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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可是为什么神树会选择一个修士为主,这简直是前所未有之事。不可否认水行舟很强,不过以寒长临目前一切缩水的实力还看不透对方。
    慕予修凑过去, “哇撒,这么厉害啊,神界的东西都弄到了!那以后是不是说,咱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他想摸,又想到刚刚神树的反应不甘不愿的缩回了手。
    水行舟, “神树出现未必是好事,既然有神界之物出现,那必定还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你说得对。”寒长临点头, “那股神秘的力量能够轻而易举夺舍已经位居顶端的我和魔尊,且不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被夺舍的各方势力肯定很多,如今已是敌友难分。”
    单是夺舍的那股力量就很恐怖了,连他们两个逃跑都是九死一生,其他被夺舍的人恐怕很难存活下来。
    就在气氛低迷之际,慕予修“啪”的一掌拍在桌上,桌上器具琳琅作响,茶水晃荡着溅到地上, “管他什么敌什么友,老子现在就回魔界把人杀了不就结了!”
    寒长临淡淡的说, “那你恐怕还没进魔界就被罡风撕成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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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商谈一轮
    灵鹿宗,执法堂。
    范文知被两名执法堂弟子强行压倒在地,一脸茫然, “敢问师尊和各位长老为何将弟子压来?”
    掌门悲愤交加的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你还我儿命来!亏我儿对你一片赤诚,特地带你去秘境历练,然你竟将我儿残忍杀害,还玷污他的名声!范文知啊范文知,我自认待你不薄啊,你为何要如此对我?难不成你是魔族奸细不成!”
    台上一身素黄长衫面容严肃的执法堂长老位居正中,两侧分别是戒律堂和文教堂两位长老,其中眼皮耷拉的文教堂长老是出了名的不管事。
    “于掌门,你不必如此激动,待执法堂查验过后再发怒也不迟。”执法堂长老面容干瘦,双眼浑浊,时而又露出精光, “范文知,你可知罪?”
    掌门不情不愿的冷哼一声在一边落座,和次位的文教堂长老平起平坐,位居执法堂长老,戒律堂长老之下。
    “求长老还弟子清白!”范文知当然不认罪, “弟子本无意进入秘境,是有人从背后将弟子推入秘境,进入秘境后又无缘无故遭遇追杀,待弟子费尽心思逃跑后意外见大师兄被魔修夺舍后忍痛自裁,弟子真不知为何师尊如此控诉。”
    “你入秘境前且练气一期,若如你所说,又是如何躲过追杀的呢?”执法堂长老声音冷的就像一条滑溜的蛇。
    范文知目光灼灼,丝毫没有畏惧, “那是因为师尊在收徒时曾赠送弟子法器,后弟子又担心野外猛兽故而购置了瞬移符。瞬移后弟子意外进入一间废弃的先人洞府,获得先人传承,这才侥幸升至筑基,才得以回来。”
    “原是如此。”执法堂长老和戒律堂长老对视一眼,戒律堂长老接过话头, “那便是清楚了,你先回去吧。”
    灵鹿宗庙大人多,有潜力的却少的可怜。前面出了一个燕洄光宗耀祖,后面却再无可继之人,和一个明显有天赋有未来的苗子交好才是正事。
    一个掌门之子算什么,掌门之位都得换人坐坐。
    “不可以!”掌门怒发冲冠的站起来, “我赠与我儿的法宝临死前分明看见的最后一人就是他,定是他杀了我儿!”
    “掌门!”范文知高声反驳, “请问为何您一口认定是弟子杀了大师兄,大师兄对弟子有恩,为何弟子要恩将仇报?弟子自认不是这种人。”
    “你刚不也说了被人追杀?”
    “可弟子并不清楚他们受谁指使。”范文知故作惊讶, “难道此事竟与大师兄有关?掌门您知情?这是为何,弟子才刚入门,是您座下弟子,亦是大师兄嫡系师弟,为何你们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既然这样您当初又为什么要收下我呢?”
    察觉到自己失言,掌门哑口无言。
    戒律堂长老笑眯眯的说, “原来此间还有这么多门道,看来戒律堂是该严查弟子律法对答,省的堂堂内门弟子还搞这些不入流的把戏。”
    掌门被两个长老一通挤兑,气的甩袖而去。
    执法堂长老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范文知被弟子扶起,拱手作揖, “弟子谢两位长老明察秋毫,还弟子一个公道!”
    “好孩子,你快回去休息吧。”戒律堂长老笑眯眯的拍了拍他肩膀, “未来的修真界可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范文知离开后,执法堂长老冷哼一声, “虚伪。”
    戒律堂长老, “彼此彼此。”
    他们都忍掌门很久了,哪怕是开山掌门,某些没本事的人还是尽快退下去的好,否则也别怪他们翻脸不认人。
    整个灵鹿宗一共分为三系,范文知一边琢磨着一边往回走,他已经得到了势头正盛的两系交好,量实力最弱的掌门也没多大可能性进行报复。
    “范师弟。”正想着,前院的门突然打开了,原来是燕洄刚练完剑,对范文知这样的天才惺惺相惜,便罕见的想着请进来说会儿话。
    范文知自然也听过燕洄的名头,连忙应声走进去。
    门自动合上。
    远处,掌门一脸扭曲的从老树下走出来,看着两人在门口就相谈甚欢的场景更是气的红了眼睛,沟壑挤在一起像是风干了的橘子皮,狠戾的盯着闭合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