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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抱起应簌大步走进里间卧房,用脚跟把门踢上,反身把应簌摁到门上,人又压了上来。

    他却没有再吻她。

    应簌被整得晕头转向,大口喘气,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迷蒙,用力眨了眨眼才看到室内景象。

    卧房是空的,一张大床横在当中,应桐不在这里。

    到底怎么回事?

    “叫大声点儿。”江少淮在她耳边低声说,双手摸到她的腋下。

    应簌还没反应过来,忽觉一阵麻痒,她立时尖叫出声。

    这人……是在挠她痒痒????

    神经病吗?

    应簌一身的痒痒肉,又特别怕痒。江少淮下手忽轻忽重,弄得她又痒又痛。她对着他拳打脚踢,想把他赶开。他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压上来继续弄她。

    应簌被整得痛不欲生,一会儿哀叫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又骂他混蛋一会儿又求饶让他停下来。

    两人在床上厮打翻滚着,床头不断撞击着墙壁,发出引人遐思的响声。

    屋外的几个男人听了里面的动静,脑子里纷纷浮现出不同的画面,都有些口干舌燥,暗暗咽唾沫。

    老者的目光飘向徐恪。

    徐恪面露尴尬,右手虚握成拳抵到唇边,轻咳一声。

    “江老板好兴致啊。”老者闲凉地说。

    “年轻女孩子嘛,男人都喜欢的。”徐恪替江少淮解释。

    老者又朝卧室瞧了眼,里面应簌在嘶喊:“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了!”

    老者却笑得阴险,说:“这位应家的小姐确实招不少人喜欢。”

    徐恪脸色微变。

    老者站起身,拍了拍袖子,背对着徐恪说:“放心,这件事我不会透露给柯少爷。”

    老者带着一行人离开房间,徐恪关上房门。

    几秒钟后,卧房的声音也停了。

    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徐恪挠挠头,暗忖:前后加起来总共五分钟啊,老大的体力……

    卧房门推开,江少淮整理着领带从里面出来。徐恪看江少淮一身齐整的穿着,心里又想:衣服都穿好了,看来还不到五分钟……老大的体力啊……

    江少淮在徐恪闪烁的目光中走向他,低声吩咐:“送她回家。”然后他从徐恪身边越过。

    徐恪呆了呆,转身之际江少淮已经推门出去了。徐恪瞧着大门口,又挠头。

    老大这是……拔diao无情?

    一分钟后,应簌红着脸从卧房出来,眼里满是阴霾。

    看来是没把姑娘喂饱。

    徐恪又想。

    他对应簌有稍许怜悯,加上到底是老大上过的女人,便客气些,询问她:“应小姐,你还好吗?”

    应簌气哼哼的,整理了下头发,“嗯”了声。

    “我送应小姐回家吧。”徐恪说。

    应簌说:“哦。”

    徐恪便引着应簌离开106房,去到地下停车场,护她上了车,自己也进了驾驶室。

    应簌一直阴着脸,徐恪跟她不熟,也不便多聊,默默开车。

    “江少淮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应簌突然问。

    徐恪一愣,没想到应簌会问这种问题。

    男人办事时间短是下三路的问题,怎么会怪到脑子上?

    他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说:“老……”刚说一个字,忽然想起江少淮不许他在外人面前叫他“老大”,临时就改口,变成了:“……板他很正常。”

    应簌咬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正常人会在疯了一样亲完一个女人之后把她摁在床上挠痒痒的?

    还有为什么应桐不在106房?

    应簌放下手,转头问徐恪:“你们把我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谁?”徐恪疑惑。

    应簌手机应时响起,是应桐。她忙接了电话。

    “姐呀,你怎么还不来啊?”应桐哭喊。

    听他说话的这个腔调就知道他没事儿。应簌想起刚才种种,满脑子的疑云,问他:“我还问你呢!我已经去过106房了,你没在那里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你呢,他们也都在,你没来啊?”应桐说。

    应簌的感觉真是见了鬼,喝问:“我怎么没去?湖滨路三季酒店106房,我刚从那儿离开!”

    “不是湖滨路啊,是福宾路啊,姐!福宾路三季酒店!湖滨路那家是老店,福宾路这间是新店!你走错了!”应桐痛心疾首。

    “可那人明明就说是……”应簌猛然顿住,想起接电话时那人的福建口音。

    福建人的口中,湖,福不分的。是福宾路,不是湖滨路。

    她竟然自导乌龙走错了酒店?

    那刚才江少淮跟那个老人是在做什么?怎么会搞得跟黑社会接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