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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还是动了情(微h)

      有人附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娘娘说得极是,简直醍醐灌顶”。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她猛地揭开布巾,正对一对灼灼眼眸,顿时愕然无语。
    那人只穿一身素白中衣,双手撑住桶沿儿,居高临下笑看着她,问:“娘娘,别来无恙?”
    她仰靠在浴桶壁上,直直地盯着他的眼,像是要从他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此刻,她心情复杂极了,这段日子经历的种种情绪又在心头盘旋。
    那日这双眼里的疏离,她绝不会看错。因为那份冷漠,她从陛下那里已经感受了许多年,刻骨铭心。
    所以当相似的眼神在他眼里一闪而过时,她的心一下被刺痛。
    她又想起来了那些让她痛苦的回忆,自己是个失败的女人,不被人爱,不管是陛下还是燕绥,或早或晚都厌倦自己离开自己。
    他那日是那样的冷淡疏离,今日怎么还能如此若无其事,对着她含情脉脉?
    那自己那些纷乱复杂的可笑心绪,算什么?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脸上的笑渐渐淡了,“娘娘,怎么这样看着臣?”说着话,伸出手去,想要触摸她的脸颊。
    她躲开了,把自己的身体缩到了玫瑰花瓣底下,冷冷说道:“怎么是你?婵娟呢?”
    没有臆想中的“小别胜新婚”,他淡淡一笑,伏低了身子,握住她的肩头,柔声说道:“臣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她板着脸瑟缩一下,小声抗议,“不要你,叫婵娟来”。
    他温柔笑着,在她的肩头落下一记轻吻,“臣伺候娘娘也是一样的”。
    她对他的冷淡并没有消磨掉他的热情。
    两个多月没碰过她,如今能再面对着她,他只觉得心痒难耐,手下实实在在是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便忍不住摩挲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肩头臂膀来回抚摸,她转头,面无表情斜乜着他,“你来我这里,就只为了这个?”
    他看着她,微微笑着说:“为了这个,又不全是为了这个,男女之间互生情愫,免不了会想要亲近对方的身体,这是人之常情”。
    “互生情愫?”她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谁?你是说我跟你?”
    他很自然地一点头,脸上丝毫没有愧色。
    “你是在说笑么?”她轻嗤一声。
    他亲了一下她的脸庞,“没有么?臣以为那日在长乐宫,娘娘躲在鸟笼后头,偷偷瞧了臣那么久,是对臣多少有些想念的?”
    她愕然,瞪大了眼。
    “怎么?是臣会错了意么?”他深深叹了口气,“若是娘娘对臣并无感情,臣可是会伤心的”,语调极其做作。
    好的坏的都是他,还贼喊抓贼?
    她简直无言以对,翻了个白眼,转回脸。
    “看来是臣回来后,未及时来看娘娘,娘娘生气了”,调侃了一阵子,他像是终于察觉到了她的怒气,安抚似的,用柔软嘴唇轻轻磨蹭她的脖颈,含糊说道:“那今夜,臣好好补偿娘娘,如何?”
    灼热气息缭绕脸庞颈侧,湿滑的舌头舔过他亲吻过的每一寸肌肤,她本想要硬挺着,可身子却开始不争气地颤抖。
    她的身子对他太过熟悉,稍一撩拨就会情不自禁,心头涌起了久违的渴望,腿心里泛起阵阵的空虚,双腿在花瓣的遮掩下也悄悄绞了起来。
    他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抖动,亲吻得更加用心更加卖力了。
    可她仍是强忍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拒绝,“不要…我不要…”,她还在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不接受这样的求和,但她的声音却背叛了她,脱口而出时,软得不成样子。
    “不要什么?”他含住她的耳廓,轻轻噬咬,一只手钻进了水里,潜伏到玫瑰花瓣之下,捧住她的胸乳,轻揉她的乳尖。
    乳尖被指甲刮蹭得又酥又痒,耳道里被气息烘得又热又烫,她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亲吻抚弄下,渐渐柔软,嘴里的“不要…”也变得婉转动听,像黄鹂鸟的啼鸣一样悠扬。
    她觉得自己真是糟糕极了,方才明明还那样生气那样委屈,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他收服了,自己应该更坚决一些,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不想再被他攻城略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小腹,要往那处去,她夹紧了双腿。
    他并不强攻,只是诱降,轻轻一笑,单手控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吻住了她的香软唇瓣。
    嘴唇被轻柔舔弄含吮,下颌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她只能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头得寸进尺。
    她把精神全用在了对付他的舌头上,不意夹紧的腿稍稍松懈了,这一松懈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中指趁机挤进了双腿之间,按在初绽枝头的花蕾之上,重重揉搓,狠狠碾压。
    “嗯…”
    娇柔地轻哼一声,她软了腰肢,牙齿防线被全线攻破,他的舌头乘胜追击,占领了她的小嘴,香舌也被他的舌头裹挟着栉风沐雨。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上头被占了便宜,私处也被他的手指支配,肉缝花蕾被肆意蹂躏,手指接二连三地争先恐后地钻进了她的花穴。
    “里头还是这么热…”,他咬着她的唇瓣,含糊地温柔笑道:“这么紧…”
    被他揶揄一句,她的脸热辣辣的,花穴里的软肉却条件反射似地收缩,将手指含紧含深。
    “啊…”
    “舒服么?”他故意臊她。
    她羞愤地别开了脸。
    浴桶里的水来回摇摆,幅度越来越大,他的袍袖,与漂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一起,随着晃动的水面起起伏伏。
    地面被溢出的水湿了一大片。
    她招架不住,意志一点点崩塌,头无力地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口唇又被迫与他相接,互换津液,身子随着他的手上的动作摆动,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
    她终究还是动了情,花穴紧紧地含住手指,一阵阵痉挛。
    片刻之后,等呼吸渐渐平稳,她用绵软的手轻推他在水面之下的胳膊。
    他的嘴唇心不甘情不愿地与她的嘴唇分离,手指却不舍花穴内的柔软温暖似的,仍留在她的体内,迟迟不愿意出来。
    他与她鼻尖相抵,哑声问她:“怎么了?”一呼一吸都是滚烫的。
    她缓缓抬起一双含水眼眸看向他,脸红的像樱桃,有气无力地说:“有水进去了”。
    她的眼里怒气已经消散,只余妩媚春情,他满脸笑意凝视着她,问:“是有水进去了,还是有水出来了?”问完又轻吻她的嘴唇,含糊说道:“我怎么觉得是有水出来了,喷在了我的手上”。
    她张嘴一口咬住他还想跃跃欲试的舌头,他得逞一笑,手指在她花穴突起一点使劲一压,她轻吟一声,松了口,身子软软地靠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瘦了?”他掂了掂她胸前的几两肉,低声缱绻问道:“是天太热,吃不下饭,还是为着旁的?嗯?”
    她闭眼不答,徐徐喘气。
    “去床上罢”,他视有如无,轻笑着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