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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横。
于是两群人瞪眼,后来者胜出。
“你好像大明星苇叶啊!看不到真人,看这个仿制品也不错,你会唱大明星苇叶唱的歌吗?”
苇叶的粉丝满眼期盼道。
“我会模仿啊!”
“哇太好了!”苇叶的小粉丝们欢呼。
思忆很快,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很快,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着。
第一次体会被人簇拥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
“我给大家唱一段柳淮戏—《陆游和唐婉》。”思忆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视频上就是她唱的,当然是原汁原味儿。
“太像了,虽然没有苇叶唱的有味 ,但是也很好听……”
“什么丫,比我们家爱豆唱的差远了……”
一个人唱的,居然被分出三六九等。思忆也是醉了。
“住口,这不是柳淮戏,不准用柳淮戏的名字,不准糟蹋传统艺术了……”
思忆唱得正高兴时,有一个老者在她面前怒吼。
☆、第39章艺术家碰瓷
这个人看着眼熟,思忆想起来了,他曾经是省柳淮戏的领导,为了能继续心爱的柳淮戏事业,父亲在他面前卑躬屈膝,谄媚讨好;为了能在舞台上得一个角色,父亲无数次送去价格不菲的礼物;他对父亲则像主子对待奴才,一个不高兴就开骂。
有次他一个动作没做好,怪父亲站得离他太近,当着思忆的面骂了很久。
父亲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他是所谓柳淮戏名家陈六童的朋友鲁西关。
安文曾经说过,思忆这样不遗余力,不计报酬的宣传柳淮戏,会衬出他们的不作为,他们会找寻各种理由来否定她的做法,把她踢出柳淮戏这个圈子。
不得不承认安文对人性的见解非常深刻。
他们根本不在乎柳淮戏的死活,他们只在乎他们的利益是否收到损害。
爷只要自己活得风光,那管死后祖宗的艺术死无葬身之地。
思忆没有理会,继续唱,就当这个鲁西关不存在。
“我是柳淮戏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我说你唱的不是柳淮戏,就不是柳淮戏,不要再糟蹋柳淮戏了……”老者跺脚怒吼。
郭德纲带火了相声,带出一大批不认识的著名相声演员,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听到“著名表演艺术家”,大家都笑了。
老就是艺术家吗?
老百姓不承认,自己戴的帽子越高,越显得他是个小丑。
这句话触犯了思忆的逆鳞,他一辈子就会唱一出《秦香莲》,还唱得一般般,比自己的父亲差远了,他有什么资格称“家”。
思忆唱的声音更大了。
“你这个下三滥,你给我住口……”老者怒气冲天,气堵心胸,一口气出不来,引得一阵激烈的咳嗽。
“别管这个老东西,唱……我们爱听……”有人高叫道。
思忆转过头,不看老者,继续唱。
“住口……”鲁西关跳半天,吼出一句,吼完,跌坐在地上,手捂着心口,一脸的痛苦。
“还有这么碰瓷的。”大家哄笑。
“这演技,也太差了……”
“不好,看他脸色发白,好像不行了……”有人道。
鲁西关抽搐起来,嘴角还吐泡泡。
众人见之,四散奔逃。
思忆也是慌了,强自镇定之后,连忙打电话给120。
思忆垫付了医药费。
医院对鲁西关进行抢救。
思忆报了警,警察很快联系到了鲁西关的家属。
很快,思忆看到两个扎着小辫的男人,都是三十多岁,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手臂上刺着刺青。
二人看到思忆,不问青红皂白,围拢过来,异口同声的恶渣渣道:“你气死了我的父亲,是公了,还是私了?”
语气齐整,跟说快板似的。
这两个人是老者的儿子,他们一进来不关心父亲的死活,只关心钱,倒也是赤果果的人性。
“你父亲在抢救,还不知道生死。”思忆道。
“我父亲有心脏病,这么气,还能不气出个好歹?”手臂有刺青的男子道。
年长的男子白了他一眼,手臂有刺青的男子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即闭了嘴。
“你父亲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思忆冷冷的回了句。
“不是你气死的,为什么你会把他送上医院?现在社会哪有这么好心的?”年长的男子粗声粗气道,同时抓住了思忆的脖领,大有借机揩油的意味。
“把手放开。”思忆想抓开他的手,可是力量小,无法与之抗衡。
还是两个警察帮忙,把他拉开。
警察让大家安静,细听缘由。
思忆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跟警察讲。
“我不相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