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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苏澜儿声音冷淡道:“我跟几个朋友在苏黎世旅游,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想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苏夫人听到这话有些心疼,虽然她不是澜儿的亲生母亲,但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钱够不够啊?”
    “够,我带了爸爸妈妈给我的黑卡。”
    “澜儿,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暗示粉丝去找阮阮麻烦?”
    沉默了几秒钟,苏澜儿清高傲然的女神音瞬间破功,尖声喊叫:“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别烦我了好吗,让我好好旅游。”
    苏夫人捂着心口,差点气死。
    阮阮都没有说过她烦,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居然嫌她烦。
    她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冻结苏澜儿手里所有的银行卡。
    管家:“夫人,大小姐出门没有带自己的卡,您要是把她手里的黑卡冻结,那她就寸步难行了。”
    苏夫人愣住了,“她什么意思?”
    -
    苏黎世,班霍夫街
    这里有很多奢侈品牌,是旅游购物的天堂。
    苏澜儿和几个朋友走进了一家顶奢珠宝专柜。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黑卡,波光流转间笑意盈盈,“谢谢你们,在我生病的时候还愿意陪在我身边,你们可以挑选一件自己喜欢的珠宝,我买单。”
    “天呐!澜儿你真大方!”
    第90章 我哪次没有帮你撑腰呢?宝贝的腰很好,没有坏掉
    苏澜儿一行人在高奢珠宝专柜挑选了很久,热情好客的店长决定为她们闭店服务。
    有两个小姑娘早就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高珠。
    “澜儿,我这个手镯好像要三百多万。”
    “澜儿澜儿,我这个珍珠项链要五百多万,会不会太贵了?”
    苏澜儿淡然一笑,“不贵。”
    “澜儿,你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姐妹,永远爱你!”
    两人直接把高珠戴在了身上,拍照发朋友圈,发ins。
    一直到下午六点钟,所有人都挑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高珠,期待苏澜儿付款。
    “澜儿,你自己还没选呢。”
    苏澜儿:“我不想买。”
    “澜儿是苏氏集团的千金,又是厉总的女神,肯定不缺高珠。”
    苏澜儿没有反驳。
    她掏出运通黑卡递给店长。
    店长拿着pos机,换了几个姿势刷卡,结果都没刷出来。
    店长用法语说道:“不好意思,您的这张卡用不了。”
    苏澜儿蹙眉,“不可能啊。”
    她又掏出一张花旗黑卡递给店长。
    店长刷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点绷不住了,“小姐,你的这张黑卡也用不了。”
    苏澜儿的脸色冷了下来,两张卡都用不了,肯定不是意外。
    “澜儿……”戴着手镯的女生低声:“你的黑卡里是不是没额度了?”
    苏澜儿:“不可能,这两张黑卡是爸爸妈妈给我的副卡,怎么可能没额度!”
    “那为什么不能用?”
    “是啊,难道被冻结了?”
    苏澜儿抿唇,在店长和店员异样的打量中,拎着包离开了专柜。
    她身上没有佩戴高珠,所以店长没有拦她。
    这是奢侈品街区,像苏澜儿这种充大款的人店长见多了,但像她这么没品的人,店长第一次见。
    被苏澜儿甩在身后的朋友们脸如菜色。
    只能咬着牙含着泪自己掏腰包。
    苏澜儿真是有病!
    -
    银湖庄园。
    阮阮在舞蹈室里独自练习,像一只孤傲优雅的小天鹅。
    顾锦洲推开复古的法式双开门,走进,关门。
    “啊~坏蛋进来了!”阮阮发出警报。
    “不是坏蛋,是宝贝的男朋友。”顾锦洲低沉的嗓音纠正。
    一身暴汗的阮阮伸展纤细的手臂,像只小蝴蝶朝顾锦洲扑过去,男人掐住了她的细腰,稍稍把她举高。
    阮阮俯视他,雪白挺翘的鼻尖挂着汗珠,“我不是小孩子,已经不喜欢玩举高高了。”
    “不是举高高,怕你弄脏我新换的衣服。”
    “那我洗干净就可以抱你啦!”
    “宝宝。”顾锦洲直接把她揽入怀中,祖坟冒青烟了吧,他才能得到这么一个甜乎乎的小宝贝。
    “不用洗干净再抱我,宝宝身上的汗都是香香的。”
    “……”阮阮觉得他发言很变态,决定还是洗干净再抱他。
    洗完澡后。
    阮阮边擦头发,看到床中间放着一个超大的粉色礼盒。
    读中学的时候,她有段时间为了成绩失眠焦虑,每天都要熬夜很晚才睡。
    顾锦洲发现这个情况后,用了很多手段哄她早睡。
    包括不限于睡前送礼物。
    顾锦洲:“先拆礼物,还是先吹头发。”
    阮阮:“你帮我吹头发,我拆礼物。”
    她是懂指挥人的。
    粉色礼盒拆开,里面有九件定制舞裙。
    从练舞那天开始,她所有的舞鞋和舞裙都是顾锦洲送的,旁人也送过,她很少穿。
    顾锦洲关掉了吹风机,少女柔亮乌黑的长发泛着光泽,细腰藏在仙气飘飘的长发中若隐若现。
    顾锦洲喉结攒动,手臂勾了一下她的腰,轻盈柔软的少女跌坐在男人大腿上。
    “不是要抱我吗?”
    阮阮狠狠抱住了顾锦洲的腰,脸蛋蹭开了他睡衣几粒扣子,还咬了他一口。
    “小猫咪。”他低声说。
    “不是小猫咪。”
    “小猫咪应激了咬人,阮阮应激了也咬人,阮阮不是小猫咪是什么?”斯文俊美的男人正儿八经分析,薄唇贴着她耳朵说:“难道是乱**的小狗狗?”
    这个话题不能再深入讨论了。
    阮阮搬开礼盒,自己躺在了床中间。
    “睡觉。”
    顾锦洲垂眸,声音越加沙哑性感,“嗯,该我拆礼物了。”
    ?!
    “腰,腰已经不行,要坏掉了。”阮阮直接结巴。
    “我哪次没有帮你撑腰呢?宝贝的腰很好,没有坏掉。”
    救命!阮阮欲哭无泪,他这么能言善辩,难怪辩论队三番五次邀请他加入。
    “顾锦洲,我不要你的礼物了好吗?放过我的腰。”
    “送出去的礼物不可以退,唔…小腰真会扭。”
    -
    苏澜儿登上飞机前的一刻,都在给爸爸妈妈和大哥打电话,结果三人都没有接通。
    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淹没了黑卡被冻结的愤怒。
    难道苏家不要她了?
    那他们当初为什么要领养她?
    苏澜儿甩了甩头,妈妈不可能不要她。
    她连接上飞机的wifi,给赵芳芳发短信,质问她为什么没有把事情办好。
    赵芳芳也没回信。
    苏澜儿更加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