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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脸一沉喝道:“你非得看着今天闹出人命吗?
太太又拉过哑奴的手说:“好孩子,你就和你主子认了那荷包的事,省得他胡闹。”
哑奴点头,从太太手里拿过那惹事的荷包,走到绍辉近前,亲手给他挂了上去。
绍辉脸红脖子粗,伸手去拉住哑奴的手,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谢谢,放心。”
老古哈哈大笑:“就是嘛,明明是喜事,瞧瞧一个个斗鸡一般。”
古鹏气得脸憋得青紫,一下把哑奴拽了个趔趄质问:“你想离开古家?”
哑奴看看老爷太太,乖巧地点点头。
太太满脸是笑,连忙把手腕子上的金镯子褪了下来,拉过哑奴的手就要给戴上。
古鹏气得抢过那镯子丢进了荷塘恶狠狠地说:“除非我死,你这辈子别想出古家门。”
他直接扛起哑奴,也不和父母打招呼气呼呼地回了他的院子,看热闹的下人假装散去一些,躲在在竹林里眉飞色舞地议论着。
古鹏一脚踹开自己房门,把哑奴丢到榻上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哑奴小脸气得煞白,双手如钩掐住他的脖子,古鹏立刻翻了白眼儿。
一看不好哑奴连忙松了手,给他拍拍后背顺顺,恐怕出了意外。
古鹏气昏了头,解了自己腰带,这会儿把哑奴禁锢在那儿,由着她的拳头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扯去她身上夹背心,撕开衣领,一把拽出月白色的肚兜。
张口咬断带子,把那肚兜丢在地上,一手掐住了哑奴的腰,那手把碍事的裙子裤子统统丢掉。
眼看着他又扑了上来,哑奴咬紧嘴唇照着腰就踹了一脚。
古鹏弧线飞出,重重摔在了门口。
他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面,就那么光着坐那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我到底哪里不如个护卫”
哑奴捡起衣裳先把自己裹了,去找了干净的换好,白了一眼地上的古鹏。
伸手示意拉他起来,古鹏抱着肩膀哼道:“你别对我好一阵歹一阵的,你不给我说清楚了我今天不起来!”
哑奴扭身进屋坐到榻上继续绣手帕,古鹏连连哎呦:“好妹妹,我错了,求妹妹给我换条裤子呀,腰动不了了。”
丢了绷子,哑奴给他拿了条裤子回来,搀扶他坐在椅子上帮他往下褪。
不同于往日,少爷那点多余的玩意儿今儿个一动一动的频频点头致意。
古鹏坏笑着拉了她手去摸,哑奴就势把裤子丢少爷头上扭身进了里间不再管他。
古鹏抬手去够头上的裤子,可腰疼手也抬不高,用力甩几下头,裤腰朝下整个套严实了脖子,只余两条裤腿一摆一摆的。
好不容易抓住一条裤腿把裤子拽下来,挣扎着穿上,一瘸一拐到了哑奴身边。
哑奴拿起一把缠着红绸的小剪子,恶狠狠盯着他两腿之间做个剪的动作,吓得他捂着那处一瘸一拐退到门槛上一屁股坐下大叫道:“你别想出我的房,你就算给我剪了,别人的你也用不成。”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哑奴自顾自坐那绣手帕。
母女反目
荷塘这边儿没有人再说话,绍辉依旧盯着少爷离去的方向,脸上都是心疼。
老古怒气冲冲瞪邵辉一眼说:“少爷舍不得哑奴,你另娶一房媳妇就是,今日就动身去定州分堂,再不许回来!也不许和人乱说一句。”
他扯着女儿往自己房里走,见她还努力地往绍辉离去的方向张望,有力一掐她胳膊。
关上房门使劲一推,翠微撞在了案几上,茶壶茶碗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老爷先扯过翠微腰上的荷包丢到炭火里烧成灰烬,才坐到主位上瞪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太太气得脸色惨白,坐在椅子哭骂道:“我和你爹从来没给过你半点委屈受,你怎么自己不尊重,偏要往下流走,若不是哑奴识时务,咱们古家以后就没法见人了。”
老古摇头叹气:“而今倒好,少爷和护卫抢女人,少爷还动了粗,也没好听到哪儿去。”
太太抽泣道:“宁愿鹏儿委屈,也得保全翠微的脸面,总比有夫之妇与人私通传出去好听,那样翠微这辈子就完啦。”
老古拉着太太的手感慨道:“今日的事多亏了夫人,可也委屈了鹏儿,这下子哪个大家闺秀还愿意给鹏儿做平妻?”
翠微嘴角现出冷笑:“最识实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