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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全身都被肉棒肏了

      祁焱彻底变成了头狼,从头到脚,从头发丝到耻毛。
    一晚上她被撞的在床上、地上、沙发上,甚至是落地窗前,连连乏力瘫软。
    正常情况下她都没法和他做几回,更别提他中了媚药。
    起起落落的快意汹涌澎湃,她身体里的水份被榨干,不停挥洒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到最后祁焱因着释放了几次,饶了她,却没放过她的身体,包括但不限于胸口、手、脚,还有能充当通道的腿缝。
    肉棒顶在胸膛软肉正中时,频频顶到她的下巴,湿滑的前液抹在她的脖颈上,有时还会拉着丝线抵到她肩膀处。
    胸口磨红磨花,他又去折磨她的手,他不一次利用两只手,而是单手包裹住她的,再用她的手包住那根迟迟不肯释放的巨龙。
    手指被磨出火花,那就换一只手,没有水了就去腿缝里磨,把她腿根摩擦发热发烫,再轻轻掰开屁股,将肥软的阴唇贴到滚烫的阴茎上。
    沉沉浮浮的困意不断卷上她的大脑,肉棒却没有困倦之意,反而在她腿缝处愈发肿大。
    不等路曼被他冰冷鼻息冻出好赖,他又转战目标盯上了她的双脚。
    路曼无助摇头,“没、没洗澡呢!”
    “没事,他亲过。”
    什么啊?
    不论路曼怎么抗拒,他还是将湿哒哒的肉棒塞进两个脚丫里。
    至此,她全身上下被他摸遍也就算了,现在没有一处没被他那根玩意儿给肏遍。
    昏睡前,肉棒还在腿缝处摩擦,强遒有力且跳动频繁。
    迷迷糊糊间,祁焱咬上她的耳垂,湿蠕的舌尖到处舔舐,粗大肉棒挤开湿滑的穴口,大力插入,末根深进。
    宫口被再次撞开,龟头顶着小腹发紧,百下顶动让她昏睡间都忍不住皱眉呻吟。
    跌宕起伏的快意强烈冲刷着她的身体,小穴紊乱夹弄,让身后癫狂的男人也忍不住长叹。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看了火山喷发,浓烈而热烫的液体一股一股从他的龟头处喷出,山崩地裂,天地扭转。
    祁焱的视线逐渐清明,盯着女人绯红的背部轻轻喘着,激情后的余温依旧充斥着他全身,他没有拔出,而是拥紧了她的身体。
    干涸的吻贴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她浑然不觉,脑海里已经陷入混沌。
    阳光洒在白色床面上有些刺目,路曼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羞红了脸佯装假睡的蒙嘉瑞。
    不得不说一句,这男人真的生的过分好看,这睫毛怎么能长这么长这么密,皮肤白的跟会反光一样。
    之前查资料看他出生地还是在农村,怎么能天生就这么白?
    想不通,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想当初她瘦成个猴一样还差点死掉,后续为了美白走了多少歪路,要不是接触了中药医学,她可能会在小黑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路曼故意凑近他,轻柔地呼吸喷洒在他额上,逐渐移到他挺翘的薄唇处。
    蒙嘉瑞明显感觉到了,耳翼陡然爆红,喉头紧绷迟迟不敢滚落。
    他竟然有些期待她娇娇软软的唇贴上来,尤其是用她那妖媚的眼神撩过他的脸,探着舌尖滑裹他的唇。
    光是想想,他就感觉到下腹阵阵骚热。
    呼吸越离越近,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忍不住悄悄睁眼看,她的眼里满是愉悦和逗弄,在他睁眼的那刻充盈笑意。
    路曼压了压他的唇,逗狗似的挪开些许,“醒了?”
    蒙嘉瑞愣了下,控制不住舔了下唇瓣,脑袋下意识上下晃。
    空气一下变热,灼烧着他的身体。
    昨夜他们似乎做了什么,脑海里回忆起大片旖旎的画面,他不太确定往被子里看,入目的先是她娇嫩的裸体,随后汇聚在她嫩白的小手上。
    虎口间红彤彤的,赫然是他勃起的粗壮物。
    她掐的有几分用力,铃口已经溢出了些许清液,被她指腹按揉抹向发红的龟面。
    “趁他没醒,要不要再来一次?”
    路曼主动摸向他的胸肌,指尖在他粉嫩的乳点上来回滑摸,甲面掐住小奶豆,丝毫没有怜惜。
    他?
    蒙嘉瑞大脑发懵,略微抬头朝她脑袋后头望,漆黑如墨的眸子镶嵌在一张俊削如锋的俏脸上,只是一个眼神都透着杀意。
    他眨巴了几下眼,有些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我脖子怎么这么疼?”
    路曼悠悠朝他肩头发淤的青紫处瞟了一眼,昧着良心解释道:“许是你昨晚睡姿不好,落枕了。”
    蒙嘉瑞紧皱着眉,显然不信她所说的话。
    打着摩丝的头发睡得像个鸡窝一样,却仍然掩不住好看的脸散发魅力。
    路曼心口有些痒痒,抓着他的粉色JJ来回轻撸,小腿也挪上他腰部,满满的勾引欲混着幽香扑鼻而来。
    蒙嘉瑞条件反射后退,再次看了眼她身后。
    “路总,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好像是说过什么不和别人一同伺候之类的话吧,但是昨晚那个情况,她也不好把他拒之门外啊!
    路曼没解释,松开了手中的滚烫,任凭他翻身下床。
    沙发边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某些地方还干到发硬,似乎沾染了什么黏稠的液体。
    路曼眨巴着眼躲避他看过来带着探究的目光。
    那衣服上的水,已经说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抑或是他的。
    门在她身后重重关闭,路曼压下心头的心虚,扭动着腰腹想从男人滚烫的身体旁抽离。
    压在身上的手瞬间缩紧,炙热的硬铁唰的一下塞进腿缝。
    路曼的脊背绷成一条直线,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醒、醒了?”
    “呵。”
    冷冷地呵带着他喷出的鼻息刺向她脖后,大片鸡皮疙瘩自此频发。
    “路小姐有过约定的男人还不少。”
    是问这个啊。
    她放松身体,故意用腿根夹紧他的大鸡巴,娇娇啧道:“养着玩的,要不是昨晚他抢了给你的那杯酒,我也不用被你们两个折磨成这幅鬼样子。”
    祁焱莫名勾了下唇,半躬着上身去咬她的唇,“再说一遍。”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小手抵在他胸口处躲避,“说什么?”
    “给我的酒。”
    “给你的给你的,就是想给你下药,迷奸你,强奸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成了尸体我还……唔……”
    后头的话都被祁焱吻了回去,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做自己想做的。
    强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