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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我

      日子照样过,胡笳每天背两页英语单词。
    她不再迟到早退,每天准时从矮小的筒子楼里走出来,骑车到光亮的教室。
    又一次月考,胡笳挣扎在一张张试卷里,像是在白夜里仰泳。课间,她会拿出手机,看看视频的数据。热度已经消退了,视频点赞量卡在80万,慢慢往上磨蹭,胡笳暗自松了一口气,她不想太多人看到她。很多同学都刷到她了,她走在走廊上,他们就朝她指指点点。
    也有低年级的男生给胡笳送来小纸条和零食。
    胡笳不去理睬他们。
    她知道他们对她抱有的是最低俗的兴趣,而不是爱。
    不过爱又是什么呢?胡笳也不清楚,可当她思考这一概念时,她会想到阗资。
    月考成绩出来了,胡笳级排513/651,比上次上升了49名。
    阗资给她买了蛋糕庆祝,胡笳没有心情,只用勺子挖了两勺,就推给他了。
    “怎么电视剧里的人提分都那么快?那么轻松?”胡笳蹙眉吐槽。她努力了一个月,成绩也有所上升,可按着分数线,她还是在民办二本里面瞎扑腾。胡笳的胸腔渐渐囤起疲惫的紧张感,像是三千米体测,她只跑了四百米,四肢就开始乏力。
    阗资说:“因为那是电视剧,这边才是真实生活,我们可以慢慢来。”
    胡笳扒拉两口奶油,心情好些。
    “也对,”她耸耸肩,“要是随便努努力就能考进清华北大,这简直是奇迹。”
    “话是这么说,”阗资笑着和她讲,“但现实生活里也可以发生奇迹,像你一个月提了50名,这不是努力之下的小奇迹吗?你在努力,别人也在努力,你还考过他们了。”
    “第一点,我是49名。”她纠正他,“第二点,这话真鸡汤。”
    阗资接过话头,“那要把鸡汤泼掉吗?”
    “留着吧,有营养。”她说。
    日落,教室里没有光了。
    胡笳要去开灯,阗资拦下来,从口袋里拿出纤巧的蛋糕蜡烛。
    “从哪里搞来的?肉麻死了。”胡笳皱眉,阗资不管她的刻薄话,仍把蜡烛插在蛋糕上,“买蛋糕的时候要的,不好看吗?”他向胡笳要来打火机,轻轻点亮蜡烛,温热的光荡漾出来。
    阗资抬起头,他眼睛里也有暖融融的光,像月亮,又像雨雪初霁。
    “一起来庆祝奇迹吧。”他低声和她说。
    胡笳看了阗资一会儿。
    她果断吹熄了蜡烛,拽着他进了储物间。
    他们躲在本部教学楼的多媒体教室,几乎没有人来,关上储物间的门,更肆无忌惮。
    说来说去,这儿还是学校,胡笳以为阗资会有所顾忌,正想着该怎么劝他,结果他刚反锁好门,就弯下来吻她。两个人太久没亲密了,都有些犯馋,阗资直接把她抱起来,她背贴着冰凉的储物柜,他渴雨一样吻着她。
    都是薄荷的气味儿。
    来不及交换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低俗色情。
    “慢点……嗯,不要急。”胡笳嘴角都带着水,情欲像是要滴出来。
    为了月考,她连着几天都没碰阗资,他难得有些急迫,像是想把自己揉进她身体。
    “摸摸我,”阗资用手抚摸她的脸,依恋地重复一遍,“摸摸我,我想你摸我。”在昏暗的环境里,他语调性感。胡笳在心里暗笑了会,手钻进阗资T恤下摆,往熟悉的地方摸去,揉弄起胸前两点,他舒服地垂了垂眼,又凑上来吻她。
    胡笳喂他咽下口水,阗资真像小狗。
    他身上的温度像小狗一样温暖,眼神又像小狗一样忠诚。
    “带套了么?”她黏糊地问他。
    手摸进阗资裤裆,他已经硬得翘起来,顶端泌着水。
    “没……”他的回答有点干涩,胡笳哼了哼气,她内裤已经湿得有点难受。
    “那就像之前那样做吧。”胡笳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腿弯,又扯下细软的蕾丝内裤,朝他露出来漂亮的阴部,爱液慢慢滴下来,晶莹的。阗资憋着心里的羞赧和背德感,把阳具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环抱着胡笳,从后面挤进来,轻轻抽送,龟头戳开阴唇,胡笳腿都发软了。
    阴茎又烫又硬,对着花穴摩擦间,她淌出更多甜水。
    “舒服吗?流了好多水。”阗资吻着她脖颈,哑声问。
    “还行,我水一直很多好吧……”胡笳颤着声音并拢大腿,把阗资挤得更紧。
    他闷哼一下,含住她耳朵,舌头从耳垂舔到耳廓,又整个包住她,让胡笳像是溺在温热的洋流里。阗资嘴上动着,下身也不含糊,不停冲撞着她,还把握着力度,不肯插进来,但又让她腿软。
    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阗资快速抽送,胡笳差点跪到地上,忍不住叫了出来。
    “哈……慢点,别让我那么快到……嗯、慢点要我,人都是你的,都给你。”
    在这样下去胡笳很快就要交代出来了,她只能哄阗资。
    就算是在颠倒的性爱里,他也听着她的话。
    “人都是我的?”阗资呢哝着问她,语气还是依赖。
    “就借你抱一会。”胡笳修正句子,“你可别搞错了,我不是你的。”
    “嗯。”阗资吻着她的嘴,又轻轻抿过下巴,“那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话说完,他摸进她衣服里,揉弄起胸前的软肉,“这么摸舒服吗?慢慢变翘了……”
    “你怎么变这么浪了?”胡笳几乎没法招架,喘着问他。
    “再摸摸我。”他羞赧地引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