通常都能察觉有异,他们不一定能识破千术,但出千一定会违反机率常理,加上你的动作很不乾不净的,最迟打个几局就一定会知道你出千了。
    职业赌徒很严格要求避嫌,袖子要捲高,摸牌时手指要张开手掌要亮着,手不可以靠近牌墙。而你动作那么不乾不净他们通常认为你牌技就不怎么高明,啊不高明又能赢他们钱,这不是出千是什么?
    刘家人是特例,他们牌技和职业赌徒不相上下,懂得如何出千才符合机率常理。千术也都练得很高明,所以职业赌徒他们也能照千不误。
    阿鸿有了这强力的姻亲,他也常常跟着刘家的赌局了。
    只是阿鸿做事有个原则,就是会让人倾家荡產走投无路的事情他不做,正好刘家也是如此。
    两家的合作还颇愉快的,而离着结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果然和小珍当初所预料的,虽然当初的协议是小珍做小,但小析并不打算打破冥妻做大的规矩,她选择拜小珍为大姐。
    老千更是相信有鬼神的,出千能不被抓到可是种运气,万一得罪超自然的东西那可能会无形中增加她出千被抓的可能,反正做小又不少一块肉,何不为?
    而且,阿鸿既然会和死去的女友冥婚,不就代表她对阿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这个让步,也是尊重着阿鸿的过去,有一种示好的意味在。
    小析正式嫁入王家,成为了王家的媳妇。
    但有一个问题,阿鸿实在很伤脑筋。
    「小珍,我真不想碰你以外的女人啊......」阿鸿苦恼的抓头说着,等一下就要洞房了,他感到很焦虑。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人都娶了,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唄,让她知道多伤人家的心啊。」小珍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小珍......」阿鸿从后抱住她,小珍感到无奈的回头说:「真要说回来,这还不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初要把我丢下才会害得我身体没了,现在报应来囉。」
    「唉......」阿鸿无奈叹气,悔不当初啊。
    和小析当朋友是不错,但也就只能当朋友,他实在是没办法跟小珍以外的女人上床啊。
    小析身为千王,当然观察细微。虽然阿鸿尽力在她面前保持没事,但还是被她捕捉到那细不可察的低落情绪。
    该来的还是没办法避免,两人进了同间房。
    「你是不是不开心?怎么了?」小析问,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若有什么问题都该问个清楚才是。
    「没有啊......」阿鸿口是心非的回答着,他坐到了床上。
    「虽然你极力掩饰,但骗不过身为千王的我。」小析也坐上床神情认真的看着阿鸿。
    阿鸿看了看小析,然后低着头情绪低落的开口:「小析,你喜欢我吗?」
    小析一愣,随后点头马上回答:「喜欢。」
    阿鸿听到小析的回答后,心情更沉重了。
    「我......好难在心中放入第二个人。你是很好的朋友,可是......」阿鸿摀着脸说道。
    小析见此,或许是早有预料,马上拍拍阿鸿的肩说道:「不用急,我们才认识没三个月就成婚,你还没喜欢我是正常的......」
    她早就猜出来了。
    阿鸿只要提到了小珍,就有着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感情。
    小析是初恋,从没谈过恋爱的她,却可以理解阿鸿对小珍坚定不移的心。她很理性,即使喜欢阿鸿,她也不像普通人会要求这个感情有所回馈。
    她可以包容阿鸿的一切,她可以接受阿鸿心中有这么深的一个存在,她可以接受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就嫁进他家,她可以接受这个婚姻只是场戏。否则,当初知晓阿鸿冥婚,她就会取消婚礼了。
    她懂人在面对现实不得不妥协的无奈。只是,有时候她会有点挫败,因为她抓不到阿鸿的心,没办法在他心中佔住一小角。
    「你不用强迫自己。」小析说。她不想要虚假的爱,做为千王的她常常在演戏,但她不想和伴侣演戏,这样实在太累了。伴侣是家人,在家人面前应该要放下虚假的面具,面具只该对着外人戴。
    阿鸿对小析有好感,但也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如果能相处个一年,或许有机会喜欢上她吧?可惜,只过三个月,要喜欢实在是太勉强了。
    当初他喜欢上小珍也是有一年多的相处时光做为基础才喜欢的,他是属于日久生情类型的男生。
    他看了看小析,已经24岁的他,必须要对家里有交代。
    即使不娶小析,未来也是有女人会被迫嫁入他家,他依然得被迫和不喜欢的女人上床,繁衍后代。
    有时候,他真希望小珍强势一点,能够多争取他一点,能够再无理取闹一点。
    这样,或许他就不会被迫娶二房。
    他认命往小析身上靠去。
    他是不想和除了小珍以外的女人上床,他估计着他拒绝做爱盖棉被纯聊天小析也会答应。
    他是无所谓,但小析会遭受来自长辈的压力。毕竟媳妇/女儿和儿子/女婿同房了许久时日,肚子却完全没有动静,会被怎么想?
    他不能这么自私,小析成了父系社会的牺牲者,被迫嫁给了他。虽然小析喜欢他,但没有女人会自愿嫁给一个并不喜欢她的男人吧?所以说她是牺牲者也不为过。
    他抱住她,他必须做。
    他拿走了小析的初吻,每天和小珍激战的他经验老道。小析还未接触过这块,她只能让阿鸿带着走。
    没有显形的小珍,见状默默飘出房,她也滴下了几滴泪,只是这泪水在接触到实物后就会消散,它只是虚拟的化形。
    虽然,小珍能接受阿鸿必须不只有一个女人,但仍免不了心中產生的酸涩。
    阿鸿不急,和小珍每天都在做的他,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啊...啊...」被阿鸿抚摸挑弄,胸前和外阴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小析呻吟不断。
    这些都是小珍教他的,心理性别本就并非女生的小珍很敢玩,她让阿鸿探索女生身体的敏感带,告诉他如何带给女生高潮甚至是潮吹喷水。
    即使只是用手和嘴,小析依然在两分鐘之内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阿鸿脱下了裤子,抵住小析的穴口,高潮过而流水的小析阴道已经非常湿滑,阿鸿动作轻柔的进入。虽然小析是处女,但没有如传闻中女人第一次会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从高潮的馀韵中缓缓回神的小析疑惑,是有点刺痛,但为什么......
    小析疑惑的看了下两人交合的部位,的确有流血,代表处女膜已经破了,但却不会很痛。
    其实,阿鸿在最近的一週内,有和小珍多次实战演练如何和处女做才不会痛。小珍是鬼,身体只是个化形术嘛,要把自己弄成处女实在是太简单了。
    每个晚上阿鸿都要练习如何帮处女破处数次,一週下来练习了几十次,这才在今天能让小析不会痛。
    阿鸿力道始终控制得很好,小析不断娇喘连连,她一边被爱爱的快感袭满全身,一边带着为什么阿鸿这么厉害的疑惑,就这样来临了高潮。
    「啊!!!」小析紧紧抱住阿鸿,她感觉到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阿鸿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继续小幅度的摩擦,持续给予快感。
    小析虽然只是第一次,但依然感受到了许多女人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感觉。
    「阿鸿你记得,阴道会随着做爱次数变多而变松,女生的身体是很珍贵的要好好对待。」小珍在和阿鸿实战演练时如此说道。
    「就算你不喜欢她,但她把第一次交给了你,你就不能草草了事。」小珍神情认真的说道,她什么样类型的男人都看过,阿鸿这种纯情男自然也不例外。
    小析的初夜在欢愉中渡过了,阿鸿直到了小析最后已经快昏厥才发射让她休息。
    虽然只有射一次,但消耗的体力依然不少,阿鸿完事后盖上被子,两人沉沉睡去。
    之后的几天,小析早上时根本下不了床,因为晚上总是被阿鸿弄得精疲力竭。
    小珍只有在第一天跑出去而已,第二天开始就全程观战,在一旁看着两人做。(有对阿鸿放显形术,阿鸿看得到她。)
    阿鸿事后有和她抗议,不过抗议无效,最后阿鸿也懒得说了。
    「是说小珍,你都不会想要的吗?」还记得这几年间和小珍做得多疯狂,每晚都要做上数次,而且大多都是小珍主动要的。从和小析在一起后,小珍居然可以忍着。
    「人家本来就是鬼嘛,要不要全在一念之间,你们活人之间的事比较重要。」小珍摆摆手,拜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