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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拥有权力,依然能这样堂而皇之地说那是我的孩子!
李月转身,压抑地喊道:“你是要我死?”
“不。你知道的,我爱你,从始至终都是如此。”
“哈哈,然后呢?”
眼角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下。两颗心,同样的伤口,却有着不一样的疼痛。曾经多少次,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出了曾经的阴影,但现实总是天不遂人愿。那些烙进了骨子里的伤痕已经和你的身体融为一体,每逢天阴下雨,他就出来提醒你岁月好痛,生活好沉重!
偌大的客厅里,漫长的静默。庄淳折碎了手里的一支烟。
“然后我会让你再爱上我的。”
泪痕已干的小嘴边上,挑起一丝冰冷的笑。
“你是了解我的,我们是了解彼此的。所以不要再说这些不好笑的笑话了。”
在这红尘俗世里,对着泥胎铸就的血肉之躯言爱,本身就是个笑话!
她并非自比葬花的黛玉,能不食人间烟火只饮仙露琼脂。不,不是。她也和他一样,是堕落的凡俗之人。所以爱于她而言也应如是,不配!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虚张声势地谈什么爱来爱去呢,大家撕了面具过真实的生活不好吗!当日,要是他心里有一丝爱意,何曾至于那般歇斯底里。而如若她有爱,又为什么不能笑着招招手,对他说没关系!
即使放在今天,若是他们间还有爱,何至于这般纠结过往与来去!
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她只感觉到疼,感觉到汹涌的恨意!
李月闭着眼睛手撑在沙发上,似乎头晕。庄淳想过去扶她,但人未动就听见她下的逐客令。
“好了,回去吧。孩子饿了。”李月转身,堵住了庄淳将要出口的话,却不小心让庄淳看见了她胸口起伏的抽泣。
她一直都这样脆弱和怯懦。他知道。
“我可以把蛋糕吃了吗?”
“如果不嫌弃的话。”
庄淳走过去,把儿子分给他的蛋糕一口吞下。这几年的沉沦和堕落了终于找到了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出门,今夜寡人码文到凌晨
奈何你们还是一言不发,连收藏都不点一下
伤矣痛矣,改天还是亲妈...
第7章 强势入住
翌日,李月本来计划休息的一天还是取消了。
出门送孩子去上学,下楼发现那辆守在一旁的车。庄淳从车上下来,洗漱干净精神了许多,远远地望着她们。李月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开了车锁,向着孩子的幼儿园走了。
中午,幼儿园的朋友莫菲电话给她说,一个男的拿着教育局的签函进了园,在慎儿的床前站了许久,她没有说话。临了只说,以后那个人想看就让他看吧,别作难自己。
莫菲听后思考良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他?”李月盯着窗外的艳阳良久,有些虚弱:“是。”
再这样纠缠下去,他们怕是难以善终了…
那天之后,庄淳每天都会到幼儿园一趟,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下午。每次都会入园和李慎玩一会。有时候甚至整个上午或者下午都泡在那里。其他的孩子见他的次数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好奇地过来围观,问他怎么这么大了还读幼儿园,是不是不听老师的话。庄淳用脚挡住了李慎推倒的积木,防止弹得太远。然后转头看着一堆拥挤的小不点苦笑着说,不是,他是来陪慎儿的。
那些孩子惊讶的瞪着眼睛,幼小的脑海里纷纷猜测这个人是李慎的谁,难道是爸爸?再一看,这人长得还真像李慎,还和李慎一样是个左撇子。但是不对啊,他们的妈妈不是说李慎没有爸爸吗?还让他们不准在幼儿园里说,不然就不能在这里读书了!
对于庄淳此举,李月没有说什么。只要他不影响她和孩子的生活,她可以允许他出现在孩子的身边。如果他想给孩子补偿什么,或者给予自己一点做父亲的安慰,这个她可以不阻止。甚至,他要法律上的探视权她都应允。唯有一点,就是别试图闯进她们平静的生活!
变化的是这天的下午。李月已经收拾好东西下班了,出了电梯才接到老板电话,原本已经通过的审计报告被打回来了,要她现在马上修改。
加班自然无可厚非,但是否允许她明天修改。她和所里签的合同是严格注明工作时间的,她有权现在下班去接她的孩子!
而且明天就是周末,即使她今天修改完了送过去也是闲置,不可能有人审阅。如果一定要急赶,她晚上修改也行,何至于一定要现在!现在该接孩子放学了。
但答案是不可以。
也许权利的好处就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随心所欲地说不可以。
电话问了莫菲,莫菲带人去了外地学习。等莫菲再打过来时,居然说带班老师回去了。孩子现在和他在一起…
“要不要我叫个老师过去?”莫菲问。
“不用了,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