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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或者上课听不懂……就来问我吧?”她眨了眨眼睛,指着他手里闻人一刚给回来的作业本,暗示意味明显:“比如……这次的周末作业,我给你讲讲?”
舒甜觉得江译一定是被高一因为四门不及格而留级的事情给非常深刻而狠毒地打击到了。
大佬不要面子的吗!
这种事虽然说在大佬身上合理是合理,日理万机的人怎么有空学习——但再怎么合理那也是不怎么光彩的!
虽然瞒着打架的事儿她死活也想不通。
但她觉得这个动机可以完美解释为什么江译突然如此热衷于学习。
“……嗯?”
江译不笑的时候眼尾的小勾子不明显,他挑着眉看过来,表情有些不解。
舒甜左右前后看了看,现在老师还没来,教室有点儿吵,直接说的话可能要被别人听到。
江译看着面前少女突然把两只手放到唇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整个人凑过来,明显一副我要跟你说悄悄话了哦的样子。
他动作僵了僵,配合地偏头。
“——江译哥哥,你作业好像有几道答案不太对,我教你,你改了吧。”
“……”
她的手掌挨着他的侧脸,少女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边,仿佛热度传遍半边儿身体,手心迅速渗出汗。
她说了什么?
不知道。
谁他妈还能知道。
她说完就把手给拿走了。耳朵重见天日,微微发凉,里面却又燥热着,像是要沿着耳尖一路烧下去。
他看着舒甜翻开他的本子和她的,并排在一起,她讲,他拿了支笔,什么都没听进去,照着她本子上的答案在旁边改。
……怎么还没改完?
江译回过神来,凝神一看。
已经改到第九道了。
江译:“………”
就对了第一道题?十道他错了八道???
咬着后槽牙改完第九道,他刚要放下笔——
“然后是最后一道啦,你好像其实是会的吧,就是抄错分子式了……”
“……………”
哦,错了九道。
江译面无表情地改完,靠在一边看着舒甜笑嘻嘻地把两人本子合在一起交给化学课代表。
小姑娘交完,回过头来,她似乎是想说什么,表情却有一瞬间的怔愣。
“江译哥哥,你耳朵……好红啊,”她很不解的样子:“耳朵红是为什么?”
“……”
江译总不能说谁让你对我那样的。
他拨了拨头发,看了眼前门,“老师来了。”
“啊?”舒甜转过头,看到马东立熟悉的胖胖身影,点了点头,“哦。”
开始找语文课本。
江译松了口气。
……
…
交完作业,马东立踩着铃声进教室。
以“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周之计在周一”为开头,按照他的惯例,先是逼逼了大概十分钟的无营养内容,比如最近天气反复总下雨骑车子的同学注意留意天气预报等等,才开始正式讲课。
舒甜看了眼开窗那排同学拿着书挡阳光的样子,又默默收回视线。
上周的古文还没讲完,这节课接着往下,舒甜一边看着课本,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刚才的场景。
江译的耳朵真的红。
不正常的那种红。
她看过去的时候,仿佛有道分界线将他耳朵和脸颊的白给分开,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怀疑这人耳朵上涂了腮红。
舒甜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嗯……?!
为什么这么快就褪色了?
少年侧着脸,半垂着头看课本,心完全不在这上面——他页码都翻错了。
舒甜从来没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一个人的耳朵。
江译耳朵上的颜色和他肤色一样白,就好像刚才的红都是她的幻觉。
舒甜视力好,又盯了一会儿,手里一直在转的笔也停下了。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桌上已经摆好了书立,座位又靠后,马东立肯定看不到她的小动作。
舒甜把座位往里面挪了挪,更近的距离,她特别清晰地看到他挨着耳廓的耳骨处,有两个小小的洞。
他从来没戴过耳饰,她也就从来没注意到过。
压下想说的“卧槽”,她压低上身趴在桌子上叫他:“喂,江译哥哥。”
“嗯。”
“你有耳洞?”舒甜好奇死了,迫不及待追问:“你什么时候去打的?”
“……”
江译眼神有些诧异,他想了想,答:“初中,好像是初二。”
“哇!”少女放轻的嗓音也依然听得出激动:“而且是在耳骨上的!我超喜欢这种——”
“……”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