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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鸭子嘴硬地反驳:“那不叫偷袭!那是爱的亲亲!不像你!装睡骗人!”江少淮脸上笑意更深,不跟她争辩,扶她坐起来。应簌坐在江少淮腿上,揪着他领带不依不饶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了的?”
“刚才徐恪给我打了个电话。”江少淮说。应簌眼珠一转:“他告我状啦?”江少淮但笑不语。应簌看他几眼,他笑里竟有几分得意的味道。她气不过,一把将他的领带扯下来,拿在手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索性又绕到他脖子上重新给他系,心里不爽,酸溜溜地说:“了不起哦,手下人忠心耿耿哦,说出去好让人羡慕哦。”
江少淮一直笑。
应簌帮他系好领带,抬手拍了拍。“我要是真的红杏出墙,你会怎样啊?”她随口问。
江少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逝。
应簌眉尾微扬,立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嬉皮笑脸地问:“说呀,你会怎么样?会不会打断那野男人的腿?”
江少淮脸上浮现讥讽的笑,手缓缓下移,抓着她的屁股掐了一把,沉声:“你也太小看我这堵墙了,等你能爬上去的时候再说这话。”
见他在意,应簌心里有种变态的舒爽感,刚才被徐恪误会闹得不愉快有了发泄的路径,她得寸进尺地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嘻嘻地挑衅:“万事没有绝对,不要太自信呀江老板。”
江少淮拧眉看她半晌,忽然咕哝了句:“看来还没被睡老实。”他去撩她的裙摆,应簌忙用手去压,斥道:“别闹!”他不听,她压不住,裙摆被推到了大腿根,胸口的扣子也被挑开了,应簌手忙脚乱地跟他拉扯,闹了一阵直到江少淮自己罢手,应簌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该被占的便宜一样没剩下。
“熬了一夜你也不嫌累。”应簌不忿。
“对付你的力气还是有的。”江少淮低声。
打不过也说不过,应簌气得在他心口那儿掐一把,江少淮身子猛地一震。应簌立刻发觉不对劲,手掌压在他心口处停了一会儿,她坐直起身子去解他衬衣的扣子。江少淮想拿开她的手,被她用力甩开,几下解了扣子撕开衬衣,他心口处一个青紫发黑的鞋底印子赫然出现。
应簌愣了几秒,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揪着他衬衣抬头喝问:“谁干的?!”
江少淮嘴角带着笑,俯身用额头碰碰她的,哄她:“别瞎想。”
“不要想蒙混过关!”应簌硬声说,将衬衣扯得更开,才见他身上还有许久伤,青的紫的红的深深浅浅斑斑块块。铁证如山,他被人打了。
以他的身份,敢打他的能有几个?
应簌气得浑身发抖,从江少淮腿上跳下来就往外冲,脑子里都是找柯正豪算账的念头。手腕被江少淮攥住了拖回去。“放手!”应簌挣扎,江少淮圈紧了她厉声喝道:“别闹!”
动作乍然停下,应簌瞪着一双凤眼看他,满目委屈,眼圈儿渐渐红了。江少淮叹气,松了力道,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拥进怀里,低声安抚:“都是皮外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碍事。”
应簌吸了吸鼻子,哑声问:“可他凭什么……”打他?
“在这个生死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方,没有凭什么。”江少淮平静地说。
61、第 六十一 章 ...
当然有。
她知道是因为她。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柯正豪会如此阴损, 得不到她会用折磨江少淮来泄愤。她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原来的柯正豪。
跟柯正豪认识是她高一的时候,在应家的一个酒会上。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叛逆少女, 被妈妈硬逼着才去的。别人谈笑跳舞,她躲在角落里喝饮料吃东西。妈妈拉她出去交际,她东躲西藏跑到后院酒库里躲着, 遇到同样躲在那里抱着笔记本修改程式的柯正豪。两人就这样在酒库里躲了一个晚上。
此后柯正豪每每表现出对她的好感,爸爸妈妈也都高兴自家女儿攀上柯家这个高枝。了对于柯正豪她说不上讨厌也做不到喜欢。她跟他是两个咬合错位的齿轮, 磨合一辈子也没法配成一对。
她其实对柯正豪抱有一丝歉意。即使她没给予他任何回应,没做出一点承诺。她不像表现出的那样骄横, 其实心软得很。面对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 看他思苦难过,她也会有些难过。
单恋的滋味她岂会不知?当初她追江少淮, 哪次不是跌落谷底又自己奋力爬上来?所以她认为柯正豪也能走出来。
毕竟他年纪大那么多, 经历也多, 脑筋还聪明,是个博士,不会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