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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过一会儿端来了热腾腾的洗脸水。
最让古鹏佩服哑奴的是这丫头记性实在是差,从昨晚就暧昧不清到今早,她依旧按部就班地伺候他洗漱,早饭,然后催着他去练武,自己收拾屋子还能若无其事地叠那条龙凤喜被。
想一出是一出的古鹏非要给哑奴改名字,拿了本诗经想出十几个挨个念给哑奴听让她自己选。见哑奴昏昏欲睡的神情又觉得哑奴照顾自己辛苦,让她躺下好好睡一觉,他还拿了美人拳学着哑奴伺候自己的手法给她捶腿。
听见院里有脚步声响,吓得他连忙把美人拳藏起来。
来的是太太房里的铃香,送来一盘柑橘给少爷尝。
这丫头手指上染了大红凤仙花汁,剥开个就往古鹏嘴里塞,吓得古鹏连忙躲开。
那丫头胆子倒大,解开两个扣子就往他怀里钻,软语呢喃非要少爷疼疼她。
气得古鹏大喝一声“出去。”
铃香抹着眼泪跑出去,里屋哑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也要往外走,被古鹏一把拉住质问:“做什么去”
哑奴又打了个哈欠指了指门,古鹏哭笑不得说:“没说你,是太太房里铃香来勾引我做那种事。”说着暧昧地看了一眼哑奴的胸脯,这丫头虽然瘦,可那儿一点也不少肉。
哑奴点头,打着哈欠回到里屋继续睡,气得古鹏心里骂道:这丫头是不是傻?
万能怼诞生
嗜睡自然是因为哑奴身中剧毒,少爷精心为她调养同时也劝自己,不彻底养好了身子怎么做孩子他娘?
他要的是和哑奴和和美美一辈子,这么想也就心甘情愿再忍耐些时日。
他越发期待哑奴和他交流,在床上摆个小桌子,少爷把着哑奴的手练字,当然古鹏的左手没地儿放,经常搂在那小细腰上。
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往袄里伸,或是在她耳边悄声说几句脸红心热的话。
哑奴会在纸上写:离我远点儿,或是你别碰我痒。
古鹏得了意,拉着手问:“碰这行吗?”见哑奴不理他,又搂住腰问:“这样肯定没事。”
瞧她含羞带笑扭过去,古鹏趴在她肩膀上,贴着她脸颊在耳边呢喃道:“给哥亲个嘴儿呗。”
哑奴推开他刷刷写了几张字拿到书房裱糊起来,古鹏跟去细看一张“早睡早起”,一张“少废话多念书”,还有一张“男女有别”。
她不怀好意地笑着提着那张男女有别过来,直接糊他脑门上转身就跑。
古鹏笑骂:“促狭的丫头,我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追上哑奴自然是抱住就亲,哑奴推开他去镜子前整理俩人撕扯弄乱的头发。
古鹏贱兮兮凑过来拿过梳子帮她梳顺了问:“换个发型好不?整日都是双抓髻,你不腻歪呀?”
哑奴沾了茶水在案上写:“我就会梳那一种。”
古鹏差点晕了,他也不会梳头,只得先简单地给哑奴绑个马尾,唤院里当差的两个大丫头进来。
这俩丫头从来不许进少爷的卧室,今儿满脸兴奋四下打量着。
丫头倒是听说过有的爷们要宠幸女孩儿,过来人一边指导的,可也太难为情了。
古鹏难得温和地说:“你俩把头发拆开。”
俩丫头相视脸红,这是要一块儿……?
俩人坐在镜前拆下簪环,胆子大些地问少爷:“外面的袄儿脱吗?”
少爷想想这屋里热,棉袄束缚胳膊也就点头。
哑奴歪着头瞧着这俩丫头脸颊羞红,扭扭捏捏地脱衣裳。她满眼都是促狭,知道有好戏要瞧,双手拄着下巴盯着那俩丫头的动作。
古鹏催促道:“快点儿脱,磨磨蹭蹭做什么?”
他到了俩丫头近前,这俩丫头低着头,不知应该是主动些继续脱还是等着少爷扒。
古鹏吩咐道:“去拿两个凳子来。”
俩丫头面面相觑,委屈巴巴看了一眼铺着锦被的床榻,认命地搬来两个凳子,估计少爷要玩什么花样吧。
古鹏拿过梳子吩咐道:“你先给她梳头,然后她再给你梳。梳出一个新花样少爷赏一吊钱。\
古鹏坐到床榻上,示意哑奴过来,俩人并排坐好专心看俩丫头表演梳头。
哑奴看着看着眼皮打架,靠着少爷也就睡着了。
古鹏起初轻轻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见她睡得实在是香,古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