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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嘴硬(微h) pǒ18мx.𝒸ǒм

      “犯规?”陈鹤青重复了一遍沉宜说的话,整个人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沉宜一脸欲言又止,她明确表示过今天不想做,知道陈鹤青不会强迫她,但是没料到这个人居然处心积虑想要“勾引”她。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它吗?”他顶了顶胯,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臀部,太过熟悉的触觉,哪怕她闭着眼都能在大脑里想象出它的形状。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今晚的陈鹤青格外的不同,他闭眼靠在她的脖颈间沉默地呼吸着,下体一点一点地蹭着她。
    又硬又烫的阴茎戳在她的屁股上,身体早就熟悉了他的触碰,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她忍不住想要迎合。
    可理智让她紧急叫停,不忘提醒道:“我刚刚说过了,今天只想单纯地解决问题,你别……”
    别诱惑我。
    沉宜在性爱这件事上大多数时候很难拒绝陈鹤青,一是她自己本就性欲重,二是两人的身体莫名地太过契合。
    “…那你帮帮我……”陈鹤青低声说着,他掐着她的腰,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本妏鮜xμ將在𝓹ô18𝔟t.côℳ更薪 請箌𝓹ô18𝔟t.côℳ繼xu閲讀
    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覆在坚硬的肉棒上。
    沉宜被吓了一跳忍不住缩回手,完全意料之外的进展,她艰难地吞咽唾液,光是隔着西裤就已经能感受到阳具的粗壮。
    “用手摸摸它。”
    陈鹤青的额前垂着几缕碎发,眼角和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一张薄唇轻启。解开的领口之下,胸膛的肤色也是不太正常的潮红。
    沉宜像是着了魔一般,被他这副少见的模样迷昏了头,隔着裤子开始缓慢地揉弄。
    双手灵活地解开西装裤,扯下内裤,粗硕迫不及待地弹进她的掌心,五指合拢几乎无法完全握住。
    她一只手握在棒身的下半部分,另只手用掌心包裹着圆润湿滑的龟头打着圈地抚摸,陈鹤青肌肉绷紧,随即放松身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鹤青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戴眼镜,所以她见到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她又偏偏喜欢他一本正经禁欲的样子。
    和他在性爱上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床上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你带眼镜了吗?”尽管早就能猜到答案,但沉宜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陈鹤青掀起眼皮,一双深邃的眼睛看向她的眼底,似乎在思索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沉宜被他看得脸颊发热,耳朵慢慢变红,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
    指腹从铃口擦过,陈鹤青震颤了一下,他立即收紧握住她手腕的五指,喘息着说道:“贝贝……别忘了揉一揉下面。”
    他在教她如何才能帮他达到最佳的体验感,直白地告诉她,在她的抚慰下他是怎样的感受。
    手中的性器热热的,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要是可以操进她的小穴里,该是多么舒服和满足。
    掌心从湿滑的龟头开始往下抚摸,棒身缠绕着突起的青筋,看起来狰狞得可怕,铃口溢出的精液像是润滑液一样,使她每一次的滑动都变得无比舒畅。
    从顶端到底端,再从最下面回到最上面,每一次的撸动都能听见陈鹤青的喘息声。
    陈鹤青抬手握住饱满的乳房,软糯的衣服磨蹭着乳峰,沉宜舒服地挺直了背,两臂夹紧显得乳沟更深了。
    他扯下她的“v”字领,露出里面白色的法式内衣,将内衣推到玉乳上方,捏住颤颤巍巍挺立的乳粒。
    车内开了空调,温度不至于低到让沉宜感觉到冷,反而过高的温度让她有些燥热。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但因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反而是将陈鹤青的大腿夹紧,也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密。
    “别……说好的……”她试图趁自己意识还清醒想要拒绝他的挑逗。
    陈鹤青挺着腰迎合她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龟头都会滑过她的掌心和手指,黏腻的体液蹭了她满手,就连指缝间都是,仿佛在性交一样。
    有时配合不到位,粗长会从她的手中滑开顶在她的小腹上或者拍打在她的大腿根。
    手心痒痒的。
    空虚的小穴也是。
    沉宜察觉事态在失控,她喘息着将沾满陈鹤青体液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白色的衬衫上瞬间留下斑驳的水渍。
    “停……停下……我觉得这样够了……”
    可真的够了吗?
    她身体的反应最为直观,阴道内的括约肌不断地收紧又放松,流出的汁水沾湿了内裤,湿透的布料黏在私处反而刺激着穴口,让黏液分泌得更多。
    陈鹤青抓住沉宜的胳膊,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反铐在身后,为了保持平衡,她微微挺起腰。
    肿胀的阳具微微颤动着,龟头顶在她的小腹,沉宜哆嗦了一下,扭着屁股调整了一下坐姿。
    隔着布料,阴蒂按压在他的大腿肌肉上,扭动间重重地摩擦着。
    陈鹤青勾了勾嘴角:“可是我还没有射出来。”
    “那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不射的……反正我累了,不想再用手帮你了。”
    沉宜逃避着他的视线,害怕被他看穿,让他知道此刻她已经动情,根本经不起再一次的勾引。
    “那就换一个方式帮。”
    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方式,就被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重新坐下。
    陈鹤青将沉宜的针织裙全都推到她的小腹堆迭着,屁股正好坐在阴茎上,阳具和穴口中间只隔着一层湿露露的底裤。
    “唔……你先放开我,我根本不想做……”沉宜两只手撑在前面的挡板上,嘴硬地说道。
    “下面湿成这样,这就是你的不想做吗?你的小穴可比你诚实多了。”陈鹤青牵起她的手,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位摸去。
    根本不需要摸,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反应。
    沉宜的指尖全是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昏暗的车厢内,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指腹闪着水润的光泽。
    下一秒,他将她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黏腻的汁水被蹭在乳头。
    “不想就是不想……嗯啊……”
    陈鹤青揽着沉宜的腰,将她搂进怀里,龟头陷进薄薄的内裤顶在厚厚的阴唇上,由后往前滑动,阴蒂也没有逃过被磨蹭的命运。
    “做了老师以后,还是这么不诚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