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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夏森绪很白,常年窝在家里养出了她白皙的肤色,运动服很适合她,我视线落在她的肩膀,走到她背后理正了无袖的位置,她伸手抚上我的面容。
    我蹭了蹭她的脖颈,环住她的手臂。
    “别闹,等会儿还要出门。”她微颤了一下,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吻,“晚上再来。”
    “好吧……”镜子里的夏森绪瞥开了视线,面色染上红晕耳廓微红,我的手指穿过了无袖,把肩上的带子拉了一下,嘴贴着在肩膀上,“这里等会儿会被挡住,可以吗?”
    夏森绪这个傲娇怎么可能会坦然地说可以,她虽然擅长撩拨人但她可不擅长被人撩拨。
    夏森绪咬了咬下唇。
    我蹭了一下没有张口,而是亲了一下她的脸,“开玩笑的,要是在这里种草莓的话,等会儿跑步的话衣料蹭上去会痛的。”
    夏森绪沉默一瞬,恶狠狠地抬起眼,“崔——楠——”
    我赶忙跑出房间,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
    “啊啊啊手下留情!”我倒在沙发上。
    她面上笑着,压在我身上,我在嘴边落下了一个不算温柔的吻,“今晚你死定了!”
    我抱住她,满心欢喜。
    第64章 放下
    训练的时间很辛苦。
    不是我辛苦,是夏森绪辛苦,但她每次都咬着牙坚持下来。
    游戏直播的时间也跟她的作息改变,她神秘莫测地对观众说最近在锻炼身体,没有明说要干什么,观众却调侃她要变现充。
    那不知道多久前的露营视频前阵子被一姐发了出去,虽然一姐隐去了我的部分,还在我的脸上贴了马赛克,但还是很多人越来越好奇我和谈姐关系。
    毕竟我和夏森绪在露营的过程没有任何遮掩,一姐剪去了我们大量贴贴的镜头,但有个镜头拍到了沙滩上我当初和夏森绪在名字之间画的爱心,虽然拍的时候我们的名字已经分辨不出,但是个人都知道是情侣间玩的东西。
    有人问这是什么,一姐只是打马虎眼说她也不清楚,这欲盖弥彰反而显得我和夏森绪更加不正常。不过大家还是心领神会,没有直接问。
    我自己那专门发布的甜品账号当初被认出是“朋友君”,偶尔会收到一些私信问我和谈姐的关系,但也没有过多打扰。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请求林昕把咖啡馆原本我出境的视频再次剪掉或者遮住一些,如果咖啡馆暴露了,那夏森绪的住处很可能会被人扒出来。
    网络时代,还是谨慎些为好。
    咖啡馆的经营时好时坏,主要还是账号经营的问题,我和林昕聊了一下,决定在各个平台开设账号,也把之前剪辑的视频在各个平台投稿,我偶尔会在上面发一些新品的制作过程,来征求观众的反馈。
    不过账号经营我完全不明白,还有各种各样的认证,我顿时倍感压力,只好求助夏森绪。
    还好夏森绪对这方面很擅长,有了一姐和老鱼的帮忙,他们让我打消另外请人维护账号的念头,等真正火了再开设网络店铺。
    我明明没想过走网络渠道,但每次算账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虽然我没有亏本,但说到底这个咖啡馆林昕投入了许多心血,我自然也希望店真的能够被更多人知道。如果开通网络购物,那自然是要做一些可以网上贩卖的带有特色店铺的甜品。
    不过定价是个问题,但这都是未来再思考的事。只要这边咖啡馆能被更多人知道的话,我就满足了。
    这般想着,我和夏森绪刚好结束今天的训练,我们两个人也顺道散着步。
    “对了,我今天听周晓说她被录取了。”夏森绪微弯眉眼,“改天我们一起帮她庆祝一下。”
    “太好了。”我从心底为周晓感到开心,“我终于可以问她把你家钥匙放哪了。”
    “什么?”夏森绪微愣,“智能门锁有钥匙吗?”
    “啊?”我这才觉得哪不对劲,家里门确实没有钥匙孔,“我第一天进门时,你就说找不到钥匙让我录入指纹,我说钥匙可能在周晓那里你也应了。”
    夏森绪倏地想起什么,她只是笑了笑,“那是骗你的。”
    我一时没理解,为什么这种事要骗人,难道……
    “这一切都在你算计中吗?”我生硬地玩着梗。
    夏森绪倒是乐得笑出了声,“那只是想要先斩后奏,怕你之后不好意思来这里住。”
    我心底有几分触动,夏森绪的性格我清楚,她不是那种会和前任纠缠不清的人,因为知道我的处境又打破自己的底线收留我,她这不是……
    “你超爱我耶。”
    话音落下,腹部被夏森绪打了软绵绵的一拳。
    “你给我闭嘴。”她撇开脸,没有看我。
    她真的是好经典的一款傲娇,好喜欢。
    我抱住,脸贴着她的脸疯狂蹭。
    “啧,脏死了!都是汗!”她叫着,没有任何挣扎的意味,喉间发出隐隐的笑声。
    我们在路上毫不避讳地开着玩笑,偶尔会有路人看来,不过他们也不会多在意我们。
    平淡的生活让我正在慢慢治愈我那破碎的过往,所以晚上我接到弟弟打来的电话时,也能平静地接起。
    “姐……”弟弟略带哭泣地声音发传了过来,“姐,爸他太过分了……”
    听他说出这句话时,我颇有些欣慰,至少这孩子当下的处境和妈妈一样,他终于能理解造成这一切的最大罪人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