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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风寒

      第二天的早上,阿庄昏迷之间好像踢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这一下子给她惊的瞬间清醒。
    一下坐了起来,冲着脚下看去。
    是小火,它蜷缩一团。
    虽然在林子里消失了半天,但是确实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杂乱,可能是不知道在哪里洗了一下子。
    白白的胸脯微微起伏。
    “你吓死我了,小火”
    小火的懒洋洋的竖起耳朵。
    她一把把小狐狸捞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快来让我亲亲。”
    小火翻在她怀里,大尾巴来回晃动。
    一人一狐撕耍了一会。
    伴着敲门声一同传来的,是期宴的声音。
    “出来吃饭了,阿庄。”
    不同于往日,今天期宴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
    “来啦~”
    阿庄赶紧把小火放下,
    穿上外衣,期宴给她的衣服比她在候府穿的简单好多。
    用期宴给的跟他一样的玉簪拢上头发。
    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以往期宴叫完她都回去饭桌等她。可惜今天不知怎得他就在她门外等着。
    阿庄急匆匆地,打开门也没想到他就那么立在门前,来不起刹住脚步。
    阿庄直直地撞进了期宴的怀里。
    好香。
    她的第一反应。
    淡淡的药香在她鼻尖萦绕。
    好硬。
    这是第二反应,来不及感受是因为太瘦导致的还是因为本身就有所带来的触感,头顶就传来一声闷哼。
    “唔。”
    期宴扶住阿庄的腰。远远看去,两人似乎在拥抱。
    缓过神来,阿庄立马从他怀里钻出来,她的手扶上男人的左臂。
    “期宴,你没事吧?”
    看着期宴发白的脸,她担心中升起了一股疑问。
    她…真的很重吗?
    “我没事。”
    柔软的躯体一瞬即逝,期宴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看着阿庄怀着担心眸子,他笑了一下。
    小狐狸就在这时从房间里溜出来,看着行为举止暧昧的两个人,它歪了歪头,有些不解。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是不是把你撞疼了?对不起啊期宴。”
    几步之间,阿庄絮絮叨叨地说。
    “我没事,只是好像感染风寒了。”他解释说。
    啊……是因为昨天晚上吗。期宴把披风给了自己。
    想象着期宴一边受冻一边陪着她看月亮。
    思及此,她决定一定要好好对期宴!
    一顿饭吃下来,期宴心里的怪异愈加愈多,阿庄一直在给他夹菜,还问他吃没吃饱。
    甚至还有主动做中午饭。
    期宴赶忙拒绝。
    他甚至病着还愿意伺候自己。
    阿庄泪眼汪汪。
    于是在期宴提出要给小火洗澡的时候她主动接过这个活。
    给小火洗澡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它很乖,乖的似乎不像只狐狸
    湿着手,阿庄远远看到他手里在写着什么东西。
    凑过去她直接问他在干嘛。
    纸上写满工整的字。几乎全是些草药的名称,还写着数字什么的,大概是药方。
    期宴没抬头,“山下有些药庄,讨问一些疑难杂病。”
    他这是在向阿庄解释。
    隔着挠了挠胸脯处,阿床努力忽视这种微微刺痛的痒。
    依稀间,二中好像想起有人说向他求药非常难。
    “为什么给他们写?”胸脯越来越痒,阿庄不解地问。
    “为了这世界上的病人,希望他们都可以安然无虞。”
    医者仁心。师父说的。
    其实夙槐山也并没有外者说的那么神秘。
    它一直跟山下的某些药庄存在联系,况且从这山里走出的神医们也在各地治病救人。有时候一些稀缺急用的药材,夙槐山也会免费向山下运。
    这世界上并没有谁能独善其身,何况这些医者们绝不可能拂袖看世间惨淡,却无动于衷。
    “你怎么了?”
    也许是阿庄动作太大,期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