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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皮鞋把她屁股抽到流血(二更~

      车门关闭,挡板拉上,封闭的隐私空间成了逄经赋愤怒施暴的地盘。
    他将田烟拉到腿上,举起厚重结实的巴掌往她屁股上打。
    “一而再再而叁,你以为老子有多少耐心一次次教你不准往其他男人身边靠!”
    是殴打的力道。他愤怒的谩骂声随着每一次落掌,都是恨不得将她屁股打烂的力道。
    隔着衣物厚重的布料,田烟都能感觉到肌肤传递的麻痹,逄经赋扒掉她的裤子,将两瓣浑圆的屁股裸露了出来。
    “我知错了,哥,我真的……我不敢了!”
    田烟去抓他的手臂,反被他揪着头发,脑袋突然向上抬起,脖子几乎要仰到后背。
    别扭的姿势疼哭了她,田烟努力向上抬着脖子哭喊,头皮似乎就要被扯得裂开。
    逄经赋死一样沉寂的眼珠凶猛狞起,突然失去理智的模样吓坏了她。
    “逄先生……”
    “你若不是老子的东西,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手臂往下挥舞,猛地甩开她的头发,田烟脑袋砸上座椅,接着逄经赋弯下腰,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他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啪”地一声,扇到她的屁股上。
    “啊啊!”
    火辣的痛感一瞬间点燃了田烟敏感的神经,接二连叁地扇打后,田烟最终发现他拿的东西是皮鞋。
    他在用皮鞋扇她的屁股。
    “我好痛!停下啊!求你了。”
    田烟想要爬起来,被打得支撑不起胳膊。
    坚硬的皮鞋把她屁股抽出来鞋底的印记,颜色逐渐加深,皮下的血丝慢慢汇聚在了一起,随着次数越来越多,表层的肌肤由红变紫。
    痛感迭加,针尖般刺痛着她的身体,火辣的灼热感伴随着肌肤的撕裂,甚至是呼吸,都会引发一阵疼痛。
    田烟崩溃的哭喊,在数不清的扇打下,声音逐渐减弱,车厢内只剩下皮鞋拍击响亮的“啪啪”声,屁股上丰满的肉浪掀起一波又一波。
    剧烈又顽固的剧痛无法摆脱,田烟声音沙哑,苍白的手指,揪着他的休闲裤往手心中扯拽,指甲都用力过度地弯曲。
    她右手撑着座椅,往上抬起的身体一次次被打趴下。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逄经赋扇打的动作,中间几乎没有任何停顿,速度越来越快。
    他挥舞的手臂肌肉用力紧绷,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嘶哑地嗓音威胁感无处不在:“老子不信,你还能记不住!”
    屁股皱裂的表皮露出来密密麻麻的血丝与斑驳,从伤口中破裂的血迹染到鞋底,再扇上去时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直到那处伤口逐渐变大、撕裂。
    屁股扇出血仍不满足他的施虐心,扇坏了右边的就去打左边。
    逄经赋结实的手臂压着田烟单薄的脊背,固定住她的姿势,屈辱感都被他暴力地打压了下去。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行驶在路上了,田烟把脸埋在了座椅上,不停地用双手去挡,皮鞋直接扇肿了她的手背,让她疼得再也不敢阻拦。
    几滴血液沿着鞋尖往下滴落,屁股上的血,顺着臀沟和两瓣肿起的小山丘一直流,染脏了他的裤子和车子。
    逄经赋手臂垂了下去,握着皮鞋的手垂在座椅边缘,失焦的眼神盯着她泥烂的臀部,气喘汗流。
    碎乱的额发垂下来遮住他凌厉杀伐的眉眼/他的眼神缓缓聚焦,像是终于从已经湮灭的状态恢复过来。
    腿上的人因为痛苦而颤抖得无法停下,几次要被打得疼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疼得清醒。
    田烟状态堪忧,嘶喊的哭声,因害怕的哆嗦也变得断断续续,她每抖一下,烂开的肌肤里面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逄经赋失控的样子,让他自己都察觉有些不对劲,回过神来之后,才感到一阵后怕。
    他扔掉手中的皮鞋,往后靠去,捂住额头,失去力气般慢慢从脸上划过,试图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
    逄经赋算算时间,他已经很久没去过玲珑醉了。
    没有和田烟性爱的时候,他几乎每隔两天都要去找人打拳。
    而如今,他把力气和精力都发泄在了田烟身上,这才多久没和她做爱,精神就变得狂躁。
    逄经赋清楚地知道刚才自己心中所想——他宁可将她打死也不想再被她操控情绪。
    “疼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粗糙的刀刃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声嘶力竭才吐出这句话。
    苍白的指腹蹭过皱皮的伤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紫色瘀斑,皮肉变得很硬,血珠从皮下血管破裂的口子中挤了出来。
    因为他的触碰,田烟抖得更厉害了,她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疼,逄经赋问:“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我错了,您别再打我了。”
    “错哪了。”
    威严的声调是习惯于置身高位的审判者,失去任何同情心的训斥,足以叫人不得不从。
    “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我下次,不会了。”田烟抽泣得断断续续,软得像一只失去攻击性的幼猫。
    -
    田烟裤子被脱掉,露出布满瘀青的小腿。
    被他皮鞋踩的那块地方肿起。
    逄经赋给她上了药,这两处伤口,愈合起码也要一个星期。
    “家里没有卫生巾,用卫生纸行吗。”
    逄经赋第一次干这事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最不知所措的话。
    田烟趴在床上,语气嘟囔,啜泣声停不下来。
    逄经赋走过去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眼泪染湿了被褥,听到她哽咽:“我想回家……你让我带薪养伤吧,我快疼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拿工资?我今天没打死你就给足你面子了!”
    田烟单薄的脊背抽抽搭搭地颤动,桃色染颊。
    胭红的眼眶里含着珍珠一样的泪珠,一双乌漆麻黑的眼睛,眼巴巴窥觊着他的凶狠。
    “谢谢,谢谢逄先生没打死我……”
    逄经赋压着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砸。
    幸亏脸下面是柔软的被子,除了窒息,鼻子还连带着有些酸痛。
    “不想死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呜……”
    田烟闷得喘不上气,脑袋上方的重力压得更狠了。
    “声音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