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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烫后,最舍得花钱买东买西的岳文灿、该出手时才出手的何默都没有买东西,两手空空的回来。倒是守财奴的我一个人买了一大袋红彤彤得让人垂涎欲滴的漂亮大苹果。
回到宿舍,因为何默的宿舍楼层最低,我们就到她的宿舍去玩一下。我们回来得挺晚的,宿舍都关灯了。何默宿舍还有舍友在,但都躲进了被窝里拿出平时藏好的手机在煲电话粥或看东西,也只有放长假的夜晚才敢这么大胆放肆。
我们经常来何默的宿舍找她,她们也认得我们,我们也认得她们,但不熟悉。客气又不失礼貌地的打过招呼后,她们躲被窝玩她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在黑暗中,我们三人挤在何默的小窝上拉过她的被子盖得像头大熊一样小声地讲话。虽然我们三个人在那三年多的时间里,有无数次的在一起,但就只有那个冬夜里我们心灵的距离最近。有讲不完的窃窃私语。
讲话讲到口干舌燥,我想起了我那漂亮的大苹果,在黑暗中,我窸窸窣窣的摸出那一大袋大苹果交给何默:“何默,你去洗一下苹果来吃。”何默的阿狸被我抓住两只耳朵,岳文灿抓住两只腿,两人笑得东倒西歪着拉拉扯扯,心安理得的等着主人何默的服务。
大冷夜加上大冷天吃苹果有和吃冰激凌一样的透心凉,冰爽痛快,还多一份清脆。
水声淅淅沥沥地传来。何默宿舍外,有灯光透进来,我看到何默拿着刀准备下手。我等她切满了饭盒,然后低声阻止她继续。
“你先把那些切好的拿去你给你舍友吃。剩下的不要用刀。让我徒手来。” 我之前都不知道苹果可以掰开,是前一晚凑巧看到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在掰,轻轻巧巧就掰开了,还赢得了满堂喝彩。对于徒手掰苹果,我以为很轻松,于是跃跃欲试,想显摆一下。
“你确定苹果可以掰开吗?”岳文灿和何默异口同声的诧异。
“等一下我让你们见证一下奇迹产生的过程。我昨晚就看过别人掰开过。”我自信满满从何默手中接过苹果。按照记忆中那男同学的动作,一手抓住一边,刚开始没怎么用力,苹果还是完整的苹果。第二次,多用点力,苹果皮都没磨损,还是滑溜溜的。第三次,暗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嘴巴两边鼓气都股到酸了,苹果纹丝不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太让人受挫了。
“哈哈,让我来。”岳文灿被激起了兴趣,从何默的手中的饭盒里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巴,口齿不清地跳下床来,从我手中接过苹果,使劲的掰,掰得都弯下了腰。
掰不开。
“让我来试试。”何默连苹果都没有吃上一口,在分过众舍友后,她们都推说太冷不吃了,她就把装着剩下的苹果放到一边,从岳文灿手中接过苹果。同样使出浑身力气都掰不动。
都较上劲了,就不信奈它不何。一个苹果被我们仨轮流着掰。
苹果都被我们轮流掰得热了。
何默那几个窝在床上的舍友忍不住时不时从被窝里探头探脑出来看热闹,就是不下床。在我们面前嘻嘻哈哈打起了赌,一方笃定的赌我们一定掰不开,一方赌我们一定能掰得开。输的一方要在离校前把宿舍打扫干净,等下个学期开学时还要再多打扫一个星期。
打完赌,太冷了,她们又把脖子缩回被窝取暖。
“我感觉它有一点裂缝了!”过了二十分钟,岳文灿雀跃着说。
几个脑袋又齐齐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加油!加油!一定可以把它掰开的!”我和何默还有希望我们能掰开苹果的那一方为岳文灿助威打气,另一方则负责泄气。这已经不是为了吃苹果了,成了玩乐的游戏。
“我手都酸了,掰不动了。”激动过后,岳文灿如是说。
那几个脑袋缩了回去。有兴奋的,有失望的。
“我来。”我摩拳擦掌接过苹果。我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自从初中寄宿以来,我就肩部扛手不提,回家也不用干活,身体早就娇气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苹果又到了何默手上。
“我觉得它要开了!”何默停下来激动地说。
几个脑袋又探了出来,一方激动兴奋地为何默加油,一方在泼冷水。
我和岳文灿眼睛眨都不敢炸,攥着拳手,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何默手中的苹果,害怕错过被掰开的那一瞬间。
一声脆响,那个坚固如铁的苹果终于在何默的手中分裂。
何默高兴激动得跳了起来,兴奋对着我们说:“啊,我掰开了!我掰开了!”
那一刻的激动就好像打赢了一场大战一样令人热血沸腾。高兴得让我们喜不自禁,一蹦三尺。
床上的那几个脑袋有比我们更高兴的,也有大失所望的。
那个被我们轮流掰最后被何默掰开的苹果吃起来感觉特别的甜,特别的脆。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我们三个站在黑暗中一起分着吃那个被掰开的苹果的那种欢乐喜悦的场面。虽然很冷,黑暗中,我侧头看到岳文灿和何默手捧着一块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