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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言惜,我们确定要下去吗?”
    “来都来了,走一趟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我感觉我们这一趟能有收获。”
    上官明月在我的劝导下,跟着我一起下了地窖。
    我们尽量减轻自己的脚步声,顺着破旧的楼梯走下去。
    这地窖跟普通农家的地窖不一样,一般普通农家的地窖下去就是一大片开阔的空间。
    而是这地窖下去确实一道长长的走廊,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只能摸黑着前进,不敢开灯。
    手贴在墙壁上行走,以防不小心撞到什么。
    走了一段,我便摸到墙壁上有些年年湿滑的东西,因为没开灯看不清。
    我将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扑鼻。
    把手递给上官明月,让她闻了闻。
    “言惜,是人血。”
    她也闻出来了,我试着在墙上摸了摸,这人血的面积还不少。
    看来是来对地方了,就是这里没错。
    继续摸黑着前进,没多久便走到了头。
    前头视野瞬间开阔了,还有光亮。
    我们依旧猫在小道里不敢出去,现在出去不就是箭靶子嘛。
    前面有三个光着大棒子的男人围坐在小桌子旁喝酒,满脸横肉,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右边的破棉被上方,捆着三个女孩子。
    三个人不同程度的都带着伤,手上脚上带着镣铐,披头散发狼狈极了。
    没穿衣服,一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言惜,我该不会撞见新闻上说的那些地窖囚女之类的吧。”
    我看着这样子,估摸的也是。
    “言惜,你说慕暄澈干嘛让我们管这事呀,知道这事只要报警不就好了。”
    明月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慕暄澈罕见的鸡婆一次,倒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不管了,先救人再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救人,怎么救呀,你看那三人那么壮。你看看我着小胳膊小腿的,我可不想加入被囚大军。”
    顺着明月的视线望去,瞬间查看到不对劲的地方。
    “明月,你看他们的手。”
    我看到其中一个男子的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反着的“卍”没想到居然又跟天灵教有关。慕暄澈是知道了这个才要管的吧,不然凭他的性子怎么会多管闲事。
    “怎么救?”
    上官明月看着我,可是我也在发愁呀,没有办法。
    这若是鬼魂还可以拼一拼,可是这是三个大汉,活生生的人。我们的符纸,兵器都没有用,怎么打?
    两个人女人,对三个壮汉,这不是找死嘛?
    “若是能将他们迷晕就好了。”上官明月感慨到。
    迷晕?
    “明月,你有迷药吗?”
    “有呀,出门在外跑江湖,迷药总得有点吧。现在就是不知道怎么让他们吃下,这个才是关键。”
    “给我。”我伸手跟上官明月要来迷药,随后包在纸人中间。
    远处发来一声响动,三个大汉里面冲过去查看。
    我趁机指挥纸人将迷药放进去,三个大汉一看没什么动静,又回来继续喝酒。
    上官明月气喘吁吁的回道,我身边,“怎样,药放下去了嘛,刚才差点没弄死老娘。”
    我让上官明月去在远处发出点动响,好方便我这边行动。
    “明月,你药行不行呀。”
    “师傅给的,我也不知道。”
    靠,师傅居然连迷药都交给徒弟。
    若不是见过他真本事,绝对当他是一个江湖骗子。
    十来分钟过去了,那药效才发作,三人才慢慢倒在了下去。
    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没有动静了。
    我们才敢冲出来,去给那三个女人解开枷锁。
    明月的开锁技术了得,不用钥匙,瞬间那些锁也被打开了。
    三个女人见到我们有些害怕,吓得全身哆嗦。
    我不断安慰着她们,告诉她们是来救她们的,几个人才稍微镇定了下来。
    “好了。”
    上官明月话音落下,最后一道锁也打开了。
    我们绝对带着三个女人先行离开,等着跟慕暄澈他们汇合之后再来一探究竟。
    万万没想到呀。
    当着我们带着三个女人准备走的时候,中间的那个女子甩来我们的走,冲到三人男人边上大叫。
    “大哥,快醒醒呀,有人要跑了。”
    我和上官明月瞬间傻眼,想带着剩下两个走,没想到她们两个吓得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自己先走。
    可是,时间已经被耽误了,来不及了。
    三个大汉被那个女人给弄醒了,朝着我们过来。
    三人手上各拿着一只铁棍,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言惜,我们这是中了圈套嘛?”
    “我看不像,那女人应该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曾经无意间看过一个关于女子被囚地窖,解救出来以后还回去找犯罪人不离不弃的新闻。
    当时好奇,我便多做了很多了解。
    结果知道了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