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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顿了下接着说:“惦记你危难之中的父亲。”
    “.....”
    许锐沉默了一会儿:“你小子,什么时候都不忘占便宜。”
    秦段翻了个身,大片胸口肌肤暴露在摄像头下,锁骨轮廓很深,像两条蜿蜒的山脉。
    摄像头之外,少年的身体更有看头,不同于同年龄的alpha,他的腹部已经练出一道道沟壑,肌块有力又不过于夸张,视觉冲击令少年人青涩的身体平添性感。
    “你没伞怎么回来的?一口气冲到校门口,再一口气冲到公交站?”
    许锐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从游戏里抬起头来看悬在空中的显示屏。
    秦段正在望着房间里的一个方向,仅仅两秒,他收回视线。
    “我有伞。”
    上学的日子大多阳光明媚,周一已是晴天,家里的司机请假回来了,秦段坐车去学校。
    班里的同学见到他从门外进来纷纷打招呼:“秦段来了。”“段哥今天好早。”
    没过多久传来一阵嬉笑,“段哥哪天来得不早?”
    秦段踢了一脚他的桌子:“吃你的早餐,嘻嘻哈哈不怕噎着?”
    又说:“周末卷子都写完了?”
    话落,周边响起一阵唉声叹气。
    第一节 下课后老师叫他帮忙送一份资料上楼,秦段临走时带走了桌边的伞。
    “噢,秦段来了啊。”
    他经常被遣来跑腿,楼上办公室的老师大多眼熟他,又想到他成绩好,看到他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笑呵呵的样子。
    放下手里的资料,目光无意落在桌面摊开的卷子上。
    他粗略扫了眼,卷面整洁,黑是黑白是白,没有乱涂乱画......
    待看到写得松松散散的黑笔字迹,他沉默了一瞬。
    好难看的字。
    像是被打趴的尸体。
    视线移到卷面边角,龙飞凤舞的“萧越”两个字跳进眼底。
    老师发愁:“你说萧越这怎么回事?除了能写好自己的名字,其他字都像狗爬出来的。”
    “他可能刻意练了自己的名字?”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老师想到某人显眼包的德行就忍不住笑,“写个名字跟签名似的。”
    “他应该跟你学学。你的字写得漂亮又大气,哪个老师看了不舒心?”
    秦段扯了扯嘴角,眼皮跳了下。
    十七班就在办公室旁边,他垂头看了眼手里的伞,提步向十七班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却见一个高个子的alpha走了出来,白t恤蓝校裤,脑袋顶能挨到门框,出门的时候低了下头。
    散落的发丝扫过额头,遮住眼睛,直腰的时候顺道晃了晃脑袋,把落到眼前的刘海甩到一边,那双神色松散的眼睛就露了出来。
    秦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等在门口的omega比萧越矮了整整一颗头。
    萧越散漫的表情一如往日,低头和omega说话,过了会儿,不知道说到什么有趣的地方,勾起嘴角笑了声。
    omega扬手要打他,他退后一步,让那只手落空了。
    秦段站在原地没上前,想等他们说完再过去。
    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秦段!”
    伞面被攥出几缕的褶皱,他回头看,眉毛下意识地皱起来。
    匆匆跑过来的人喘着气:“你在这儿啊,班主任找你呢,让你回去。”
    见他没应,来人越过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光景。
    “咦? 那不是萧越吗,他对面那个难道是最近传的世交小o?”
    也不管秦段好不好奇,自顾自地说起来:“萧越可能要谈恋爱了,他最近和那位omega走得很近,年级里都在传他们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关系比他和李砚岩都要铁——”
    秦段转身走向另一个楼梯。
    “欸!你慢点!”
    ......
    绛红色的液面在高脚杯中晃荡,柔顺丝滑如丝绸,秦段收回注视着高脚杯的视线,抬头看向不远处相对而站的两人。
    萧起言二十七岁的生辰宴办得极其盛大,请了帝都各家有头有脸的人物。
    明亮宽阔的大厅来来往往都是人,人们盛装出席,举着附庸风雅的酒杯谦和地交谈。
    亮堂的灯光毫无意外照射到在场所有人身上,包括萧越和他对面的omega。
    秦段认为那是个omega,个子不高皮肤很白,侧脸清秀,眉眼间有股骄纵气。
    “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惦记到现在,用得着避我如蛇蝎么.....”
    omega的声音在看到来人时逐渐低下去。
    萧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秦段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了。
    “刚才一直没看到你。”秦段自摆放甜品的长桌那头走来,寸头浓眉,不做表情时皮相中的少年气也冲不散那股凶巴巴的唬人意味,长腿窄腰,妥妥的西装暴徒。
    走到两人跟前,先和萧越说了两句话,目光才淡淡地落到一旁的omega身上。
    被他的视线一凝,omega拧了下眉,只觉得这人怪凶的。
    两人的谈话被秦段打断,眼下他没了兴致,朝萧越举了举杯,转身离开。
    omega对两人的态度大不一样,明显对着秦段时冷淡许多,连打个招呼的功夫都懒得。
    “他有点凶啊,”秦段琢磨了一会儿,“我是不是不应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