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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猜谜游戏篇

      侠客似乎很笃定,数着他的心跳声,维奥娜忽然意识到蜘蛛是不会因为一只落网的小虫子如何垂死挣扎而生气的。他们只会笑着看它做无用功,等笑够、看腻了就过来一口吃掉……
    “不继续装了?”看见怀里的少女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侠客笑得更灿烂了,“搬出团长,果然有效。”
    “我不是……故意装晕的……”
    “那是什么?”
    “是……你教我的,受不了的时候可以适当示弱,芬克斯他一定会停下来……我……”维奥娜越说越不自在,只是侠客一直鼓励似的点头,不得不忍住难堪继续坦白,“……觉得窝金,还有信长,他们应该也是一样的。觉得……如果自己晕了的话,就能休息一下……”
    “原来如此。”侠客最后点了一下头,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但马上他又眨了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那那些话呢?不想看到我,要我出去,赶走我?”
    金发碧眼的蜘蛛略歪着脑袋,阳光从右边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好似将人斜分成了明与暗不平均的两半。
    看着他浸在阴影里的半张侧脸,维奥娜嗫嚅着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为什么我被拒绝,维奥娜酱反而看起来这么委屈?我在欺负你吗?”
    蜘蛛微微眯起眼睛,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抬手挡在两人中间,跟着却听到后者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肯自己醒来就会当那些都是你在和我开玩笑。我不需要什么道歉,只不过……维奥娜酱,那两个家伙你才第一次见而已,真的觉得他们比我好?”
    虽然被侠客遮住了看不见窝金和信长的身影,可他才问完维奥娜就感觉到了打量自己的视线。沿着露在外面的脚趾,慢慢往上爬……她忍不住缩了缩膝盖,“他们……”
    “喂,快点告诉他啊,我们怎么样?”窝金起哄一样拍了拍床垫,“是不是操得你特别爽,就是比他好?”
    维奥娜觉得自己好像被推上审判席的嫌犯,如果不能向法官证明她的清白就会被判决比死刑更痛苦的惩罚。她对侠客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喃喃,“不是他说的那样……你突然出现,我被吓了一跳……害怕你也会一起,才乱说了那些话……”
    “噗哈哈哈——”一直没有说话的信长大笑了起来,刀鞘和刀柄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颤音,“窝金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有趣!行,我的一票也给你了!”
    和碧绿色的眼睛对视,维奥娜不确定地垂下手,轻抵住对方的胸口,“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又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侠客顿了顿,接着放软了声音,像春风拂过带着恰恰好的温度,“我怎么会不相信维奥娜酱呢?不仅如此,我还要恭喜你,这么快就有两票了,真厉害!”
    “……谢、谢谢。”
    “我是说真的。”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你的那一票?”
    “哈哈,胆子不小,还挺贪心的。”
    窝金也笑了起来,听那响亮又愉快的笑声,’胆子不小’和’贪心’似乎带着夸奖的意思。维奥娜若有所思地观察侠客的脸色,所以,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我想要你那一票……”她试探性地拨动男人胸前的衣扣,“侠客……我愿意做任何事交换。”
    同一天第二次说类似的台词,维奥娜觉得无论语气,还是举止,自己的表现都比面对窝金时自然了许多。慢慢挑开一粒纽扣,指尖穿过衣襟中间的空隙,她摸到了侠客的胸膛。指腹下,肌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滚烫的温度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
    “愿意做任何事?即使是在团、长、面、前?”
    男人低着头,维奥娜在对方的瞳孔中找到小一圈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像又回到了那间浴室,成为被操控的人偶,说出她并不想说的话。
    “……嗯,在谁面前,都一样……”
    ‘啪’。
    有人在她身后合上了书本。
    维奥娜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侠客,可以去你的房间吗?”
    “去我房间?”侠客一只手托着女孩子的后背,察觉到她的紧张,手指在脊椎骨上轻轻点了两下,“怎么,刚才还说在谁面前都行,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侧,维奥娜心底却一阵阵发寒,拼命按捺住不受控制急促起来的呼吸,像只刚出生的小鹿想赶在天敌发现前将自己藏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么……意思是团长是特别的?”侠客又开口了,声音愈发低沉,吐字时嘴唇若即若离地蹭过维奥娜的耳朵,“无所谓被别人看到你发情的样子,就只有他不行?可你不是当着他的面,和飞坦,还有芬克斯一起玩得很开心么?听说叁根肉棒都满足不了你,身上的洞都被灌满了还一直哀求他们不要停。”
    其实芬克斯向侠客提起维奥娜被飞坦喂药这件事时的语气并不是这样’洋洋得意’的,他怀疑药物成分有问题,甚至因为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拍了当时用来装药的塑料袋照片发过来……侠客含住了维奥娜的耳垂,最后一句话说得沙哑而模糊。
    “现在这里可不止叁根,维奥娜酱,你高兴吗?”
    高兴……?
    不到六岁的小女孩会因为神父多给了一块糖高兴,六岁以后长大了一点会因为家庭教师一句’维奥娜小姐真乖,巴特拉先生肯定会喜欢你的’雀跃一整天,而比所有那些记忆加起来都更甜,至今为止最高兴的一件事——
    是十六岁生日收到的礼物。
    “嗯。”维奥娜回给了对方一个微笑,“高兴。”
    “这就对了嘛,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加入……”侠客咬了一口维奥娜的耳朵,“……再多,维奥娜酱也吃得下呢。”
    耳朵上传来一阵激痛,维奥娜深吸了一口气,和重新抬起头的蜘蛛对视,“我……”
    “维奥娜。”
    侠客挑了挑眉,一脸’看我干嘛,别看我,我帮不上忙’的戏谑表情。
    他不会这么叫自己,打断自己的不是他。
    维奥娜缓缓吐出刚才吸进去的那口气,回头,看见了库洛洛朝自己伸出来的手。
    ‘你可以叫我库洛洛,也可以叫我团长。’
    初见那天,他这样自我介绍。可她只记住了库洛洛这个名字,却忘了他还是团长。
    团长,团员。
    对他们(旅团)来说,她不过是余外者,是……写在契约上的,属于蜘蛛的性欲处理器。
    黑发黑眸的男人掌心向上,邀请似的抬了抬,“到我这里来。”
    “要去吗?”侠客展开了一点手臂,像是在等自己的选择。
    可她还能怎么选呢?
    没有动、没有说话,维奥娜看着库洛洛,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腰侧,顺着曲线的弧度抚弄,微凉的温度如同碎冰在皮肤表面融化。
    “叫我的名字。”库洛洛从侠客手里接过沉默的少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维奥娜,像我们第一次认识的那天一样,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来自’团长’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任何催促的意味。维奥娜垂着头,直到适应了他指间冰凉的温度才嗯了一声,“我想走了,库洛洛,我想离开这里,回到我应该呆的地方去。”
    “是吗……”库洛洛似乎有点意外,但又不算太多,语尾轻轻上扬,半秒钟后重新落回了原来的位置,“不过维奥娜,你也知道,现在和几个月前不同,我不能一个人随便决定你的去留。”
    舌头抵住口腔内壁,侠客将到了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那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的团长,只需一句话就足够他猜到投票内容已经改变了。
    “我知道,所以你们可以投票决定,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留在这里继续做蜘蛛的玩具……侠客。”曾经的沉默仿佛是盛夏的骤雨,被打破后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维奥娜快速而清晰地回答,猛地抬头看向站在一边旁观的男人,“如果我当着库洛洛的面和你做爱,你就会投票给我,对吗?”
    “对。”侠客点了点头,发现女孩子依旧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苦笑了一下,“当然,这次是带条件的性交易,要是你打算像平时那样蒙混过关……”
    “有什么条件,你说。”
    “首先,收起你那副被强迫、不情不愿的样子。其次,不管我想玩什么,你都要配合。最后……”操作系停顿了片刻,如同经验老道的节目主持人在确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后才宣布最重要的游戏规则,“绝对不要忘了,团长在看。”
    不是强迫,没有药物,在自愿的、清醒的、知道库洛洛会一直看着的状态下接受侠客的’游戏’……
    “好,这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维奥娜收回投注在金发蜘蛛身上的视线,垂眸盯住了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那你呢?库洛洛,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拿到你的票?”
    “我不在乎个人的利益得失。”库洛洛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问,一口气也公布了答案,“如果你能拿到其他五个人的票,那么我的,会自动投给你。”
    “……你不会一票否决,不让我走……?”
    “不会。”
    虽然维奥娜并没有听过库洛洛关于蜘蛛和蛛脚的看法,但第一天对方就曾要放她离开,是她不愿意,甚至无法否认现在问这个问题,自己其实是存了一点私心、一点妄念的……库洛洛说的’不会’是实话,维奥娜闭了闭眼睛,双手浅浅握拳搭在腿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拿到侠客手里的那一票!
    “侠客,你想从哪里开始?”
    “嘛——”蜘蛛脑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击了下掌,“说起来,窝金和信长刚才都没戴套呢,就麻烦你自己清理一下,先把他们内射的精液给弄出来吧。”
    故意在这种时候换敬语更显得那些字句色情,维奥娜明白男人的暗示,连眼神都谨小慎微下来,乖顺地用卑谦语式回答,“是。”
    然而,谁都没有提她应该在哪里’清理’自己,库洛洛抱着她也没有动。维奥娜握成拳头的右手紧了又松,终于慢慢探向了两腿之间。
    因为是侧坐的姿势,她靠外侧的左脚从库洛洛膝盖上滑下来,足尖绷紧踮起点地,颤颤巍巍地支撑着半边重量,将身体打开了几厘米。
    指尖温热,但和被蹂躏得发烫的花穴比起来还是有一点凉,维奥娜抿着唇,难掩羞耻却又坚定地将食指和中指各插进了半个指节,按着湿软的嫩肉缓缓朝两边分开。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内壁收缩,像只吃饱的蚌一样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小口白色的浊液。
    “哦,出来了,出来了!”
    窝金和懒洋洋靠着床头的信长也挪坐到了床尾,越过侠客一起打量维奥娜。而前者更是像在观看天空斗技场的擂台赛般不仅叫好,还兴味盎然地从旁指点,“再抠深一点啊,里面还有不少吧。腿,腿也再分大一点……呐,自己抱住,会不会?手从膝盖下面穿过去,把脚抬起来,老子要看清楚你的小骚穴。”
    直白又粗鲁的话如同一柄柄利剑将伪装的平静扎出千疮百孔,维奥娜脸色涨红却知道他说的正是男人们想看的。左手机械性地绕过膝窝,她抱住自己的大腿,将左脚抬高架了起来,而随着下半身打开的角度变大,堵在洞穴深处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漫过手指时仍能感觉到温温的热意。
    “哈哈,真听话!侠客,你不说点什么?没话说,老子可继续了?”
    “继续吧。”侠客随口就应了下来,“还想看维奥娜酱做什么,你先说。”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窝金大剌剌地盘腿坐着,虎视眈眈的样子好像准备扑食的野兽,“……都是好东西,别浪费。既然下面的嘴吐了,不如再从上面吃下去吧?”
    除了些许至今仍无法完全克服的羞涩,维奥娜没有对窝金的命令表现出更多的个人情绪。她半阖着眼眸,一点点抽动插在身体内部的手指,睫毛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扑扇,不一会儿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呀,滴到团长裤子上了。”
    仿佛困在黑暗中被人从背后突然推了一把,维奥娜摇摇欲坠地睁大眼睛望向窝金,只见后者咧开嘴冲她笑了一下,“别光顾着自己爽,磨磨蹭蹭的,好东西都流光了呢。”
    “我没有……”维奥娜眼尾泛红地盯着窝金,似要向他证明般一口气抽出了手指,“……啊!”
    和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声一起,一股热流同时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她茫然地举起手,看着满手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下意识地又否认,“不是,我……”
    “什么你没有,不是你?”窝金笑着’拦住’自我逃避的猎物的退路,“没想到你还喜欢玩这套,听男人说几句粗话也能高潮?啧,老子可不会那么多花样……快点吃,吃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难堪,还有强烈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维奥娜,然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却是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因为窝金的粗话而产生了反应!
    “……我吃,你不要再说了。”强忍住一波波从脚底窜上头顶的战栗,维奥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食指指尖。无法具体形容的荷尔蒙味道在唇舌间弥散开,她本能地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又听见窝金提出了追加要求。
    “装什么处女,舔色一点。”
    维奥娜默默往侠客的方向看一眼,而阳光英俊的金发蜘蛛接到她的目光立刻露出了一个微笑,“听他的,维奥娜酱,我也想看。”
    游戏规则早已公布,舞台也准备就绪,维奥娜看向自己的右手,重新伸出舌头,从掌心开始,像个没教养的野丫头,慢慢舔过指根、指腹,直到再次舔上指尖,将整根食指含进嘴里吮吸,结束后’啵’地一声拔出来,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满满一口精、水混合的粘腻浊液。
    “味道怎么样,好吃么?”窝金嗓音粗涩,似乎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一下,“吃得出哪些是老子,哪些是信长的吗?”
    “嗯……”维奥娜舔了舔嘴角,舌尖仿佛躲在花苞里的活物,探了个头又缩了回去,“……稠一点的是信长的,味道更浓的是你的。”
    “真吃得出来?不会是胡说八道,耍老子玩吧?”
    面对男人的质疑,维奥娜没有马上反驳,只是低下头将中指也同样舔了一遍,最后含住两根手指,在嘴里抽插了几下才吐出来。
    “你不信?”她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一边垂下湿漉漉的右手,若有所指地放在自己的花穴上,“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来尝一下。”
    窝金并不知道侠客,还有向来和自己一样’只凭本钱干事’的芬克斯都曾口过维奥娜,对他来说因为和绝大多数女人的体型差,不少体位,比如69,比如站着做爱全是’看起来爽,实际操作又难搞又麻烦’的虚招。
    然而此时此刻,娇小的女孩子在眼前自己抱着腿,分开肉穴邀请……或者说挑衅男人去舔,居然那么诱人,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维奥娜酱,我让你清理自己,把活推给别人干可不好哦。”侠客也看着一丝不挂,温顺地将自己打开的女孩子,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来,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间。
    “是他不相信我能……”维奥娜像是厌倦了再和蜘蛛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说着说着哑了声,抚摸着花瓣的手则渐渐没入花穴,很快一阵暧昧的水声就取而代之地响了起来。
    “呐,想要老子信你也不是不行。”窝金双手环胸,起身走到了侠客身边。
    维奥娜却像没听见似的,只管依靠着库洛洛,将手指插得更深,脸上露出沉溺在快感中逐渐恍惚的神情。侠客瞥了眼一旁被无视的’高大’男人,轻摇了摇头。
    “窝金,你太小看维奥娜酱了,她分得清我们每个人长、什、么、样。”
    “你知道我想玩什么?”
    “你想蒙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猜嘴里是谁的肉棒。”
    操作系刚说完,强化系一下子就笑了,“这么经典的A片剧情,你不玩?”
    “我没说不。”
    “那还废话什么?”
    “我的意思是,这对她来说太简单了。”问答之间,侠客在维奥娜身前蹲了下来,握住她插在身体里的手,换了个角度两浅一深地抽送,“而且,你不信的不是她说自己能吃出我们味道的区别么?”
    听到蜘蛛脑直接将自己包括了进去,窝金也不管他是不是嫌弃,仗着高度优势就揉了两把对方的脑袋,“就知道你这家伙感兴趣!快说,有什么好主意,难一点的,别让她蒙混过关。”
    侠客握着维奥娜的手,耐心地先让她高潮了一次,才用信长的腰带将她眼睛缠住,正式宣布猜谜游戏的规则。
    “维奥娜酱一共……嘛,后面那张先不算,上下一共有两张嘴,所以我们也公平一点,就定两个条件,怎么样?”
    维奥娜还在喘气,’看’着金发蜘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里有四个人,一人两分总计八分。拿到六分就算过关,全问正解的话奖励奖品!”侠客举起双手,两根拇指折入掌心,明知道维奥娜看不见还是先晃了晃左手,“四分是你要用下面的嘴猜对是谁在干你。”他又晃了晃右手,“另外四分则需要你用上面的嘴吃出是谁的精液。哪里——并不难呢,特别是第一个条件,维奥娜酱一定能拿满分吧。”
    “哈哈哈哈——也别这么严格,要是她一次没说对,我们可以多给她几次机会。”
    听到窝金充满暗示,期待自己一定会猜错的大笑声,维奥娜打断了他,“奖品……是什么?”
    “这么自信?”窝金倒没什么不满,仍带着笑把问题转交给了控场的操作系,“喂,要是她真的全说对了,你打算给她什么奖励?”
    “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操作系却是对着维奥娜回答,“事后药,怎么样?12小时内吃下去可以避免意外怀孕。”
    也就是说,不止戴不上避孕套的窝金,初次见面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进来’了的信长,侠客,包括其他人,今天全不准备戴套了。
    脑海中浮现出最后见到的几匹蜘蛛的位置,以及地板上自己和他们重迭在一起的影子,维奥娜朝侠客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
    “好。”
    自从答应’不会一票否决’’不会不让她走’后,库洛洛一直没有说过话,可当游戏报酬刚谈妥,维奥娜却感觉第一个吻上来的人就是他。
    她还侧坐在对方的腿上,左手臂贴着男人的胸膛,下巴被挑起来一点,仰着头接受无声但又火热的亲吻。能从那个角度轻易捉住自己的唇,还有鼻间、唇齿间熟悉的气味,维奥娜实在想不出除了库洛洛以外的可能。而这个发现就如同大火过后死寂的森林里闯进了一只飞鸟,先是被羽风扇得扬起来的灰烬,接着是落脚的焦黑树梢,最后一切都惊醒过来,整片曾经是树林的残址发出沙沙沙、沙沙沙……好像歌唱般的声音。
    “唔,库洛洛……”
    等到唇舌终于自由,维奥娜顾不上换气,先梦呓似地呼唤对方的名字,保持着仰望的姿势,仿佛若不是蒙着眼睛就会立刻回吻过去一样。
    “团长真狡猾,抢在第一个,把维奥娜酱亲得都快晕了呢。”侠客边说边俯身,从另一边掰正了女孩子的脸,“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记住我们的位置吧。”
    不同于库洛洛的无声,侠客亲吻带着让人脸热心跳的动静。维奥娜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嗦得滋滋作响,每当她想要后退,还会有一只手掐住娇嫩的乳尖,阻止她,把她重新拽回来。而几次以后她就头昏脑胀地放弃了躲避,根本不知道自己隐忍着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看在剩下的蜘蛛眼里究竟有多美味。
    信长绕到了维奥娜的正面,用武士刀分开她的膝盖,让她的小穴完全朝他敞开,“被她记住我们谁在哪里又怎么样?最后能说对吃下去的是谁的东西才是胜负的关键。”
    坚硬的刀鞘抵着柔软的花瓣,维奥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凹凸不平的雕花纹路,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她紧张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伸出一只手,向前摸索着寻找刀的主人。
    “喂,这只手想干吗?”窝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信长和侠客中间,正好抓住维奥娜举到一半的右手,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巨大上,“闲着没事做,不如帮老子撸一会儿?”
    男人勃起的性器比维奥娜的手大了许多,她勉强握住一半,又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显得套弄的动作有些笨拙。窝金打量着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地去拉她另一只手,侠客被挤到一边,忽然站起来退开一步,转去了维奥娜身后。
    “信长,不、不要……”
    他刚离开,维奥娜就呜咽着哀求了起来,腰带下的半张脸急得涨红,还有唇角上止了血又被几个男人故意吻破的伤口也一样微微肿着,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信长和窝金交换了个眼神,假装没有听懂,“不要什么?”
    “刀……”
    “刀?刀怎么了?”
    “你拿走……好不好……”
    “拿走?为什么?”信长说着转了转手腕。
    武士刀的刀鞘缓缓挤进洞口,随着扩张和深入,表面那些花纹也刺激着内壁。维奥娜发出了一声细长的、示弱的呻吟,“求、求求你……”
    蜘蛛脑从背后抱住了无助的少女,双手穿过腋下,将饱满的乳房握入掌心,只露出两点嫩红色的奶头在揉捏中逐渐变硬,挺立了起来。
    “只求他?”侠客翘起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我呢,维奥娜酱?”
    和其他人相比,非战斗人员的指腹上只长着一层薄茧,不用力气时一点也不痛,蹭过敏感的乳尖反而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维奥娜情不自禁地就咬紧了嘴唇……
    “别咬。”
    一只手忽然按住了她的下唇瓣。
    “你的嘴唇在流血。”
    温和的、平静的声音……是库洛洛在说话。
    信长、侠客、窝金都静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陈述似的继续说道:“血腥味会影响你接下来的判断,不想输掉游戏的话就别再咬了。”
    “唔……”
    “为什么要用疼痛去压抑身体感觉到的快乐?难道你害怕承认了自己享受性爱会被人当成¥%?”
    维奥娜听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过的词——也许是流星街的黑话。这几个月芬克斯和飞坦在她面前交谈,偶尔也会带出陌生的字眼。她不明白意思,芬克斯就告诉她,那是’强盗抢劫’时骂人的话。
    因而此刻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她理解那是个贬义词,脸上的血色退潮般消失,维奥娜仍咬着唇,甚至不自觉地咬得更紧,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所有人鄙视的¥%,正在接受主的审判。
    “在他们眼中流星街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的人也和垃圾一样,是被社会抛弃的废物。”库洛洛轻轻抚过维奥娜唇角的伤口,捧起她的脸颊,隔着腰带和她对视,“但事实上这只是他们知道了流星街的存在,知道垃圾场里居然活着这么多人而产生的恐惧。因为如果不先给别人贴上标签,那被视作废物、犯罪者、强盗、¥%的……就有可能会是他们。”
    “恐惧……”维奥娜倚偎似的靠着库洛洛的手掌,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思考,“¥%是什么意思?”
    “让男人为她着迷,总想和她上床的女人。”
    “那……”维奥娜顿了一下,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难题,“和我现在……做蜘蛛的玩具有什么不同?”
    “呀咧呀咧。”
    侠客突然叹了口气,几乎同时窝金,还有信长也一起笑了出来。维奥娜想起芬克斯说过,他和飞坦是最好的拍档,他们很有默契而这句话,换到其他蜘蛛身上似乎也是成立的。
    “团长说了这么多,要让老子说,其实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呵,哪一句?”
    紧接在窝金后面响起的是信长的声音,然后又是窝金……维奥娜屏住了呼吸,知道她马上就能听到答案了,尽管……那不是从库洛洛的口中。
    “大胆点享受,¥%和强盗可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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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性人数>3时,才会(必须)引发的猜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