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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3

      明明刚刚才做过一次,射了几股,射了这么多,精液淤积在肉穴当中,满满当当,弗妄竟能在说话的短短时间,又再次硬了。
    这次的感觉和之前明显不同,肉棒插入进来,因为过于润滑,直接就抵到了最深处,撞得喜山发出惊呼,“啊……”
    她的额头立刻落下了汗,两只手抓着弗妄的肩膀,仍不能稳住身形,随着他的撞击一再起伏。
    此前因内力平息的那股涩意,再次席卷而来,她觉得腿心中央好胀,被肉棒强行扩张,不断插入深处,几乎要把她撞坏。
    她吞下口中的津液,勉强抬起下巴,在又一次呻吟出声以后,开口说道,“别…这样……”
    才说了三个字,话音未完全落下,只觉得肉棒突然间插入到最深,竟然还在胀大,引得她无法继续再说,变成了连连的尖叫。
    “啊…啊!”
    弗妄垂眸看着喜山,面色微沉,仿佛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捏住了心脏。
    哪怕他已经成魔,拥有无上的力量,仍能轻易被喜山轻松控制着情绪,他接受不了。
    就算在开口前,他就已经有所准备,知道喜山会有类似的反应,但真正亲眼看到她的错愕,见到她往后退去,那闪躲的目光,他心底的魔气还是涌了上来。
    在他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将喜山抓到了怀中,都要将喜山肏弄坏了。
    明明于不久前才做过一次,小穴又红又肿,仍流着他的精液,现在又被肏入进来,将精液从小穴和肉棒交合的缝隙里挤出,染得腿根一片黏腻。
    喜山挂在弗妄身上,随着不断肏进深处,脑袋向后仰,眼睛外翻,流了很多口水。
    可即便如此,她仍固执地握着弗妄的僧衣,吞咽津液,勉强让自己看向他的眼睛,说出了完整的话,“别这样…想。”
    她说:“我不是……在…怪你……”
    弗妄闻言微愣。
    他将怀里的人摆正,令她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抬头注视着她的表情。
    喜山终于能够稳住身形,两只手抓着弗妄的肩膀,并拢着分开的双腿。
    她翻手向上,覆在弗妄的脸颊处,一字一顿地说着:“我只是有些惊讶,需要反应的时间,弗妄。”
    弗妄久久望着喜山,丝状的黑气缠绕在喜山的脚腕处,一直没有收回,正反复摩挲着她的脚踝。
    喜山坐在弗妄身上,往前挪动,好完完整整地将他抱在怀中,“你本来清心寡欲,是我把你变成了这副重欲的样子,我又怎么会怪你。”
    他将脸颊贴向喜山的手心,眼眸沉沉。
    而喜山忍耐肉棒滞在穴里的胀意,小幅度起伏着,正一下下吞吐着他的性器。
    弗妄任由喜山耸动,一起一伏之间,她突然加大了频率,握着弗妄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
    弗妄的大手贴合着喜山的胸口,看着喜山满脸的媚态,以及那副被他操弄到极致的表情,手心用力,将柔软的胸口挤进手指的缝隙当中,揉搓指尖那颗跳跃的嫩乳。
    他像是着魔一样,牢牢盯着眼前的嫩红乳头,略微低头,将它含入口中。
    喜山夹着小穴,反复吞吃弗妄的肉棒,在他舔弄乳头的时候,身体仿若过电一般,酥酥麻麻。
    快感迭加,她又一次软下身体,喷射着淫液,达到了高潮。
    混合着精液的浊液从穴间挤了出来,染湿弗妄的腿根、下腹。
    趁着喜山流连在高潮当中,弗妄悄然改变了她的姿势,让她反坐在他的身前。
    只见弗妄曲腿盘坐,而喜山向后仰倒,将后背贴上弗妄胸口,仰头看着他的眼睛。
    她说弗妄重欲,此话不假,弗妄的眼神一片深黑,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当中,呼吸也乱了。
    他的唇轻轻划过喜山脸颊,吻去她脸上的汗水,手放在膝上,就像平常念经礼佛一样,用力揽住了怀里的人。
    交迭的肉体所看不见的死角当中,僧人将挺立的肉棒插入女人的小穴,把已经全身发软无力的喜山,一再肏到最深,让她发出连连的呻吟。
    那本就是后入的坐姿,只需随着弗妄怀抱喜山倾身,就能轻松变成他在后的姿势。
    他让喜山趴在床上,抬起屁股,自己则半跪着,扶着肉棒插入进来。
    喜山完全没有力气,维持不了这个姿势太久,几次撞击之下,很快就趴在了床上。
    弗妄随着她去,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再次将肉棒插入进来,从后覆盖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将她按进身体当中。
    喜山夹紧屁股,连翻高潮,脸上一片春色,被弗妄捏着下巴转过来,好让他亲眼看着。
    她吞下口里的津液,舔了舔嘴唇,也看着面前赤身的男人。
    他的上身孔武有力,曲线往下身收束,正一下下起伏着屁股,将肉棒插进喜山的小穴当中。
    “太多了……”喜山讨饶,“要被肏坏了……”
    弗妄埋头在她脖颈之间,深深吸气,“好…再忍耐一下。”
    喜山抓紧床单,手上越来越用力,把床单捏皱变形。
    终于,弗妄停在喜山身上,慢慢卸去力道。
    喜山知道弗妄射了,她能感觉得到,下身喷涌着精液,随着肉棒逐渐脱出,终于能够喷洒出来。
    可弗妄仍旧覆在喜山身上,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头埋在喜山肩头,不愿起来。
    喜山说,“你累了吗?”
    她想应该是的,连续做了两次,每次都射了这么多,他应该累的。
    但在话音落下后,弗妄仅仅只是更加用力地搂住了喜山的腰,他甚至不愿转过头看着喜山的表情。
    他闷闷地说,“我真是个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