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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的黑魔法。即使最后被平民举报,教会抓捕她的时候,她依然认为自己的权力至高无上,无人能够感动。
从历史事件来看都不难猜出巴托里女伯爵的心性残忍凉薄,高傲冷漠,极度自恋,病态般的自我人格。
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两位依然站在门口守卫,手持长剑,身披银色盔甲的骑士。爱丽丝计算了一下偏厅的距离,倒霉的发现就在骑士的眼角处,只能踮起脚尖,借助大厅里繁杂的罗马柱,快步向前。
“我的头花掉到哪里去了?”
她一瞬间奥斯卡影帝附身,脸上出现了急切的担忧表情,拎着裙角在大厅里到处乱转,装作寻找自己遗失的东西,一闪身进入了偏厅。
或许是因为舞会并未开始的缘故,偏厅和大厅的壁炉都没有点燃,碰巧这个偏厅的窗口又是背阳,里面的光线比之前还要暧昧些,纱幔随着不知何来的风而轻轻飘动。
失去了熏香后,偏厅里的异常轻而易举就显露了出来。爱丽丝深吸一口气,敏锐的在里面嗅到了一丝极淡极淡的血腥味,还有冰冷的,难闻的,腐臭气味。要不是她对血腥味异常敏感,很有可能就此忽略。
这气味从哪里来?
因为没人,爱丽丝就顾不得这么多仪态了。她极为不优雅的一撩裙摆,蹲在地上,根据气味找寻着异常点。
奈何这道气味实在太过浅淡,她从窗台嗅到小桌台,从纱幔嗅到软榻,依然一无所获。
爱丽丝重新直起身子,这一次她转换了自己的思维,快步走到墙边,贴着墙屈起指节,快速在大理石上横敲。
“笃—笃—笃。”
一连串声音都是实心的,由于石板太厚,爱丽丝用的力气很大,一圈下来把指节都敲红了,依然一无所获。
到底在哪里?
她站回到偏厅入口处,重新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直对面的墙壁上——那里悬挂着厚重的挂毯装饰,上面梵卓的家徽极为显眼。
四周静悄悄的,依然没有声音。爱丽丝拢了拢头发,走到挂毯面前,捏住边角掀开。
还是一堵墙。
但是敲上去的时候,声音和先前的闷响截然不同,仔细分辨就会发现清脆了少许。
有戏!
她的灰眸一亮,顺着那片发出不同声响的墙壁顺势敲了过去。奇怪的是,这背后的声响不是简单的一片空,而是顺着挂毯边缘,好巧不巧的构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
这背后是一件密室?不,不对。如果是密室的话,不可能开口如此小。
反倒这种设计……更像是……
爱丽丝想到了极为久远的某一段回忆。
教堂外面的天色明媚灿烂,金色的阳光尽情的挥洒在宏伟庄严的建筑群上。
这里是最为崇高之地,权力的巅峰,神学的代名词,世界之极…..它的名称太多,反倒不知道用一个什么样的词语去形容。
大陆上的奇异种族不知凡几,就连随便在街上走,遇到的人类都也许有着另一重身份——例如巫师,魔女,异能者;更别提非人类种族了,血族,精灵,龙族,在这里比比皆是。基本所有人都实力高强,以武为尊。
但所有人都拥有信仰,他们狂热而虔诚的信奉着那个唯一的宗教。
可惜的是,被关在教堂忏悔室的金发小女孩从来不这么想。她已经在冰凉的地面站了很久很久,也许是三个小时,也许是半天,也许更久。普通人一动不动站这么久早就晕厥了,但她不同。
因为她生来就是命运的偏爱者,生来就该立于穹顶之上。
生而…….为王。
没有人可以让她下跪,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即使是她犯错,就算是致死的罪名,她也会带着满身不羁和骄傲,站着接受行刑。
外面的阳光再灿烂,也无法照进阴暗的忏悔室分毫。这里依然冰冷的如同大陆北极,就连呼吸似乎都能冒出白色的寒气。
“嘎拉——嘎拉——”
小女孩忽然抬起头,她淡金色的双眼仿佛能够在幽暗的忏悔室里发出光来,那是在一潭死水中闪动的,名为希望的光泽。
“嘎拉——嘎拉——”
原本细微的声音越发剧烈,窸窸窣窣的从头顶传来。
她沉默的听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是随着声音的加剧,她金眸中的光彩越来越盛,最后几乎要迸发出七彩神光。
可是这声音持续响动了片刻后,忽然戛然而止。就如同演奏的正好的悠扬的大提琴曲,被人生生从中间掐断,就连琴刷在琴弦上最后留下的留恋声音都不曾遗下些许。
这是……被那些人发现了吗?
小女孩平静的如同死水般的内心也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她居然生出了些许奇怪的急迫心情,这明明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是禁止的。但是这陌生的情绪却像疯草一般在她内心野蛮生长,无法遏止。
“嘘————”
黑暗中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