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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却被一股力量压回了盒子之中,它身上的火焰也就消失了,偃旗息鼓,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慕见轻看着这根木头,心里的那一丝熟悉感又冒了出来,犹豫半晌,“它对我有用,不能毁了。”
那个妖道来历不明,也不知道修为有多高,万一平常的东西杀不死他,有了这根焚木,慕见轻才能放心。
宗易并不支持她收了这根木头。
她刚去小鬼城就有人让她带信来人间,信的内容还对慕见轻现状描述的那么详细,实在是诡异。还有这根扶桑木,如今又回到了她手里。宗易有种感觉,慕见轻始终在别人布的局之中,无论他怎么把人拉出来,都会有其他的人或事引她入局。
慕见轻低头想了好一会,到底怎样宗易才肯帮忙,她又没什么可以贿赂他的。
不过……这人只跟她亲近,不会是那啥她吧?但靠着这层关系利用他,总觉得有点不好。
过了会,宗易看她不愿意毁了它,拿起那根木头仔细看了看,忽然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手心,再次握上。
血没有掉下来,那根木头似乎吃的很不情愿,慢吞吞的,不过在宗易手上冒出白光之后它就老实多了。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慕见轻就这么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刚想说什么,身边就出现了一层结界。
这道结界比她设的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她呆在里面,四周都是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宗易把匕首递给她,“该你了。”
慕见轻老老实实划破手心,开始滴血认亲。
她这个过程比较久,突然安静下来,慕见轻问他:“这样有什么用呢?”
宗易手上的伤口已经没再流血,皱着眉头看着那根木头,不耐烦地说:“怎么还没完?”
那根木头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了盒子里。
慕见轻:不是吧,这东西故意的?!她的血有那么好喝吗?
宗易拉起她手看看,划的口子有点大,这会还在往外渗血,他用指腹在伤口上抚了抚,“没人说扶桑木不能同时认两个主人,它也是我的东西,那些妖怪就不敢缠着你了。”
慕见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好像听懂了。
这话的意思是:有我罩着你,就没人敢碰你了。
突如其来的撩是怎么回事……
***
第二天慕见轻带着新玩具回到店里,昨天某人帮了她一个大忙,当然,还是有要求的。
要求就是,慕见轻必须住在店里,应该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吧。
就这么,那间刻着她名字的屋子最终还是成了她的。
白泽看她这么高兴,他眼珠转了转,然后在沙发上滚了一圈,问她:“老大,有件事问你。”
慕见轻难得听他这么一声温顺的“老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怎么了?”
白泽脸上忽然有些麻麻的,不太好意思,小声问她:“那只九尾猫最近怎么没回来?”
慕见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地挪开目光,“兮兮大概是和猫界的朋友出去玩了吧。”
白泽立马道:“公的母的?”
说实话,慕见轻作为一个人类,习惯了男女,他突然问这么一句“公的母的”,她还没反应过来。
阿翘听见了整个对话,笑得合不拢嘴,“公的母的也不干你事啊,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
慕见轻也笑笑,没说什么。
对于阿翘,她一直没提那件事,想来阿翘心里也清楚。只是慕见轻不知道,阿翘的秘密有多大,是否会影响其他人。在慕见轻看来,阿翘这人骨子里还是善良的,她有她的难言之隐,慕见轻就信她一次,赌一次。
一边的白泽被阿翘这么一怼,干脆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看电视,过了好一会才出声道:“说有妖怪吃人的那个人又写一封信过来了,他说他要回老家一趟,我们不帮他,他就自己去查清楚。”
慕见轻听了,有点纠结。
去还是不去?
为了店里几个人的安全,不去招惹是最好的,但他们这个地方,不就是用来办事的么?
自己一个人也不能代表大家的意见,于是慕见轻说:“中午吃饭的时候每个人把意见写在纸条上给我,少数服从多数。”
果然还是老办法好,中午慕见轻把把纸条一个个打开,没有写名字,但看字迹差不多都能认出来。
阿翘、白泽、宗易都是选择不去,而慕见轻和卫烨则是选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