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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好最后一块塑料布,走到乒乓球桌边,轻声道:“我会把你嘴上的胶布揭开,但是,你不要叫好么?如果你敢叫,”她拿起一个锤子,“我就让铁锤妹妹和你来个法式热吻。”
男人惊恐地点了点头。
“好,你忍一下啊。”她贴心地叮嘱完,揭开他嘴上的胶带。
“救,救我……”男人还很年轻,他满脸是泪,“求你,我妈妈会给你很多钱,你要多少钱,她都愿意给。”
作者有话要说: 一首德语歌,来自《三便士歌剧》
☆、血月夺天光
曲明月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划拉着:“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我不认识你啊……你放了我好么?我妈妈很厉害的,她发现我不见了,会立刻报警的,你只要放了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会说,是我自己玩游戏去了……”
“你妈妈发现不了的,她现在正在京港饭店谈生意呢。”她笑道,“我吃完走的时候,她才刚来,应该还要蛮久的。”
男人又愣住了。
曲明月看出来他想叫,锤子一下子怼在他牙关处,“嗯~嗯”,她挑着眉摇摇头示意他安静,“别叫。”她把手机屏幕放到他眼前,“还记得她么?”
他怔怔盯着屏幕上的女孩,半天才慢慢点了点头。
“你叫孟子初对吧?”
他再度点点头。
曲明月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只是隔着口罩听上去有点闷,“那就好了,我这个人比较龟毛,要确再三才可以。”她继续翻着手机,“人之初,性本善,你这个名字起得倒是不错。2008年8月15号,你在卫昌语言学校强j虐待了一个女孩,叫崔恒,是你的同班同学,具体什么情况,我相信你应该都还记得。在那之后她肛肠受损,终生都只能靠着外挂粪袋生活。2011年8月15号,嗯,也就是三年后的同一天,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铅笔插进颈动脉里,自杀了。”
“我……我家赔了很多钱了,我也已经坐牢了……”孟子初浑身颤栗着,泪如泉涌,因为恐惧,他说话都说不顺利,“我悔……改了,真的悔改了,我……我知道错了……但……但,她自杀……与我无关啊……我罪不至死……罪不至死的……”
“别哭别哭,”曲明月苦笑着拿了白纱布给他擦眼泪,“你看你,我还没怎么样你呢。”她又将手机屏幕放在他眼前,“来,你看看她的遗体。”
孟子初的脸在黑夜里青白得像鬼一样骇人。
“你真的悔改了么?如果悔改了,就不会故意在她忌日那天跑去刺激她父母了吧?如果真的悔改了,就不会再次□□了你母亲公司的实习生吧?”
“你……你怎么知道……”他愕然——母亲明明已经把那个实习生封口了。
“我自然是有我的途径知道呀。”曲明月收起手机,“是崔恒的爸妈把你送过来的,我得依照约定,把她身上的伤口,原封不动地还原到你身上来。还有一些部位不方便拍摄,我只好照着文字自己想象了。”曲明月将他的嘴封好,把尺子工具都摆了上来,“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事,还是蛮细致的。等我做完之后,会和你确认的。”
“呜呜!”孟子初拼命摇着头。
“那么我看看啊——面部有两处牙印,额,这个我可下不去嘴,而且会留下我的唾液……”她拿起一把剪刀,拿出打火机来把剪刀的刀锋烧的发红,“勉强替代一下好了。”
她按照照片上的样子,用剪刀滚烫的边缘在孟子初脸上同样的地方烙印了上去。用尺子量量,还可以,尺寸差不多。
孟子初青筋毕露,眼睛瞪得大大的,痛得恨不能咬死她。
“这就受不了了啊,这才刚开始诶。”她笑眯眯地,像是在讨论一个足球比赛,或者不太好的天气。
一点点,一件件,曲明月累得出了一身薄汗。可孟子初比她想象得要有活力,一直“呜呜”个不停。更倒霉的是,到了关键的步骤时,他拉了一裤子。
“啊啊!”曲明月沮丧地低吼,“你为什么要这样!恶心!恶心死了!臭死了!”
似乎认为她会因此放弃折磨自己,孟子初反而停下了挣扎。
“你这样很招苍蝇诶。”曲明月伏到窗边打开一条缝,摘下口罩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又娇嗔道,“无耻得很,没见过你这样的。”
孟子初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得意。
“shit!”曲明月折了回来,不高兴道,“我改变计划了。”
~
夜仿佛更黑了。
天上的月亮红红的一轮,如一只发红病态的眼,慢慢隐去了厚厚的云层里。
曲明月完成了一切的时候,孟子初已经昏厥过去了。她拿出他的手机,为他仔细拍摄了一段视频,“你看看,是不是一样的?”她温柔地问他。
孟子初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说不出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