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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不变姿势,他把手放在她没多少肉的背脊上,就这么抱着她到了卫生间。
把她放下,他的动作和声音言行一致:“刷牙洗脸,然后出来吃早饭。”
陈舒望脚踩在灰色的地毯上,想了想问他:“你硬是让我起来,是不是等会要去什么地方?”
周霁抿唇道:“等会回G市,飞机九点出发。”
接着,陈舒望就只看到了他走出去的背影和即将合上的门。
陈舒望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刷牙和牙膏,听着外面服务员送餐的声音,在心里想:什么事非得要俩个人一起回去,他要办的事从来也不会和她有纠葛吧。
早餐吃的很匆忙,陈舒望能看的出来他眼里的着急,想想也是,九点的飞机没剩多少时间了。
出发时用的车是他叫的,一辆崭新的凯迪拉克,标黑款,跟变魔术一样。
周霁发动车子,回过头看她,说:“现在我带你去你家拿行李。”
陈舒望觉得事情处理的太快了,她几乎还晕头转向,想了想说:“我行李挺多的,整理起来要费不少时间,不然你先走?”
她突然就这么走,收拾东西的时候吴文月和陈海也许还在,她该怎么向他们解释?
一夜未归,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按他们老辈人的思想,只有欠债不还的人才这副行径,陈舒望觉得压力好大。
周霁转了一下方向盘,嘴里吐出两个极简单的字:“一起!”
“如果你怕他们担心,可以找个借口跟他们说,你明天有工作不小心忘记了,现在必须要赶回去,我叫你回去的也是公事,没必要有心里负担。”
陈舒望突然好奇的问他:“你是不是见的人多了所以有一项通敌本领,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陈舒望。”他叫了声她的名字:“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给我说话了。”
陈舒望听了,就坐在副驾驶座上笑。
回家的时候吴文月正要准备出发去吃喜宴,陈舒望叫了她一声,便大步流星的冲进房间,放倒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吴文月进来,看到她在收拾行李,便问:“怎么了,要回去了?”
陈舒望抬起头,就用刚才他给想好的托辞说:“嗯,明天有工作我给忘记了,现在得赶回去。”
吴文月听了顺便帮她理衣服,说:“你这孩子,怎么忘性这么大这么重要的事都能给忘了,那你怎么去,外面还下着雪呢。”
陈舒望把东西塞进行李箱,说:“我叫了车,没事。”
理好东西见没遗漏,陈舒望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抽出手杆把行李箱推到门口,边穿鞋边说:“妈,我哥的喜酒我就不去吃了,你和爸多吃点,新娘子我还没见过你喝喜宴的时候记得多拍几张照片给我,我有空就会看。”
吴文月说:“等下发你微信上,别忘记下了飞机打电话跟我报平安。”
陈舒望点头,朝吴文月摆摆手:“那我就先走了。”
吴文月看着她:“自己当心点。”
陈海上完厕所出来,关掉卫生间的灯,看到吴文月在关门,问:“闺女回来了?”
吴文月把拖鞋放进鞋柜里,回身说:“回来了又走了,说把明天的工作给忘记了,这不现在要去赶飞机了。”
陈海一怔,想了想说:“过年的时候你买点核桃回来,给你闺女补补脑。”
吴文月笑着不说话。
——
远远望去,机场的雪连绵纷纷白茫一片,而地上的雪还没来的堆积就被来往的脚印踩掉,弄的到处是雪水。
陈舒望趁着周霁办理登记手续的时间,去旁边的咖啡店买了两杯咖啡,一杯加糖加奶,一杯什么也不放,她先喝了一口,味道苦中带甜,口有余香,连身子也暖和起来。
陈舒望买好咖啡刚好到了登机时间,周霁刚才没找到她还以为把人弄没了,看到她买了咖啡回来,无奈的扯了一个笑。
上了飞机总算安定下来,位子是头等舱,视感很好,也很安静。
陈舒望把咖啡放在小桌板上,顺便把眼罩拿出来,周霁从过道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空姐走过来查看了一遍乘客的安全带,微笑礼貌的又退了出去。
飞机在雪天中准点起飞,广播适时响起了机长的欢迎词,然后是服务员报告预定到达时刻和注意事项。
周霁拿了份访谈杂志看了几页,余光瞥到桌板上的咖啡,拿起来喝了一口,蹙眉的对她说:“太甜了。”
陈舒望正做好护眼操,听着他说甜讶异的说:“甜吗,可我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