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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就这点破事,叫他过去干嘛?
    都那么大人,又不是小孩,制造屁的惊喜!
    薄砚川刚想拒绝,但他转念一想,从早上开始,他就没有见过时言了。
    他还是挺想看看那小孩的。
    索性,他就答应了下来。
    ……
    晚上。
    夜幕降临,天已经擦黑,薄书白和薄砚川都在时言房间,坐等薄愉晚。
    薄书白见等的时间太长,小声抱怨了一句:“小言,那小…不,薄愉晚他真的答应你要来?”
    “这都快到睡觉时间了,他怎么还不来?”
    时言抿了抿唇。
    就是要等到睡觉时间,薄愉晚才会偷偷溜进来啊。
    但他嘴上却劝着,“书白哥,再等等嘛,我们惊喜都准备好了,再等一会呗。”
    “而且,为什么非要关灯啊?”薄书白不太明白。
    时言勾唇一笑,有些许咬牙的意味:“因为,要为了制造惊喜啊…”
    听到这,薄书白也不抱怨了。
    只有薄砚川,在房间里沉默着,黑暗中,他的眼睛,一直瞅着时言的方向。
    虽然看不到,但是小孩的声音,听起来好好听…
    让人,想把他欺负哭。
    终于,在又等了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
    再接下来,好像是人在外面用钥匙开门的细微动静。
    薄书白不觉得异样,只是觉得,他等了薄愉晚那么久,终于把人给等来了。
    倒是薄砚川,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感觉奇怪。
    首先,为什么薄愉晚会有小孩房间的钥匙?
    其次,还有为什么,非要等这个时间才来小孩房间?
    个中猫腻,让他不太舒服,但愿是他多想了吧。
    等薄愉晚开了门,前脚刚刚进来,后脚,时言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下一秒,房间里灯火通明。
    “surprise~愉晚哥。”
    时言保持着安全距离,给薄愉晚来了一个大大的欢迎声音。
    看清屋里的情况,薄愉晚脸色先是惊讶,然后微妙的有一点不开心。
    男人的目光掠过薄砚川和薄书白,最后停留在时言身上,是带着阴阳又温凉的声音:“小言这是,给我准备了惊喜?”
    第68章 这样他会遭雷劈(9)
    听出他话语外的不满,时言有些尴尬,他装作不懂:“难道这惊喜不够明显吗?”
    不然嘞?
    不给他惊喜,难道让他偷偷溜进自己房间,造自己给自己惊吓吗?
    薄愉晚眼眸弯了弯,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是、很明显啊。”
    他的尾音微扬,话语里并不满意,若非今天他大哥和二哥都在,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破孩。
    他明明在试镜邀请里,给他夹了纸条,告诉他让他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等自己。
    一个人。
    这小孩是不懂自己什么意思吗?
    时言看出薄愉晚情绪不好,但他也不惯他,他垂下了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声线发颤。
    “愉晚哥,你别生气,我不知道你想瞒着砚川哥和书白哥,单独过来找我,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不会叫他们来的。”
    此言一出,薄砚川冷冷的扫了一眼薄愉晚。
    就连直男憨憨薄书白,也意识到了不妥,不满的看向薄愉晚:“老三,为什么你要单独过来找小言?”
    接受到两人质问目光的薄愉晚:“……”
    他抿了抿唇,不理会两个哥哥,狭长的眼睛锁在时言身上:“小言,晚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晚哥太想你了,看到房间有别人,期待感就没有那么大了。”
    薄砚川:“……”
    薄书白:“……”
    时言:“……”
    呵tui!
    眼见气氛不太好起来,薄砚川拧了拧眉,音色有些冷:“够了,老三,既然小孩给你安排了惊喜,你受着就是,干嘛作出这副阴阳脸,吓到小孩怎么办?”
    说着,薄砚川示意时言:“小孩,老三刚回国比较劳累,你去厨房帮他拿点喝的。”
    薄书白傻愣愣的,指了指桌子上:“大哥,桌子上不是有饮料吗,怎么还麻烦小言出去拿?”
    薄砚川额角微跳,有些窝心。
    薄愉晚分明是把小孩当成案板上的肉了,还这么晚过来,明显是觊觎的不行。
    他这么说,也只是想支开小孩而已。
    他抿了抿唇瓣:“老三是演员,要注意身材管理,不能喝饮料。小言,去帮你三哥拿些水吧。”
    听到这,时言也明白,薄砚川是在支开自己。
    他心里默默给薄砚川颁个好人卡。
    时言甜甜说道:“哥哥们,是我想的不周到了,我去厨房拿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时言步伐轻快,逃离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时言走后,薄砚川的目光忽然就沉了下来,他冷冷的盯着薄愉晚。
    “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时言现在还是小孩,你能别这么禽兽吗?”
    说到最后一句,联想到最近自己的梦境,薄砚川尾音有些虚,头疼的厉害。
    听到他的话,薄书白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大哥,你是说这小子觊觎小言?”
    接受着两人谴责的目光,薄愉晚阴阴一笑,眼里含着的温和倏的消散:“大哥,二哥,别对我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你们敢说,自己对时言就没有非分之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