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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静。

      手机正在眼前,打开手机后进入微信,聊天框内没有回复,一连发的好几条求救,在里面被架空了。
    回复及时的周是允,偏偏在今天不及时。
    继续发消息:「允允,我真的很怕,不管你在做什么,都回来好吗?」
    快一些回复,真的求你了,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复?
    汗已经流到脸颊了。
    只有孩子是最关键的,不是说怀孕的几率很小,需要好好照顾孩子,千万不要有闪失吗?
    胎教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了,每天和肚子里的生命相处,已经有了母女感情,现在如果流产,会追悔终生的,千万不能有闪失……
    余之彬陪同着于元,看着手机屏幕:「如果短信收不到,那就打电话,打到能接通为止。」
    距离被拉近了,女人一只手绕过于元,架在于元身侧的沙发上,又有了一条新的出路,于元留意到距离,急切打了一通电话。
    抱着电话,等待回音。
    「嘟嘟…」
    接通,接通,一定要接通……
    与余之彬共处一室,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理智,见到的第一面就想跪下,如果不跪下求饶还可以活下来吗?现在这样是不是算背叛?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太了解她了,她接受不了背叛,曾经背叛过她一次,疤痕现在还有,现在是不是要讨好她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胡思乱想了很多,神经绷成一条线,两端被极限拉扯,无限趋近于「直」,之间的细丝泛着光辉。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再次拨打。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再次、再次、再次再次……
    于元的神经崩断了,表情还是如常的,真正崩溃时的表情是最镇定的,从前总结出的规律,无一不在昭示着今天的结局。
    肢解?奸尸?要死了吗?
    就在今天?一尸两命?
    于元后背有了汗,眉毛上也有着汗,鼻尖沁出汗珠,面目湿漉漉的,像从夏天捞出来的,别过首面对着余之彬。
    「我求你了。」
    于元靠近着女人:「我真的求你了,别伤害我的孩子。」
    手压着女人的下体,迫切的想要打开,女人却有腰带在束着,腰带紧实地扎在腰腹,禁欲到看上去无欲无求,眼球淡淡地定着。
    「我求你了。」又重复了一遍。
    眼球下滑了一刻:「做什么?」
    「求你别打我,求你放过我,孩子只有几个月大,受不了一点外界打击的。」
    「那离我这么近做什么?把你的目的说出来。」
    茶几与沙发之间有一段距离,地板上铺着暖黄色的地毯,是于元和周是允特地选的,要把这个租房变成家的样子。
    「家的装修暖色调比较好,暖黄色的地毯,配木质的茶几刚刚合适。」周是允说,「谦谦也会喜欢的,小孩子喜欢亮的颜色,你喜欢吗?」
    「这个黄色好好看。」
    在家具购买上,于元无条件相信周是允,周是允也把家里收拾成了完美的样子,像从社交平台里扣下来的,在客厅里有大的投影幕布,洗衣机和洗碗机也配备。
    这样的生活,比之前的生活好上太多了。
    之前在乡下,衣服是需要手洗,碗是需要手刷,地是永远都拖不干净的,床品看上去旧,落灰无法避免,桌子怎么擦都粘手,时尚的单品放在乡下,马上会被同质化。
    变得旧起来……
    于元跪在地毯上,为了维持当下的生活,为了不回到过去,为了保护孩子,为了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为了对爱她的所有人负责。
    高中时看向窗外,无数次想要跳下去,想到肩膀上的重量,想到父母会伤心,又犹豫地退回来。
    现在为了生活,同样的义无反顾。
    「我想给你口交。」于元说,表情温顺的。
    女人把双腿分得很开,常年的坐姿习惯,于元见缝插针,贴着裆部的弧度向上顶。
    「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我不需要二手货帮我口。」女人把腿夹起来,「有女朋友了,为什么不知廉耻呢?」
    于元的脖子被夹住了:「是我强迫你的,你当做是我强迫你,是我想要口你才这样,是我出轨找了你,都是我的问题……」
    手解开了腰带,下面是扣子,笨拙地也解开了。
    孕妇的手不灵敏,跪在地面上也不能长久,大着肚子说是跪,不如说是「跪坐」,即使是跪坐,冷汗热汗也是一起出。
    「不知廉耻的骚货。」女人的腿松开了,「就这么喜欢舔,一刻也不能离?既然你这么离不开,赏给你舔了。」
    「骚」与「赏」,两个字把自尊碾进土里,自认的「忠贞」在调教下灰飞烟灭。
    未开「阴毒」之口,未动「暴戾」之手。
    调教如此神奇,能操控人的精神,让人全凭臆想便溃不成军,实际上打算使用暴力么?
    于元把面前的裤子脱下去,迫不及待地舔上内裤,伸出淡红色的舌头,与真正的狗别无二致。
    曾经有过的成绩,一路上的荣誉,被贬到一文不值。
    寒门贵子,哪门子的寒门贵子?
    狗在舔而已,女人用一只手掌着于元,漫不经心地调整位置,整个阴部的构造,于元看的清清楚楚,整张脸被强力的手压进私处。
    毛发进到口腔里了,舌头需要继续舔,两只手握住膝盖,身体向前倾着舔舐。
    阴部正在收缩着,比起「水」更多的是「口水」,常年干涸的阴部,却也罕见地动了情,流出稀薄的水。
    只有用她能高潮,只有她偶尔能。
    「你自找的。」
    余之彬把于元的脸磕在私处,拎着头发向上提,于元被迫地向上,伸着舌头舔上阴蒂:「是我自己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想要和你发生性关系,是我想要你了……」
    舌身对着阴蒂,粗糙的舌苔刮着最敏感的位置,有八千多个神经末梢,每次舔到关键时,感受的到阴蒂鼓动。
    好像舔硬了。
    女人长舒一口气:「继续。」
    已经有了大部分水,内裤被扒开了一部分,里面的阴部被舔至水润,于元把脸埋在毛发中,用鼻子来回地剐蹭。
    像「小黑」一样。
    女人刹那间失了手,私处紧绷了,不止是私处,脑内同样受刺激,阴蒂立在唇间,不明显地抖了两次,过了片刻排出水。
    于元把水舔干净了:「再来一遍吗?」
    「不了。」
    并非「不知节制」的类型,在情事上知节制。
    情事以后,女人格外疏远,都说做爱以后有贤者时间,这段时间内不会有任何欲念,现在应该是在贤者时间,攻击性收敛下去了。
    额外的浪静。
    「今天我本来想打你,但我克制住了,你不明白我的情绪控制起来多难,从小到大我的情绪都有问题,看了心理医生也不好用。」片刻后,女人说,「我知道孩子是谁的,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么?如果换做你是我,你能克制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