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3章

      被呼吸进去的那似有若无的香味,也没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第二天用过早膳之后,东云极依然找来了太医整治一番。
    御医那边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总之就是东云极现在的身体挺健康。打发了那个御医离开之后,东云极再一次前往了御书房。
    到了半晌午的时候,有人来汇报消息。
    今天从早上开始,忽然有一则流言出来。
    太子殿下身边有一名客人,那名客人实力高强,喜爱身穿白衣,那人来历不明,修炼的武功有异,需要以人的鲜血为食。
    这一则流言在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里面就被好一部分人知晓,虽没有传得整个皇城皆知,但是朝堂上一些消息灵通的官员已经听到了这则消息。
    有一些人自然就有了想法,还有一些人往另一些人那里活动。
    怎么就如此巧?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刚出现,丞相府就被灭门了。
    负责此案的还是太子殿下,如果那人真的是太子殿下的客人,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太子殿下也不会让那个客人成为凶手吧?
    可如果真是那人所为,丞相府的一家,岂不是就白死了吗?
    据说还是太子殿下在丞相府那边出事之后,亲自立刻要的圣旨。会不会太子殿下其实早就知道些什么了。
    一些暗地里面的猜测在某些人的嘴里流传。
    然后就在一刻钟之前,左丞相回了丞相府,当时和他一起去的还有一些官员。
    左丞相哀思之下掀开白布,忽然发现,已经死去的人变成了干尸。
    然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定是太子殿下的那个客人,那位枫公子。
    总之现在丞相府已经热闹了起来,左丞相跪在丞相府的院子里面嚎啕大哭,要跪求一个真相,想要跪求一个公理。
    又有一些大臣已经前往丞相府。
    这就是东云极现在收到的消息。
    东云极冷哼了一声,看来他的布置还真是有用的。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了,至于那左丞相究竟是被人利用,又或者在其中也插了一脚……如今那还真是不好说了。
    不过不管是被人利用还是插了一脚,东云极都决定让对方的仕途走到尽头了。
    前者代表他不够理智,不配为左相。
    后者那自然更是罪该万死。
    东云极并未亲自出面,既然那边好戏已经开场,就让他们先唱一会儿,看看是否还有更多的人跳出来。
    比如说他那两个现在正待在家里养病的大哥和二哥。
    到了午膳的时间,东云极从御书房离开。他回了东宫,本是要自己一人用午膳的,忽然想到了枫白月,还是问了一句,随后得知枫白月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就连早膳都没用。
    早上时分是有人去敲过门的,枫公子让他们别去打扰,当时的口吻很冷厉,然后就是一直到现在也没出来过。
    东云极想到了对方昨天晚上离开时候的异常,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去了枫白月的院落。
    看到对方的房门跟前,东云极敲了敲门。
    “枫公子可在?”
    他这么问的同时,精神力也感知了一下。
    然后即便是在门外,他又闻到了昨天在树上闻到的那股似有若无的清新味道。
    那股独特的草木清香味。
    这种味道也并不是普通的草木旧有的味道。
    东云极顿了顿,又敲了敲门。
    “枫公子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帮忙吗?”
    作者闲话:  月底啦,肥章求枝枝,么么哒哟……
    本书由连城读书独家发表,请勿转载!公众号搜索连城读书,赠会员,领福利?
    第37章 去寻找真相
    东云极静静的在外面听着,隐约之间似乎听到里面有一声闷哼传来。
    这一声闷哼,带着丝痛苦。
    东云极沉吟了片刻,道了句:“我进去看看,还请枫公子恕我冒失之罪。”
    推门,进入房间。
    当东云极走进这房间的一瞬间,那种在门外闻到的味道,在这里闻的更加的清晰了。
    东云极反手把门关上,往内室走去。
    大床上,枫白月的状态一看就很不好。
    对方的脸色潮红,但他的一双腿以及一双手,却在人类的腿和手以及树根当中来回切换。
    东云极迟疑的站定了,他虽然早就知晓这人树人的身份,恐怕枫白月也是知道的。
    但是就这样撕破最后一层隔膜……不知这样是不是好。
    就在这时,枫白月大约是难受狠了,又是一声破碎的浅吟传出。
    东云极犹豫了两秒,终究还是上前一步,走到了床榻跟前。
    “枫公子,你还好吗?黄云丹对你可有帮助,要不要试一下?”
    东云极一边说着,拿出了一颗极品黄云丹。
    丹药被送到枫白月嘴唇边的那一瞬,枫白月猛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东云极看到的并非是黑色的眼眸,而是绿色。
    也就在这时,对方的黑色长发也变成了绿色。如此转变本就静美的人,这一次更是添了几分妖异。
    东云极的眼神闪了闪,枫白月此时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引人犯罪。
    “你,靠近一些。”枫白月忽然道。
    东云极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又靠近了一点,甚至干脆在床边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