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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看教程的时候感觉很难,但徐槐却雕得相当精致。
    杞无忧刷完山体,看着徐槐的动作,“看你做这个好像也很简单。”
    徐槐没抬头,手里拿着雕花刀专心地雕小松树,“对吧,你要不要试一试?”
    杞无忧担心自己会破坏掉整个蛋糕的精致,纠结片刻,“算了,我可能会手抖。”
    他拿出手机在一旁录视频。
    “你要发朋友圈吗?”徐槐问。
    杞无忧:“不。”他只想私藏,才不要和任何人分享。
    店员看看徐槐,又看看杞无忧,“平时都是情侣来做蛋糕,第一次见两个帅哥来,”试探道,“你们……”
    “我们也是情侣。”杞无忧淡淡地说。
    店员呆了呆,虽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但仍十分震惊。
    徐槐抬头看了杞无忧一眼,头顶的灯光照进在他蓝色的瞳孔,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笑意。
    把雕好的小松树和小木屋安在山脚下,又在旁边撒上抹茶粉当作草地,最后再撒上一层薄薄的椰蓉。
    大功告成。
    店员帮他们把蛋糕用透明的pvc盒装起来,丝带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这个精致的蛋糕,杞无忧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徐槐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揽着杞无忧的腰,“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好。”
    晚饭吃的是比较清淡的江南菜。
    回到酒店,徐槐解开蛋糕盒的丝带,杞无忧主动切蛋糕。
    徐槐又打开便利店塑料袋,拿出百利甜和椰子水。
    “这两个兑在一起很好喝。”
    把这两个瓶子拿出来,他发现里面有一盒薄荷糖,还有……
    动作忽而一顿。徐槐笑起来,“小杞,你还买了什么啊?”
    杞无忧面不改色:“之前放在行李箱里的那几盒,你是不是丢了?”
    “没有丢啊。”
    徐槐走到床前,弯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塞满了各种型号的安全套,还有几个长长的盒子。
    “酒店都有提供的。”徐槐又拿出其中一个长长的盒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杞无忧看清上面的字眼,瞳孔骤然缩了下。
    ——润滑液。
    “没必要再买的,唔……”
    杞无忧通红着脸,挖了一叉子蛋糕塞徐槐嘴里,似乎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细腻绵软的奶油在口中融化,徐槐含糊道:“我觉得刚刚好,对你来说可能有点甜。”
    杞无忧也挖了一块尝了尝。
    蛋糕没吃几口,他们就吻在一起。
    这个吻是甜腻的奶油味。
    “小杞,你会用吗?”徐槐蹲在地上,把抽屉里的盒子一股脑拿出来放到地毯上。
    “会……”杞无忧低头盯着徐槐手里的盒子,回答得有些没底气。
    “哦?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根本看不出区别,杞无忧硬着头皮挑了一个,“……这个吧。”
    徐槐挽起袖子,把盒子拆开。
    只听到“咚”的一声响,他手腕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嘶——”
    杞无忧眼看着那块皮肤瞬间变红,瞥了眼桌子上散乱的丝带,眼神一暗。
    作者有话说:
    摊牌了,做蛋糕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道具绑手腕……奇怪的xp出现了
    第166章 长白山的日出
    丝带是香槟色的,雪纱材质,上面有星星点点的小亮片,温暖的灯光一照,粼粼的碎光闪啊闪。
    杞无忧一手抓着徐槐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给他揉手腕,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桌子上的丝带上面,有些微的出神。
    “好了,小杞,”徐槐抽回了手,“不疼的。”
    他刚才把盒子拆开了,但里面的包装袋还没撕。
    杞无忧目光微顿,将包装袋从地上拾起来,撕了一下,结果手滑,袋子上愣是没有出现一点裂纹。
    怎么回事……连个包装袋都撕不开?
    徐槐眼看着他窘迫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忍笑问:“你真的会吗?”
    “……”杞无忧脸一热,羞恼之下直接把套子扔到一边,跪坐在地板上,压着徐槐继续接吻。
    热烈而急促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在皮肤上划出羽毛拂面般的轻微痒感。
    杞无忧紧紧箍着徐槐的腰,有些失控地咬上他的唇,吻得很凶。
    被炙热的身躯压着,徐槐退无可退,后背紧贴床沿,勉强抬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杞无忧的脊背。
    凶狠的攻势逐渐被抚平,舌尖轻而柔地交缠。
    手不自觉顺着杞无忧的衣摆探进去,经过的地方仿佛带了电流一般。徐槐的手有些凉,杞无忧的身体却热得发烫,鲜明的温差令人忍不住颤栗。
    房间里充斥着亲吻的水声与压抑的低喘,体温上升,不需要借助酒精,某种不可言喻的气息自然地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再亲下去就要……不能再继续了。
    “小杞,”徐槐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将他退开,“要做的话去床上……”
    双唇分开,杞无忧意犹未尽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看到蓝色眼眸中染上一层幽深的情绪。
    心跳犹如暴雪狂至。
    杞无忧微微俯身,将头埋进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徐槐吃痛地抽气,好笑又无奈地拍了下蹭得他脖子发痒的脑袋,“怎么这么爱咬人?”
    杞无忧靠在徐槐肩头喘息,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槐哥。”嗓音沙哑。
    “你是只做top么?”
    同样的话问了第二遍。
    “是啊,”徐槐也有些喘,“你想上我?”
    “嗯……”杞无忧把脑袋埋得更低,耳根通红,几乎要钻进徐槐衣领里。
    他对这件事是有一点执着的,可也不想让徐槐感到任何不适。
    他很在乎徐槐的感受。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脑中疯狂拉扯,轮番争抢着占据上风。
    “我会给你一个好的体验,”徐槐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小杞,相信我,好吗?”
    沉默良久。
    内心经历了一番斗争,杞无忧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抬眼看他,“那我能提要求吗?”
    徐槐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他始终认为,一场完美的体验,双方的需求都应该得到满足。
    杞无忧的行动力相当强,几乎是在徐槐答应的下一秒就直起身,伸手一够,拿到了桌子上的雪纱丝带。
    徐槐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丝带,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想把蛋糕吃完还是先放冰箱?”以为他拿丝带是要把没吃完的蛋糕装进盒子里,放进冰箱冷藏。
    结果杞无忧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前,并到一起。
    徐槐这才惊觉他的意图,慌乱中想要挣扎:“干什么!”
    在杞无忧的惊人力气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没用。
    “槐哥,这就是我的要求。”
    杞无忧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答应我了。”手里的丝带把徐槐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灵活地打了个结。
    徐槐看着手腕上歪歪扭扭的结,一言难尽:“……不行,我不知道是这种要求。”
    “不可以反悔。”
    “……”面对杞无忧的强势,徐槐也懒得挣扎了,只是有些不解:“你喜欢这样?”
    “喜欢看你这样,”杞无忧低头,吻了吻他被绑的手腕内侧,“好看。”
    丝带上的一些细小亮片掉落,沾到了徐槐白皙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像美人鱼的鳞片,的确很好看。
    “如果我不喜欢呢?”徐槐问。
    杞无忧没说话,垂着眼睫,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解开丝带。
    “小杞……”
    丝带系得并不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而且丝带的材质也不像绳子那样结实,如果想挣脱的话,没有那么困难。
    可徐槐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没有挣脱。
    他叹了口气:“算了。”
    “如果你怕我挣开,可以再系紧一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