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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说的不对?你对她就是不一样!对一个资助过的贫困生你未免投入太多了?这才所谓的工作上的麻烦不提,你还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有那个必要吗?”
温瑞朝顿时抿紧了唇,死死盯着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秦暖心里咯噔了一下
被他盯得发毛。好一会儿他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谁告诉你我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
秦暖有一瞬的瑟缩,很快又挑衅地与他对视,“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没想到温瑞朝表情一厉,突然将她压在床上,厉声道:“说!谁告诉你的!”
秦暖被吓一跳,惊慌中还是不愿妥协,一边推着他一边道:“你去都去了还怕人说?”
他扣住她推拒的双手,盯着她的眼睛,“是不是庄舒云?”
她挣扎了几下挣不开,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想干嘛?恼羞成怒要动粗?咬牙道:“是,是她!我更没想到林薇薇会是我要离婚的原因!她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就这么自信能瞒得住?还是你想摊牌?摊牌的机会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你是报复我假孕骗婚吗?”
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如果他心里有林薇薇,在医院的时候就把婚离了啊!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离婚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他是觉得时机成熟了可以报复了吗?眼角有眼泪滚落,不愿被他看到狼狈,她别过脸不看他。
温瑞朝桎梏她的力道稍微松了些,声音沉沉的,“你宁愿信庄舒云也不信我?”
秦暖有一丝的迟疑,她当然知道庄舒云不安好心,可是那张照片是真的,他对林薇薇的不一样也是真的。再次对上他的眼,“那你告诉我,你跟林薇薇怎么回事?”
他情绪平复了一些,松开她坐起来,“只是资助了她,参加毕业典礼是个偶然,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暖也跟着坐起来,“你资助了那么多人,怎么不去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她对你来说还是不一样!”
“即便有些不一样又如何?难道都要扯到男女感情上去?你能别这么多疑吗?如果不是你多疑根本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消停了,非要再惹事吗?”
“你说谁惹事?”秦暖的怒火即可被点燃,“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我能多想吗?在你心里她是单纯柔弱无助又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我就是个处处挑事的坏女人是不是?那我就坏人做到底!我不管她有什么困难麻烦,我就是不喜欢你跟她见面!只要你们不再见,我就能消停!”
温瑞朝的怒火也被她挑起,霍地起身,“你能讲点道理吗?”
“不能!”道理?道理全在他那边,有什么可讲的?
温瑞朝索性不搭腔,拧着眉毛转身进了浴室,门摔的震天响结束了争吵。
秦暖愣愣地盯着浴室门看了好半天,终于虚脱一般埋头在枕头里任由泪水肆意,事情到了这一步该怎么办?
这一夜两人背对着对方离得远远的,谁也没再开口说话。隔天秦暖醒来时温瑞朝早已经出门,她揉揉干涩肿胀的眼睛,心里苦笑,昨晚哭到睡着,今天肯定不能出门见人了。叹了口气起床,发现浑身疼还重得不像话,是生病了吗?
镜子里的人憔悴不堪,她自己都不愿看第二眼。眼圈莫名地发酸,假孕骗婚,他们之间原本就是她一头热,他会对林薇薇上心也理所当然,年轻漂亮的小女孩谁不喜欢?自嘲地苦笑,她是不是傻?
为什么不假装不知道?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跟他搭伙过日子不错,为什么现在会觉得过不下去了?童嘉林和庄舒云的婚姻恐怕都无关爱情,童嘉林就不提了,庄舒云的处境不比她艰难?她都能欣然接受,她为什么不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爱情有什么用?像许景说的那样,坐稳温太太的宝座才最实在。现在这种失恋的心情算怎么回事?不就是个男人吗?都是她用剩的,给林薇薇了又怎么样?
一边给自己讲道理一边忍不住掉眼泪,道理似乎很通很懂,可是越是想得明白心里越是难受。或许她和他从来没想到一块,或许她看来是爱情的东西在他看来什么都不是,或许从头至尾都是她自作多情。
水龙头里的冷水哗哗地流淌,她捧起往脸上拍,记得他说过她不撒娇他没有借口疼她,林薇薇那样的女孩子很会撒娇吧?他说她多疑,林薇薇那样单纯应该从来不怀疑他的话吧?他还让她别勉强自己女强人当个小女人就好,林薇薇那样的才是小女人吧?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没记起以前的事却有些懂了,没有什么人靠得住,除了自己。心里很难受,前所未有的难受。她本想躲一天,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可这一刻突然释然了,有些事躲不过。林薇薇一天不解决她的难受就止不住,狼狈就藏不住。
既然如此不如接受现实,她的婚姻出了问题,分分钟要成为豪门弃妇。
这下她们都高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可离婚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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