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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H)

      人有的时候会有一种矛盾又荒唐的念头。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人往往会有大脑放空的环节,把自己带入一个智者的角度,思考很多平时压根不会理会的高深话题。
    水声淅沥,温华在一边淋浴,方晚则躺在浴缸里泡澡,缓解一身酸软黏腻。
    方晚看向双手撑在墙壁上的温华,他垂着头,巨人般的身量,健硕的体格,水珠顺着条块分明的肌肉流下晶莹的痕迹。
    温华敏锐地注意到方晚的视线,他偏头,嘴角上扬,侧身抱胸靠着墙壁,挤出惑人的胸肌:“干嘛这么色眯眯地看着我?”
    方晚视线不可自控地下移,那哪怕软下去的性器也是庞大的一根:“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呢?”
    温华眼眸里的光晦涩不明,在淋浴的水雾之间氤氲。
    他关掉水,坐在浴缸边,用毛巾擦头发。
    “是因为我是你未曾征服的目标吗?”方晚捏着下巴的软肉,垂眸思考,小眉头拧巴,“哦……看来人类对未完成的事情记忆总是格外深刻。”
    温华哼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说我对你的爱是蔡加尼克效应。”
    “人天生就有完成欲,所以蔡加尼克效应会把人推向两种极端,要么过度偏执或强迫,要么一直拖沓不解决。显然,你是前者。”
    “我觉得你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想的太复杂……也太单一了,这不是一个效应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
    方晚摊手,直视他强势的目光:“我想我们之间也不需要太多复杂的名词来解释。”
    “你是想说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我因为欲望,你属于被迫。”
    “大概是这样。”虽然今天是她主动。
    “这可太伤我的心了。”温华把毛巾扔到她脸上,“清闲都不会原谅你的。”
    方晚皱着眉嫌弃地甩开那块毛巾:“这跟它有什么关系?”
    温华俯身靠近她,手撑在她身后,荡漾出微妙的笑容,用轻至仿佛气音的音调说:“因为它是我们俩用爱孕育的孩子啊,不然人类怎么会把孩子称为怎么叫爱的结晶,总不能我跟清闲说是我到了发情期上了你妈才生下来的吧。”
    ‘说得好像它听得懂似的……’
    方晚单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挑出荒诞的弧度,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那还是说爱的结晶吧。”
    ‘最近他真是越来越不说人话了……’
    这真是一个很荒唐的念头不是吗?
    温华身上的担子很重,被寄予了太多的希望,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连寻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然后生下继承人都不过是计划之中的一环。
    当然,长大之后他就把结婚生子这一项果断地去掉了。
    他有太多宏伟的目标,而所谓的儿女情长在计划中从未处于必要的程度或者拥有优先权,因为轰轰烈烈的爱情对于他而言更是毫无意义。
    小打小闹?倾诉日常的细碎烦恼?渴望对方的拥抱和亲吻的安慰?哪怕是没有话题都能找话聊出一片天地?
    那样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真是无聊透顶。
    温华真的有想过这个问题,然而直到现在,这个答案依旧是迷茫。
    只是……
    方晚挑眉对他笑,调皮地用手甩水到他脸上,眼眸内水光亮澄,盈盈闪烁。
    他想,只是这个女人在他回家的时候会毫不羞涩地伸手问他要今天的玫瑰,然后在收到玫瑰后抱住他,小脑袋在他怀里像头小猪一样乱拱。
    那种每次深情拥抱的感觉,瘦小的女人躯体都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满足感。
    又或者是她话里话外都嫌弃厨师的清淡手艺,然后逼迫他亲自给她做饭。
    还可能是她会突然举起清闲到他面前,让清闲伸出舌头舔他的脸,甚至还搞怪的假惺惺地打他,对着清闲喊“我要打爸爸咯”,然后清闲就会焦急得在原地乱窜,对着她吼,她再戏精地假哭说:“明明都是我照顾你最多,你居然偏心你那个不管事的爹,嘤嘤嘤。”
    这个时候温华就会也学着她打她,让清闲也吼回来逗她开心,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出去散步。
    两个人都开始像个青涩年华的少男少女时期相处,其实这样就足够了,他以前从未得到,如今也不想失去。
    方晚泡澡泡得脑袋有些发晕,温华把她从水里抱起来,放在莲蓬头下冲洗。
    大手在她身上抚摸,从锁骨处缓缓下滑,停在胸前摸索着,十指在柔软丰盈的乳肉上挤压揉捏,将它们肆意拉扯成任意形状。
    温华把头放低到她耳鬓边,呼吸逐渐浓重,方晚抖了抖身体:“别闹了,好累了。”
    他的手指仍然是个调皮的小孩,在双乳下盘旋,又下移至腰侧游龙,轻点江山,握住髂骨往后拉近,那根性器不知何时勃起,贴在她的尾椎上摩擦。
    两具身体开始紧贴,方晚感觉到自己下体的酸软,内部传来熟悉极致的渴望般的刺痛,层层蠕动的穴肉在呻吟。
    “我用力就好,再做一次……就一次……原谅我。”温华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手指插入阴唇内,揉捏两片软烂发艳的花瓣,黏腻液体开始分泌流出。
    他要不够她!怎么也要不够!他只想时时刻刻将那根不受控制发情的孽根插进她流满骚水的妖精洞里塞一辈子!
    温华将她翻转压在墙上,双手插入大腿抬高挂在肘窝处,露出那红彤彤的嫩穴。
    他开始咬她的脖颈,如同标记自己所有物地留下不知羞耻的痕迹,同时将龟头对准穴口往里推进。
    “嗯啊……”方晚难受地呻吟,这个姿势最不好进,上半身微微弯曲,内部变得更加崎岖紧致。
    粗根沿着湿透的内部往里插,下体传来细微的疼痛,方晚不禁咬紧嘴唇,从尾椎开始蔓延的麻痹感延伸到了整个背部。
    同样有此感觉的还有温华,里面紧紧咬着他的肉棒,他艰难地从头开始反复抽插,尝到了甜头的逼肉渐渐松软下来,最后一下他猛的直插深处。
    “啊——!轻……轻点……混蛋……”
    那一瞬间方晚差点哭出来,尖锐的快感超出阈值,连神经都仿佛要被中断。
    他插的很深,每次都这样,大掌按住臀部不断地下压,性器的根部都全然被吞没,酥麻的感觉直冲头皮。
    方晚全身都挂在他身上,温华呼气,热息缭绕在一起,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挺腰冲刺,健壮有力的腰部伴随着男人的体重,无论是拉开大腿的极致宽度还是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两人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性爱。
    “嗯啊……啊啊啊……进去了……”
    女人的身体跟着他在空中晃动,龟头没入宫腔内,欢快的水声在潮起潮落。
    “晚晚,往下看。”温华低着头说。
    方晚顺着他的声音他的视线看过去,张开的大腿内侧,粉嫩的穴一清二楚,花核显露出它的敏感渴望,被粗硬的阴毛来回扫射。
    那两人交合的部位,巨大的性器在其中飞速穿梭,它的一抽一插都清洗可见,每一次深入内部穴肉都被拉平至极限,细微的水液溅射而出,连绵不绝的咕叽声响彻浴室。
    温华有些着迷地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部位:“小骚逼吃得这么快乐?里面真的是桃源洞……水又多又紧……”
    他的腹肌都在颤抖,绵延的青筋在小腹上如藤蔓缠绕,坚硬的双臂凸显出绝佳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双性感的眼眸,静默又下流的凝视着她全身上下,看得方晚脸色潮红,小穴不由得缩得更紧。
    “啊……怎么咬的这么紧?松一点……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温华哼笑出声。
    那荤话说的方晚耳朵发痒:“啊哈……谁…谁让你老盯着我看……唔哼……”
    两人的耻骨不断相撞,黏腻潮亮的水音和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深浅不一的内部探索,都在交互协作,完美地奏响这一场性爱的探戈。
    宫腔被撞的酥麻,快感一浪接一浪,过度的兴奋在脑海内不断炸开。
    方晚快乐得泪流不止,欲望就像个气球还在膨胀不止,方晚只觉得全身都仿佛有蚂蚁在爬,它们用尖锐的口角啃咬她的皮肤、她的肌肉、她那快乐敏感的神经。
    “小骚逼咬的太紧了……唔嗯,都把你操哭了,小骚逼这么舒服吗?……啊哈……又高潮了?都尿出来了……大鸡巴你操你操的操吗?要不要大鸡巴一直操你?”
    方晚意乱情迷地哭着点头:“呜呜……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操我……一直操我……”
    这种登顶的性爱,为了索求更多的快感而不断吐露更多刺激的话语,方晚都难以置信这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她的理智和欲望仿佛彻底分离。
    身体为此奴役,尽情地扭动腰肢起舞,以求更加深入地吞下那根让她快乐的巨根。
    粗壮的性器埋没深处,炙热饱满,不断填充彼此空虚的内心,飘飘然的云端浮浮沉沉,两个人都都掉廉耻理性地迷失在这一片欲望的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