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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3未婚夫是怪物(人外)

      Z小姐觉得她的未婚夫最近有些不对劲。
    起初是睡觉的时候。她的未婚夫不常和她睡在一起,一般是……做爱之后。比如说现在,她裸着身体缩在被窝里,半夜热醒了,掀开被子,手臂向后时,忽然摸到一片奇怪的东西。
    冰凉的,像鳞片一样的皮肤。柔软的触感,在她手指下起伏。
    她无声地被吓得清醒,转过身,看到的却是男人的身影。从他的脸摸索着向下,摸到的是锁骨,胸肌和腹肌。不发力时同样柔软,不过是人类的皮肤。
    他被她摸醒,发出不悦的声音。将她一把抱过来,像顺毛一样摸摸她的背,不让她乱动自己。
    “怎么了……别动……睡觉……”他含糊地说。
    她睁着眼睛,不明白刚才摸到的是什么。大概是半梦半醒间的错觉?一定是错觉……
    困意袭来,做爱后的疲惫让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始作俑者还搂着她的腰,身体捂得更热了。她挣脱开他的怀抱,翻身到另一边,掀开被子的一角,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子已经被人盖好了。未婚夫已经起床离开,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她发了会呆,想起昨晚遇到的怪事,觉得应该就是幻觉。
    她这样想着,给了自己一个科学解释。她起身走下床,走到另一边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弯下腰,在床边拾起一小片黑色的羽毛。
    “家里飞进鸟了?”咖啡馆里,Z小姐的好朋友C小姐问道。
    “飞不进来的呀,窗都是封死的。”Z小姐咬着吸管说道。
    “难道是衣服上的装饰?”C小姐耸了耸肩,“你懂的,就是那种花里胡哨的配饰。你有这样的衣服吗?还是你的未婚夫有?”
    Z小姐想了想:“我倒是没有。但你说得对,说不定是他的。”
    Z小姐决定回家就行动。家里空无一人,只有她和她的小狗光明。光明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悄悄地走进他的衣帽间,在他的一排排衣服中翻找。
    一件皮质的,一件丝质的,一件珠缀的。他在学生时代收藏的古董款式,以及按照颜色渐变排列的,现在穿的衣服。她在心中吐槽他像孔雀,有那么多衣服,一边继续翻翻找找,找出各种各样的衣服,时不时想象他穿在身上是什么样。
    他的衣柜里散发着苦艾香味,是她平时在他身上闻到的气味,在这里更加集中。苦闷,像中药味,却还有些神秘的气息。她举起一只袖子在鼻子前嗅闻,恍神间,想起他曾穿着这件衣服,和她在雨中狂奔。
    顿时像闻到雨水的气味,树叶和尘土,雨打落花散发出的幽香。她走了很久的神,反应过来时,发现室外真的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风刮着行道树。她坐在衣帽间的地上,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在哪里。
    他迟迟没有回复,她忽然觉得自己荒谬。光明坐在身边,毛茸茸的脑袋靠着她的腿。她抱着光明,坐在他的衣服中间。
    忽然,衣帽间外传来脚步声。她听出是他的步伐,熟悉的节奏,放东西的声音。但是有些地方不对劲,他的步伐有些沉重,一步一顿,似乎还带着滴水的声音。她握紧了手机,抱紧光明。
    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在房间里停下,片刻后,脚步声向她靠近。
    惊雷声“轰”地袭来,将衣帽间门被拉开的声音掩盖。闪电劈下的一瞬间,窗外亮光照进,门口拉长的影子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她看见了……是一个高大、崎岖的影子,身上是巨大的张开的翅膀,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从背后看着她。
    她的尖叫闷在喉咙里。
    怎么办?这是什么……她该怎么办?她本该想办法逃脱,但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也无法转身去直视那怪物。
    衣帽间的大灯被按亮。
    “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呢?”男人的声音响起。
    影子随着光亮起,在她一恍神间就消失了。她慢慢地转头,看见男人把手放在开关上,挑了挑眉。
    他身上穿着一件风衣,被大雨打湿,衣角沾着水正往下滴。他的脸色因为沾水,显得更加苍白,像是从深渊里走出的幽魂。这衬托得他的眉眼更加深邃,浓密的湿润睫毛,靠近前对着她眨了眨。
    他弯腰看她,温和地问道:“在我的衣帽间做什么?是想拿我的衣服吗?”
    她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他的手指分外冰凉潮湿,让她想起那晚摸到的鳞片。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看到了,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起来。她的恐惧逐渐消散,但还是在他靠近时往后缩了缩。
    他的唇没有碰到她,于是垂下眼,唇角绷紧。
    “不想让我亲吗?”他问,“你是怎么了?今天好奇怪。”
    她心想,奇怪的人是你吧。可她不敢直接说出来,为了安抚他,只好说:
    “我……我是想闻你的气味。”
    他的眉头舒展,似不在意地说:“哦。是吗?我有那么好闻?”
    但听到她这句话后,他却紧紧地盯着她,流连在她的脸上,眼神具有侵略性,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吃掉她。她被这个想法吓到了,抓紧他的衣领。女孩依偎在他身上,双眼湿润,像是受惊的小兽。
    他将她抱紧,唇贴在她的脸颊,脸蹭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交缠鬓角,像是摄取她的气息。她穿着居家服,宽大的短裤,他的手指从裤腿间隙伸进她的腿间,拨开她的内裤,用掌心揉捏她的臀和外阴。她敏感地颤抖,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他的身体沉沉地压下来。
    他在吻她的脸,吻脖子,手臂。舌头舔舐皮肤,鼻子凑上去闻她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像在被他品尝,别扭地动了动。
    但是包围着她的苦艾气味中带着其他不同的味道,她渐渐地沉浸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思绪像被麻痹似的模糊。
    我在干什么……她断断续续地想道……这是哪里……
    昏暗的视野中,她忽然看到一双宽大的翅膀从他的后背展开。黑色的羽毛,上面被水打湿,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她再看向他,男人却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
    或者说……不能称为人类。
    暗色的,被鳞片覆盖的躯体,长得不成比例的四肢,严密地将她困在他的范围内。他的脸……她的视线缓缓上移……盔甲般覆盖在面部的外壳,像是身体的一部分,直视,却看不到他的双眼。
    她被恐惧控制声音,摸索着找到手机,在它的注视下报了警。电话那边询问发生了什么,她说:
    “救救我……我被劫持了……喂?喂?”
    那边没有声音,只有她的声音通过话筒形成回音,显得格外诡异。怪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她放下电话,默默地想要逃跑。
    她却被提着手腕,举在半空中。它被外壳覆盖的脸慢慢靠近她,空洞的眼睛,望着让她后背发毛。
    “对不起……放我下来……好吗?”她颤抖着声音说,想着它可能还有人类的意识。她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它究竟还是不是她的未婚夫。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超乎常识,一个非人怪物正与她面对面注视。
    它动了动,但是没放下她,而是更加凑近了,闻她的脖子,往下在她的胸口流连。它嗅得很认真,又仿佛在识别她的身体,或者是识别着什么。她害怕得想哭,带性关系的触碰,再加上一个丑陋的怪物,像是它的猎物,被吊在空中供它折磨。
    她掉下眼泪,泪水落在它的身上。它似乎察觉到,松开手,她从半空中掉落。
    她没有砸在床上,而是摔在一团羽毛中。它背后的翅膀向前包围,裹成团,把她连同它一起包裹在羽毛中。它的羽毛又硬又湿,像在触碰什么鸟类的翅膀。它的手臂蜷起展开,舔舐她的眼泪。
    它发出了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语言,她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见他的手臂环绕她的身体,坚硬的鳞片摩擦着女孩白皙的皮肤,它的手臂顺着她的身体滑动。她还在哭,它却好像在兴奋地低语……大腿处好像被什么东西抵着,她低头看,是一根巨大的、深色的阴茎,从他的小腹里弹出。
    不要……她张了张嘴,口腔被他的臂伸进撑大。她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布料被轻易撕碎,怪物的阴茎就这么抵在她的穴口,粗暴地要插进去。
    “太大了,太大了,求求你……我会被撑破的……”她口中被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求饶。
    它歪了歪头,低头看她的穴口。又嫩又小,它多余的手臂捧着她,掰开阴唇,穴口惊恐地吞吐液体。她心惊胆战地看着,发现它顿了顿,小腹处的阴茎骤然缩小,只在穴口摩擦几下,顺利地一路挺进。
    “呜……”她睁大了眼睛。它在她的身体里试探,从小小的肉棒逐渐变大,直到占满她的整个阴道。他的很多只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羽毛轻轻蹭着她,搔痒她的阴唇。它在她的身体里捣弄,捣出一圈白沫,她受不住,爬着往床头逃,它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她被它压在身下,崎岖丑陋的阴茎在她的穴口一进一出。
    它射精的时候,埋在体内的阴茎成结,锁在里面,她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它的爆射,女孩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怪物身下,时不时抽搐。
    “哈啊……”她浑身无力,蜷缩着身体,光裸着躺在床上。过了像是有一个小时,它终于射完了,解开结,放开她。精液“噗”地一股脑从阴道里流出来。
    她无声地抽泣,怪物在她身边躺下,庞大的身躯环成一个圈,以她为中心,将她围绕起来。宽阔的翅膀盖在她的裸体上,带着生物的体温,仿佛还能感到里面跳动的血管。
    别……哭……
    她听到它说。
    低沉非人的声音,模仿人类的发音,重复着这两个字。它的身体散发着熟悉的苦艾味,不同的是,还带着金属血腥的味道,以及雨水的冷涩。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走!”她带着哭腔质问。
    它“看”着她,一字一字地说。
    发……情……期……你……
    “我没有发情期!”
    它似乎不认同,一只手臂指了指衣帽间。
    筑……巢……生……宝……宝……
    她明白过来,它是把她在衣帽间找衣服的行为,视为了动物求偶筑巢的表现。它放下她,行进衣帽间。她下了床,放轻脚步想要逃跑。快要走到大门时,它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想……去……哪……
    它直立时的样子,可以说有种惊悚的威严。不仅是它的外貌,它本身似乎也有让人恐惧静止的能力。它轻柔地抱起她回到床上,将她放进它用衣服堆成的巢穴。
    它在巢穴里同她交配,似乎不知疲惫。它甚至能给她喂幻象,制造快感,像吸食药剂一样,她的脑子完全被他掌控。它的脸贴着她的面颊,咕哝着什么,似乎在说亲吻。
    她成为了它的玩物,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白天黑夜交接,被它困在这个屋子里。休息的时候,它察觉到她闷闷不乐,在腹部和尾巴尖变出一层厚厚的茸毛,让她摸着玩。它仿佛发觉,她并不喜欢它身上冰冷的鳞片,但她觉得热时,却也趴在它的原始皮上睡觉。鳞片下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冰凉下藏着炽热的身躯,以及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直到她的理智从幻象中挣扎出一丝缝隙,角落里的手机在震动,她看也不看来电就接了电话。
    “请救救我!”
    “Z小姐?”未婚夫的母亲的声音,惊愕问道。
    “是他……他变成了怪物……”她断断续续地说。
    还没等她说完,他的母亲却温和,怅然地打断她:“是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女人说道。
    平静的声音,背景仿佛响起教堂的钟响。怪物从封印中挣脱,世世代代的遗传。她就是祭坛上献给它的新娘,袭承某种古老的,逃避现代社会追踪的习俗。
    她僵住,电话那端已变成忙音。手机掉落,她缓缓地回头,幻象再一次控制了她。
    怪物抚摸着她的脸,窗外月亮升起。巨大的身影怀中禁锢着女孩,与月光透过窗棂投下的影子一道,像是新娘的婚纱和猎物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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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婚夫(已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