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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是去看她死没死吧,如果她死了,她上位的机会就大了。
说庄舒云喜欢温瑞朝她倒不觉得,她更多的是喜欢温太太的位置吧?要不然怎么能出现在瑞凡的房间?对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让她坐上温太太的位置。就觉得她不会轻易认栽,果然上门闹事了,她可真不怕丢人!
温母被抵债的说法惹得勃然大怒,这些年她待庄舒云跟女儿差不多,供她上最好的大学,给她安排工作,撮合她跟温瑞朝,对庄家的提携也半点没落下!结果换来是什么?她们竟然能说出抵债这样的话,一番好心没得到感激就罢了,稍不如他们的意恩情成了仇,这是人话吗?
她气得发抖,指着大门道:“算我瞎眼看错人!你们马上走!别再踏进我们家半步!”
秦暖见温母脸色难看得要站不住,担心她气出个好歹,赶紧过去扶她。庄母也气红了眼,见秦暖匆匆赶去扶温母,快步赶上去猛力从后面推了秦暖一把,嘴里骂道:“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假孕骗婚,舒云早就跟瑞朝结婚了!你害得舒云成了笑柄害得她是被瑞凡占便宜!”
秦暖根本没有防备,更想不到庄母会再动手,身体往前扑在温母的惊呼声中头重重磕在台阶上,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秦暖做了一个梦,一个无声且凌乱的梦。梦里有庄舒云,庄舒云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她看不清。梦里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孩子,眼睛大而水灵,笑得甜甜的。梦里还有其他人,有陌生的有熟悉的,幻灯片一样闪过,她知道是自己的记忆碎片,却丝毫没有印象。
最后是温瑞朝,她在跟他吵架,整个梦她只听到了自己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一句话,我要离婚!
她被惊醒,心跳得飞快,清晰的梦境突然朦胧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那句我要离婚。好一会儿意识慢慢回归,白色的天花板入眼,疼痛被感知,然后是摔倒前的记忆。她被庄母推到磕到头了。
自己现在是在医院?环顾一圈不由苦笑,她跟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短短几个月已经来了三次。嘶,头突突地疼,伸手摸了摸,一个大包!心说庄母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她挡没挡庄舒云的路另说,这次明明是她设计温瑞凡不成没脸,怎么把气撒到她身上?无妄之灾!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秦暖回头去看,竟是温母,吓了一跳,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在医院等她醒。温母见她醒了松了口气,“你怎么样?”
“没事。”她勉强笑笑,头磕在台阶上怎么会没事,她自己都听到了巨大的声响。只是对着温母她实在做不到喊痛哭委屈,横竖老太太心里憋着火不会轻易放过庄家。
意外的是庄父庄母也在门外,这会儿不顾温母阻拦挤了进来,庄母完全没了先前的凶神恶煞,腆遮脸赔笑,“秦暖啊,阿姨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不是气你,是气舒云!好好的女孩子怎么想不开作践自己,我心疼又生气,一时间昏了头才不小心推了你。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阿姨不是故意的。”
庄父附和,“对对对,你阿姨都是被舒云给气的,气话当不得真。你阿姨平时提袋水果都费劲,没想到你跟纸糊得一样一碰就倒,可吓坏我们了。”
秦暖差点被气笑,他们可真能颠倒黑白,二话不说动手到头来反而是她的错了?都怪她太弱不禁风才让庄母得手?怪不得庄舒云那么会演戏,都是父母真传!扭过脸闭上眼不看两人虚伪的小人嘴脸,有气无力道:“妈,我头疼……”这可不是装,真的疼,突突地疼。
庄母急忙道:“秦暖啊,你怎么就这么娇气呢?不过是破点皮医生都说了没大碍,你生阿姨的气,阿姨跟你道歉,可别夸大病情让你妈担心。我们两家多少年的交情了,可不能因为你生分了。”
温母在边上气得不行,把人推得撞破脑袋推卸责任不说还扯有的没的,以前怎么发现她这个好朋友是这样的人?还是说落魄之后心理扭曲了?她不想在医院里闹得难看,冷冷道:“二位,你们先回吧,今天的事我们改天再讨说法!”
庄父庄母急了,一个拉着温母谈旧情企图把事揭过,一个企图说服秦暖不要追究。一时间病房里都是他们夫妻两的声音,直到温瑞朝冷冰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这才静了下来。
温瑞朝接道温母的电话就赶了过来,还没进病房就听到吵嚷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庄父庄母,听说他们来闹事推了秦暖一把,害的秦暖磕破脑袋昏迷送医院。看来庄家一家都欠收拾,竟然敢上门欺负人,那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秦暖见了他所有委屈都翻了上来,鼻头一酸,带着哭腔喊他,“瑞朝……”
温瑞朝快步走到病床前,眉毛拧得死死的,她额角包扎着还透着血迹,脸上隐约可见五指印。他猛地回头看向庄父庄母,声音冷的像刀,“谁动的手?”
庄母吓得后退一步,躲到庄父身后,庄父也被看得发毛,结结巴巴道:“误,误会,……”
温瑞朝盯着他们看了几秒,误会?把人打了推了叫做误会?那他也让他们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