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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盯上的駙马?

      看着公主近在咫尺的,美丽绝伦的脸庞,只要轻轻往前,就能碰到宇文凝那鲜嫩欲滴的红脣。
    夏天晨鬼使神差地想靠上去,理智几乎就要断线,夏天晨拼命在心里提醒自己:夏天晨,她是公主,她不是你可以轻易触碰的人。
    「公、公主殿下……」夏天晨嘿嘿的笑了两声,假装自己没意识到宇文凝的动作,想转移话题:「我、我今天去逛……」只是夏天晨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
    「碰!」看来是有人在敲撞房门,没三两下,脆弱的木门便被撞坏,连堵着门的梳妆台也一併被破坏。
    只见一群守卫破门而入,随后跟着宇文阳,他看到了夏天晨,指着她示意守卫把她抓起来。
    眼看他们就要碰到夏天晨,宇文凝才意识过来,急忙制住守卫:「大胆!你们在做什么!」
    「啟稟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命令,将公主殿下房里的採花贼取下,微臣只得斗胆闯入公主殿下闺房。」
    宇文凝皱眉,下意识的看向宇文阳,对上眼神的剎那,她身子不由得一抖。
    见夏天晨就要被拖出去,宇文凝赶紧说:「放手!」
    守卫有些疑迟,一边是太子殿下,一边是公主殿下,他们不知道该听谁的。
    「还不放手,你们好大的胆子,怎么敢碰本宫的駙马!」宇文凝道。
    守卫们惊讶的面面相覷,大公主有駙马?!他们怎么都不知道的?!
    宇文凝将夏天晨拉过来,还温柔的替她整理凌乱的外衣,大家看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冰冷的公主也会有这一面?!
    最惊讶的莫不过宇文阳,他张大嘴巴,不可置信,什么駙马?什么时候的事?最不可原谅的事凝儿竟然对他露出从没对自己显现过的温柔神情……
    「还不走?」宇文凝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看得那群侍卫不禁发抖。
    「是、是!」只见那群士兵慌忙逃离,剩宇文阳留在现场,仍瞪大眼睛瞪着宇文凝,将视线转至夏天晨,没想到却看到一双比宇文凝还冰冷的眸子,竟让身为太子的他不禁发抖。
    那双眼睛就像在说,你再不走,休怪我不手下留情。
    虽然不甘心,但为了自己生命着想,宇文阳决定先去找父皇问清楚,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待宇文阳走后,宇文凝才缓下声音:「对不起。」
    夏天晨好笑道:「公主殿下,你不需要道歉啊,这不是你的错。」而且她可是公主耶,能让被公主放下身段道歉,上辈子是烧了多少好香啊
    。
    夏天晨心情复杂,虽然好不容易转移了公主的注意力,但是那个太子实在是让人不爽。
    为避免气氛变得尷尬,夏天晨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公主殿下,我今天去逛市集的时候.......」她把一切的原委都告诉了公主殿下,说自己带了个跟班回来。
    夏天晨自己说得有声有色,公主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感觉像在思考别的事,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把话听进去,良久,宇文凝终于开口了:「夏天晨,你...你不问我为什么太子会.....」公主欲言又止。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啊。
    「我不问,公主殿下你想告诉我时自然就会跟我说了。」夏天晨笑着说。
    宇文凝看他的眼眸闪了闪。
    「话说回来公主殿下,杨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一瞬间,好似之前脆弱的公主不存在似的,公主拾回平常的傲气道:「你说那个小伙子?你就留在身边吧,身为駙马没有一个信任的心腹可不行,你就趁这个机会收他为僕吧。」
    「真的.....?」她身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没想到也会有被服侍的一天。
    「嗯,本宫会让绿儿帮他安排住处的。」宇文凝敛了敛眼:「本宫想休息,你先出去吧。」
    夏天晨饱含深意的看她一眼,最后也低下眼眸:「我知道了。」
    ※※
    「父皇!」人还未到声先到,宇文阳的声音回盪整个金龙殿。
    但是宇文阳万万没料到,在门口的守卫竟然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他眼冒火光的瞪着守卫。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竟敢阻挡我,胆子肥了?活腻了是吧!」
    守卫不动如山,好似在看着小屁孩子一般的说:「啟稟太子殿下,皇上命令,直到禁令解除为止,否则不得让太子殿下进入金龙殿。」
    知道父皇下的命令没有商量的馀地,只好顾面子的道:「好大的狗胆!....你们给我等着!到时别想抱本太子的腿求本太子放过你们!」
    身为太子的尊严无存,只好说说表面话,却不知道旁人的眼光看来只会更加丢脸而已。
    殿内的宇文硕批改着奏摺,但是外头的情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宇文阳一定会来找他理论,但是算是对女儿的愧疚之心,他必须稳得住脚,虽然很疼爱这个大儿子,却狠下心来下了禁令,怕自己一时心软毁了女儿。
    听到外头的声音,宇文阳甚感无力,他知道他的大儿子,未来皇位的继承者,极度暴戾无情,任性妄为,但是他相信,以后当他坐上了王位,一定能一改前嫌,成为一位好君王,而现在,只能这样了。
    宇文阳气得火冒三丈,没想到一向最疼爱他的父皇也跟他做对,他越想越气,叫来他最引以为傲的暗卫,要他暗中调查那男人的身份,本是想让人顺便处理掉他,但是怕宇文凝与他赌气便作罢,反正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太子殿下~什么事让您动了大怒呢~」一旁传来听似刻意提高的音调让人不舒服,但太子殿下倒是很吃这一套,手一伸便搂住了女人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
    「没甚么,只是突然冒出了个男人想与本太子抢凝儿,真是自不量力,也不想想本太子是谁,他自己又是哪根葱。」
    坐在他脚上的女子不动声色的对他笑着,心中却无限鄙视,身为他的第三个妾,对他却丝毫无半点感情,要不是身不由己,她才不会待在这深不见底的宫中。
    宫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宇文阳对宇文凝打的主意,但是每个人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这对常人来说是多不堪的丑闻,却仍然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毕竟他是个太子啊。
    口口声声说着要追求宇文凝,但宇文阳却仍然不断的扩大自己的后宫,如今已有六个侧妃,却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大公主。
    女子默默的在心中嗤之以鼻,人家从了那男人都比被你糟蹋要好。
    心中这么想,面容却还是笑着说:「太子殿下息怒,既然那男人没甚么来头,公主殿下又怎可能会下嫁于他,就算公主殿下从了他,皇上也不会答应的。」
    说到痛处,宇文阳又皱起了眉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父皇看似站在她那边,竟连我都不见。」
    女子皱了下眉,难不成皇帝真的要下嫁公主?
    想到公主有可能脱离宇文阳的魔爪,而自己却要一辈子对这个男人阿諛諂媚,心中便有些不平衡,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公主而自己却只是一个下卑的侧妃,想到这女子不禁自嘲的苦笑。
    夏天晨走了之后,宇文凝躺在床上,不符公主气质的抱着丝绸制成的棉被,仔细思索刚刚的情况。
    宇文阳竟在绿儿送来的点心中下了药,就算再怎么不经世事,宇文凝经过刚刚一齣也知道其中有点春药的成分,这代表宇文阳是玩真的,他真的想要她的身体,想到这公主不禁打了冷颤,他们可是兄妹啊!
    恐惧再次拢罩着她,眼泪也在眼角打转。
    要不是夏天晨即时赶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不想再深思宇文阳,公主一转思绪,她可没忘夏天晨抱着她时的感觉,自从被宇文阳骚扰之后,她拒绝任何人的接触,只要一有人碰到她,便会噁心的想吐,没想到夏天晨竟成为了她的例外。
    她也没忘记那个动情的时刻,但是她相信,一定是她被下了药才会如此,她认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真心爱上任何人的,毕竟她是一个公主,接近她的人,不是为了她的容貌便是为了利益,既然如此,自己也不会付出真心让自己受到伤害。
    即使是夏天晨亦同。
    夏天晨出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只好去找杨树,一想到杨树就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个要送予公主殿下的凤玉,发生了这些事害她都忘了,只好先收着以后有机会再送。
    一出寝殿,也不知道杨树到哪儿去了,不见踪影,夏天晨站在原地张望一会儿,就看到绿儿走过来:「駙马爷是在找那名男子吗?」
    夏天晨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四週,恍然回过神来才发现所谓的「駙马爷」是在叫自己。
    「绿儿,别叫我駙马爷,好不习惯哦。」夏天晨笑着说。
    绿儿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这人从一开始出现她就不觉得是什么善类,现在却又蠢得像个傻蛋?
    「这可不行,宫里的礼仪岂是说破坏就破坏的,再说了,公子你将来不也是要迎娶公主殿下吗?」
    夏天晨抓抓头,好像说得也是,不过真的好不习惯,她明明只是一个来自未来的无名小卒,竟会被叫做駙马爷,想来想去之后,她跟绿儿说:「那这样吧!等到我与公主殿下成婚之后你再这样叫我,现在先让我适应适应这个身份。」
    「奴婢知道了。」
    「对了绿儿,你知道杨树去哪里了吗?」夏天晨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疑问。
    「如果公子是指一开始站在这里的男人的话,公主殿下让奴婢为他安排了一件房间,现在正在房里。」
    「这样阿,公主殿下效率真高呢,那我现在去找他。」说完还不等绿儿回应,夏天晨一下就跑得不见踪影,绿儿想,这位未来的大駙马似乎太浮躁了,整个人蹦蹦跳跳的。
    与富丽堂皇的公主殿不同,夏天晨来到下人们的居住院,不如皇室般豪华,却也是比简陋的住家要好。
    夏天晨马上找到杨树的住处,一走进去,便看到杨树呆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夏天晨发出声音引起杨树的注意。
    杨树倏地抖了一下,抬头看清来人之后,立马跪下,面容沉重地说:「杨树这辈子都在外漂泊,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落脚,如今主人的大恩大德,杨树一辈子不敢忘记,这辈子的心愿便是为主人做牛做马。」
    夏天晨没料到他这么突然,听他说完,她也只能苦笑,这一切都该感谢公主殿下才对啊,果然当駙马的就是傍着公主骗吃骗喝的小白脸。
    「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夏天晨真的觉得自己很不要脸,讲话还大牌起来了。
    杨树一听,高兴得对夏天晨磕头:「求之不得,谢谢主人!」
    夏天晨笑了,没听过要服侍别人还得谢谢人家的呢。
    不过有件事夏天晨不禁想说:「你能不能别叫我主人啊?」听起来真的很变扭。
    「那主人要杨树如何称呼?」
    「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杨树不敢。」
    「没关係的。」
    「恕杨树斗胆,请容许杨树坚持,不如我唤您主子吧?」
    夏天晨想了想,这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