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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坏了,这一路都没怎么节制花钱,到处吃喝玩乐,现在就还剩下几钱,显然是付不起账了。

    老人扭头瞧她:“挑好了吗?”

    杳杳:“呃,可以赊账吗?”

    听到这话,老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当然不可以,现在昆仑广招弟子,我这店里每天来买剑的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你赊账,我可没工夫等你来还钱!”

    三百?五百?

    可真会吹牛。

    杳杳看了看那落满灰尘的剑架,撇撇嘴。

    “这样吧,”她摘下一只耳珠来,递给老人,“我用首饰来抵。”

    “首饰?”老人接过,却满脸不屑,“能有什么好首饰——”

    这耳珠乍看之下没什么稀奇的,但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此珠的红并非染料,而是绯红在骨,不仅如此,它内里有金沙在缓缓流动,如同囚禁了一只金翅鸟。

    老人的话戛然而止,他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来。

    杳杳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成交吗?”

    她摘下饰品后耳垂空空的,只戴了一边,看起来有些奇怪。

    “成交,”老人爽快点头,生怕这姑娘变卦,“我把剑给你包起来。”

    杳杳道:“不必啦。”

    她将剑握在手里,随便挽了个花,觉得很趁手、很满意。

    随后,杳杳将这柄剑背好,如同那些千里迢迢赶来拜师的修士们一样,走出店门,准备上昆仑去了。

    没想到,走出不到百米,忽然有人将她叫住。

    杳杳一回头,发现是之前那位年轻的青衣修士。

    对方几步赶上来,有些惊讶地说:“你已经买了剑?好快啊。”随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忘了自我介绍,在下齐朝衣,是西境来的。”

    “我叫杳杳,”她很喜欢这个和气的小修士,毕竟多数人面对这种很有可能决定一生的试炼时,整个人都会气质紧绷,但是眼前这个齐朝衣却平淡温和,于是她忍不住说多了一句,“从东境来。”

    齐朝衣重复道:“东境?”

    杳杳笑道:“是东境附近的一个小渔村,绕湖而建,三面环山。我家祖祖辈辈靠打渔为生,有雨云吹来时,那里会下两个月的雨,雨大的时候,湖水倒灌,还有可能没过村口的石桥呢。”

    齐朝衣有些向往:“听起来倒是个世外桃源。”

    杳杳笑眯眯地说:“的确很安逸。”

    二人正交谈着,忽然间,一队车马自集市那头横冲直撞而来。

    这让原本热闹祥和的氛围,霎时间乱成了一锅粥,惊呼声尖叫声响成一片,不少摊位被直接碰翻,如果不是修士众多,电光石火间保护住了那些靠近路中央的行人,恐怕会伤不少人。

    杳杳远远看着,眉头皱起。

    “九婴纹?”一旁的齐朝衣喃喃道,“溪茂国来人了。”

    杳杳问:“那是什么?”

    齐朝衣答道:“是南境的国家,皇帝好战,以凶兽九婴作为图腾,吞并了周遭诸多小国,我家住两国交界的小城里,也时常被溪茂的军队滋扰。”

    等马车停稳后,一队人着急忙慌地服侍一名华服少女下车。

    那华服少女推开侍女意欲搀扶她的手,转过身来,目光肆意地将周围打量了一圈。她长了一张明艳的面孔,柳眉凤眼,神态颇为傲气。

    走下马车后,她也不看那些因为摊位被撞翻而不满的无辜群众,勾起嘴角,大声说:“把我的法器都拿出来!昆仑这么多的石阶,难道我要一节一节上?”

    齐朝衣见此又道:“万俟槿,溪茂国的郡主。”

    杳杳揶揄道:“你懂得可真多。”

    齐朝衣微微红了脸:“不过是因为这郡主的名号太盛,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杳杳觉得自己今日仿佛成了个问话的工具:“什么名号?”

    齐朝衣:“凶。”

    杳杳立刻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她一笑不打紧,万俟槿的眼神立刻刀子一般地甩了过来:“那个红衣服的,你笑什么?”

    杳杳有些愕然,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近,何况前方还有不少修士挡着,能在众人中听声辩位,迅速找到声源,这个小郡主……耳朵很好使嘛。

    “要拜师了我开心,”杳杳无辜地反问,“还不能笑了吗?”

    万俟槿死死盯着她,慢慢地重复:“拜师?你以为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上山学艺了?狂妄!”

    她这话说得不高明,虽然凤川不一定遍地飘郡主,但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一定不少,万俟槿一句话,不知道戳中了多少人。

    杳杳在心里叹了口气,却说:“当然不是,我替你高兴。”

    万俟槿被噎了个正着,柳眉竖起,狠狠盯了杳杳一会儿。

    这郡主一看就是名声在外,如此凶神恶煞地招摇过市,竟无一人出来阻止。

    加之她华贵马车上嚣张的九婴纹,不少人看杳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