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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酒店经理擦掉额头的冷汗,守在一旁,以免等下霍烬砸开门后闹出人命。
    霍烬和司兰清未来要联姻是人尽皆知的,现在的情况明摆着就是司兰清和那个姓宋的男人搅在一起了,霍烬过来抓人。
    等等,宋秋圆,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酒店经理打开酒店同事闲聊八卦群,那不就是他家陈景嘉少爷今晚刚官宣的男朋友?
    酒店经理大吃一惊,连忙给陈景嘉拨电话。
    **
    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色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衬衫、西裤、皮带在地上扔得到处都是,卫生间门把手上还挂着一条白色棉质短裤。
    满室的旖旎氛围。
    有个屁的旖旎。
    卫生间浴室内,头顶花洒的冷水如同倾盘大雨,冰凉凉地砸在宋秋圆和司兰清脸上。
    被脱得什么都不剩的宋秋圆扶着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的司兰清,站在花洒下。
    置物架上的手机循环震声播放——大悲咒。
    “还是老方法管用,我冷静下来了。”宋秋圆抬头问司兰清,一脸高兴:“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念一个清心咒?我会念的咒可多了!”
    司兰清抬手缓缓捋掉脸上冰凉的水,声线无波无澜到没有任何生机,他缓慢说:“谢谢,不用,我已经凉了。”
    作者有话说:
    宋秋圆:高兴!守住了纯洁的主仆之情!
    司兰清:谢邀,已凉。
    霍烬和陈景嘉:在提刀来的路上。
    第三十九章
    半个小时前, 听到司兰清那声带着哭腔的祈求后,宋秋圆昏了脑,软了心, 点了头。
    然后, 宋秋圆身上的衣服被司兰清的玉手全部摘下。就连最贴身的小裤子都被勾着棉布腰边褪下了。
    司兰清的手从他的脚踝攀上了他细白的小腿, 大腿, 然后更深。
    最后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宋秋圆一个瑟缩, 他清醒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能玷污主角受!
    他是路人甲,不是没有节操的反派!
    “我们不可以!”宋秋圆当机立断挡住司兰清的手, 和似乎要靠过来的唇, 然后猛地起身, 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着司兰清的手, 带他冲向卫生间淋浴室。
    司兰清看着狭窄潮湿的淋浴室, 愣了下低哑地开口问:“你更喜欢这里么?”
    “……”宋秋圆谴责的目光投向司兰清, 然后抬手挡住黏黏糊糊要亲过来的司兰清。
    司兰清很不清醒。
    宋秋圆就得清醒着。
    死马当做活马医, 他一手挡在司兰清脸上,一手向后摸索到花洒开关, 他拧到最冷, 水流开到最大。
    哗啦啦。
    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宋秋圆心想,先给他自己和司兰清降降火,等稍微清醒点再根据司兰清的状况决定是否要找医生。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宋秋圆打开手机,
    外放, 在浴室里循环播放大悲咒。听说这个咒对清心寡欲有奇效。
    效果真的很好!
    冷水浇灌和大悲咒绕耳双重清洗之下, 没用十分钟, 宋秋圆就冷静下来了。他低头看着某处已经凉到软趴趴的地方, 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去看司兰清的情况。
    这方法对司兰清也甚是有效!
    司兰清脸上哪有刚才的潮红,他的脸又恢复了冷白的清冷感,整个人的气质冷如幽兰。
    只是,宋秋圆探头多看了司兰清一眼,他怎么感觉司兰清脸色还有点青啊,青得发白。
    肯定是被冷水冻过头了。
    宋秋圆赶紧将冷水关掉,也顺手关掉了大悲咒。
    耳根清净之后,司兰清缓缓闭上眼。他不是很想现在这样子面对宋秋圆,因为只要去看宋秋圆,他耳中就仿佛回荡起大悲咒的声音。
    “宋秋圆!”
    “宋秋圆!”
    不是大悲咒的声音。
    司兰清睁开眼,拧眉听着门外的闷喊声。
    耳边没有了花洒的唰唰声,宋秋圆也听到了门外的叫喊声。
    “听这声音,好像是霍烬。”宋秋圆分辨了下声音,又看了看自己白花花跟电灯泡似的模样以及司兰清半脱不脱的衣服,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霍烬找过来了?我们这样子怎么解释啊?!”
    他们俩现在的模样一看就不清白。
    “司兰清,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霍烬在外面喊声威胁,与此同时,门被更加剧烈地踢动。
    虽然说摆烂是宋秋圆的底色,但是!宋秋圆是绝对不会让误会在他身上发生的。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他对司兰清清清白白就是清清白白。
    宋秋圆当机立断冲出浴室,捡起门把手上的小裤子穿上,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跟司兰清说:“你也快穿衣服。”
    “来不及了。”司兰清拎了条厚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给宋秋圆包裹住身体,顺带用另一条吸水毛巾包住宋秋圆的湿法,将人带到卧室床边,“你先睡上去。”
    “好!”宋秋圆咕蛹进被窝里。
    耳朵警惕地听着霍烬的动静,眼睛注视着司兰清脱掉湿透的衬衫。
    就在这时,门被霍烬硬生生撞开了。
    司兰清手正在解白衬衫第三颗纽扣,他的黑发,衣摆和西裤都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地上还有好几件宋秋圆皱巴巴的衣服,而宋秋圆正几乎赤条条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