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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想起高中毕业的那一晚。
    我唯一看过张云白喝醉的那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
    那一晚让我陷入泥沼一辈子无法自拔。
    那一晚改变了我和张云白的关係,让我无法再对他畅所欲言。
    那一晚,我帮喝醉的张云白打了手枪,甚至像被附身了一样,在他好不容易发完酒疯睡着后,吸着他的老二,帮自己打手枪。
    我永远都忘不了在我的吸吮下,张云白怎么呻吟扭动,他沉溺的表情,他佈满薄汗微微发红的胸膛。那晚以后,有好长一段日子,我只要一想起张云白我就觉得下身发涨,我只要一睡觉就会梦见他呻吟扭动的样子,然后就梦遗。
    我想,我现在会不举跟那段日子可能也脱不了关係,那阵子真是快把我耗光了,连我娘都受不了去中药店抓了好几帖药,天天逼着我喝,把我苦死了,而且一点效都没有。
    哎~人家不是说青春期常沉迷手淫容易不举吗?可怜我连手淫都没有,就不举了。
    「哎~」
    「怎么叹气了?」张云白又那样笑,就像我给他打完手枪的隔天早晨,他睁开眼,看见我,然后对我笑了,那种笑容应该给他的爱人,不该对着我。
    从那天起,每个梦遗后的隔天早晨,我总是躲在浴室里咬着毛巾大哭,因为那个晚上张云白喊了一晚的「阿纯」,一个我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我自以为和张云白亲过兄弟,可是在他的心底有一个人,我毫不认识,有一个人存在于他的世界,他的心底,而我,完全不知道。
    可悲的是,即使如此,即使他喊着别人的名字,我还是兴奋的不可自抑,我依然含着他的老二一边自瀆,然后射了,而且射了不少,后来我花了不少时间和力气用毛巾和牙刷才清乾净,弄完我累的像隻老狗,没想到隔天,在张云白醒来那一刻,我居然也醒着,还看见了那一笑。
    真可悲!
    我和张云白做爱。
    而张云白却是跟一个叫阿纯的人做爱,至少他是这样以为,而我,这辈子不可能告诉他事实。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悲的。
    「干嘛?难道你现在想重温旧梦?」原来我脑子陷入回忆时,我的眼睛也跟着脑子跑,很附合主题的盯着小张云白不放。
    「想比~你也得先治好你那老病。」张云白扬起了颠倒眾生的一笑,我脑子里响起「不好」的红色警报,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我已经重病的小李漱石又遭受无情的一击。
    张云白仍带着迷死人的笑容,中指维持着弹出后伸直的样子,可惜现在已经下班,而且下班很久了,不然明天就可以听到那些鶯鶯燕燕、美眉阿姨讨论着「张云白连用中指弹人家小弟弟的样子都好帅喔!」
    哎~除了我,恐怕只有天知道张云白的笑容底下是多么腹黑,尤其阿姨美眉最讚叹的那个笑容,没人知道,每当他扬起那种笑时就是有人要遭罪的时候。
    当分针和时针一起指向十二,我终于赶上规划的工作进度,按下关机键后,我几乎用爬的爬进张云白车内的副驾驶座。
    「哼」一声,轻轻的,又能让人听的清楚的冷笑传到我耳朵里,每当我不听劝一头往坑里跳时,张云白就会这样冷笑。
    认识多年,我当然知道这一声内涵了多少不满,可是老子加了一夜的班,只想爬回家,埋在棉被里,如果我是张云白的马子我就可以大声的回,「你哼什么哼,老娘又没叫你等我。」
    可是,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张云白的马子,而且这么晚了也没公车了,所以,我没胆这么说。
    我只好尽量把身体缩在一起,希望自己变小一点不会那么碍眼,于是我头低的不能再低,当我额头快碰上膝盖时,终于又听见了一声「哼」,接着是啟动车子的声音,我就终于可以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这代表张云白气消了,他会安全的把我送到家,停好车再叫我,甚至还会准备好宵夜,而且是免费的。
    我最近真的花太多钱买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