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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了松松垮垮搭在腰上的浴巾里。
俞玉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心想男神一定“前凸后翘”,不然浴巾早就挂不住掉了下来。
纪元洲眼神微闪,上前两步,坐在了床边。
俞玉连忙蹬着床后退,紧紧靠在床头,跟个即将被蹂/躏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纪元洲心下好笑,挑眉轻声道:“不是你要‘游泳’的吗,怎么这会儿怂了?”
俞玉才不认怂,被这话一激,当即反驳道:“谁、谁怂了!我这是……酝酿一下感觉!”
纪元洲笑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肩,暧昧地缓缓向上,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地略过她敏感耳后,落在了那张用力咬着的唇上。
“不需要你酝酿,感觉,应该我来给你……”
说着,纪元洲的唇舌就用力贴了上来。
这是一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亲吻,充满了赤/裸的欲/望,直白地宣泄着他的占有,放肆而又霸道,龙卷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全部神智。
松松垮垮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纪元洲的侵占,大手肆意探入,在毫无阻拦的肌肤上游走,如入无人之境般,耀武扬威地丈量着自己的领土,细细标记过每一寸,宣扬着自己的独家所有权。
俞玉内心一片惊慌,那种陌生的触碰让她迷茫,却又压抑不住内心深处被纪元洲点燃的火种,眼睁睁感受着那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炙烤着她紧绷着的脆弱神经。
“别怕,交给我……”
纪元洲安抚地亲了亲她的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扑棱的蝴蝶翅膀,搔痒着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床头柜上散落着许多个小袋子,纪元洲随手摸过一个,悉悉索索拆开,不甚熟练地戴了上去。
俞玉突然惊醒,踢腾着双腿拼命后退:“等等!我们……要不要先冷静下来,再仔细想一想?”
纪元洲箭在弦上,哪里还能冷静下来,按着她的肩膀将人拖了回来,轻笑着哼道:“先干正事。”
俞玉感受着抵着自己的温度,吓得脸色大变,嚷嚷着道:“等下,都没准备阿替卡因凝胶……”
纪元洲毫不停顿地继续动作,冷静地开口:“没事,我用的冰点,你可以当做冷冻麻醉。”
俞玉:“……”
你特么以为自己能射出氯乙烷吗!
只可惜纪元洲没给她逃跑的机会,如同他工作中的每一个第一次般,运筹帷幄,绝不退缩。
俞玉登时眼泪就出来了,虽然纪元洲射不出氯乙烷,但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只不过非常不舒服,那种最柔软的地方让人破开层层阻挡直达身体深处的感觉,让第一次经历这些的俞玉,极为不适应。
纪元洲体贴地停下来,喘着粗气凑过去吻她,额角青筋直跳,鼻尖上滚落下汗水,显然忍得十分辛苦。
那是俞玉从未见过的一面,完全没了平时的刻板和冷清,如同一把火突然从内部燃起,烧裂了层层裹住的冷硬面具,露出了内心热烈的自己。
俞玉突然就心软了,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眼角的泪水,小声嘟囔:“轻一点……”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猫一样,让纪元洲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奈何心软了,其他地方反而更硬。
纪元洲狠狠吻住她,疾风骤雨般肆意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俞玉哭泣着让他出去,纪元洲怜惜地亲了亲她眼角,褪下套子,又摸了个新的拆开。
俞玉悚然地瞪着他:“你、你……”
纪元洲微微一笑:“都得试一遍不是吗?你说的,要游一个晚上。”
俞玉:“……”
纪元洲果真将每一种都试了个遍,还逐一追问她的使用感受,不依不挠地要她给出详细而严谨的测评。
俞玉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上下一起火辣辣的疼,不堪蹂/躏的衣服早就被揉成咸菜扔到了地上,和五颜六色的包装袋一起,控诉着某人的不知节制。
具体什么时候睡着的,俞玉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朦朦天光从窗帘缝隙中洒入,令她不禁流下了激动的热泪。
“你看,天亮了!一晚上过去了……”
纪元洲低低沉沉地笑:“夏天太阳出来的早,不算。”
俞玉:“……”
俞玉直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是被做晕的,坚持自己当时是被纪元洲活活气晕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我怕,已经是条咸鱼
纪医生:而我,理所当然成为了雄鸡!
氯乙烷:就是运动员受伤了喷的,迅速冷冻,起麻醉作用的那个东西
阿替卡因:麻醉剂,口腔常用阿替卡因凝胶做为表面麻醉药,涂抹麻醉的那种,对付小盆友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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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不是让车速提上来了吗!
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