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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凭什么和他比?

      他小心翼翼给她将沐浴露冲干净,不碰到她那只受伤的手,随后将霍蔓抱起来插,霍蔓没了支撑的地方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他让她悬空挂在自己身上毫不费力,两只手抱住她的屁股带着她吞吞吐吐的自己的肉棒,霍蔓抬着头舒服得紧闭双眼叫个不停。
    “这样你还觉得哥哥老了吗?”
    霍蔓呜咽着疯狂摇头,接下来这几天霍榆耿耿于怀这个“老”字,疯了一样试图向她证明自己没有老。
    最后得到霍蔓一句“老当益壮”的评价,这四个字从霍蔓嘴里冒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霍榆沉着脸看她,霍蔓表情后悔又心虚起来,暗暗埋怨自己嘴怎么那么贱怎么就一点忍不了!
    她不动声色慢慢地将自己手里的书放到桌子上,然后就起身准备跑,但还是被霍榆一把抓住扔到了床上。
    在她的手好得差不多之后霍榆更是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但他自己肩膀上被霍蔓捅伤的地方反反复复,因为拉着霍蔓跑鸳鸯浴,泡完又做,第二天伤口感染,他像是没感觉一样。
    霍蔓一边沉浸在和他做爱的快感中一边骂他,“你就不怕哪天死在床上?”
    他粗声回道:“死在你身上也不亏,”说完这句话之后顿了顿,低低自嘲,“可能到那时候你会比较开心?”
    霍蔓狠狠咬着他的肩头,咬出血丝,“我会觉得晦气。”
    霍榆笑了笑,又开始埋头苦干。
    两人似乎度过了一段靠性爱维持的还算和谐的时光,但彼此心里面都清楚,这里藏着很多的刺,只是他们一时太累了,先假装看不见。
    霍榆拉着霍蔓整日宣淫,但他也无法阻止霍蔓时不时的愣神。
    霍蔓和许安的那条情侣围巾被他当做两人的性爱道具,为的就是排挤她关于许安的回忆,他要她看到这条围巾之后第一个画面是和他做爱的羞耻画面,而不是那什么该死的许安。
    他还不断地将她房间里关于许安的东西逐个排查,任何有嫌疑的都被他换掉或是扔掉,霍蔓心里多多少少清楚,但她没说什么,因为她阻止不了。
    更何况她现在和许安无法联系,和分手没什么区别了。
    她心里很乱,非常乱,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想。她好像没得选,但又觉得,自己是该做些选择,做些努力,但是好累啊......
    她和霍榆看似还算和谐,但实际两人除了做爱和吵架的时候,也不会说什么话。除开被勾引被强迫做到爽无法控制自己,她实在没什么想和他说的。
    霍榆怕她又像上次那样跑了,与她寸步不离监视她,尽管两人一句话不说,他就是能一边工作一边看着她一整天。
    很多时候让她很烦,心里越发压抑,看到他就想发脾气,但是他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承受她的怒火,时不时两人吵起来打起来,结束之后,她又觉得很累,觉得躺在他身边也行吧,这不是之前令她最安心的动作么?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霍蔓大学开学,霍榆迟迟没动静,霍蔓的室友都来问她怎么回事了。
    霍榆在她床头旁边的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公事,“我给你请了长假,你什么时候知道乖乖听话,你就什么时候回去。”
    “你说什么?!”霍蔓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霍榆冷漠的双眼抬起,和她对视,“你觉得过年那一出之后,我会放心你就这么离开我身边回学校吗?放你回学校和他重归于好?”
    霍蔓被气到眼眶发热,她承认,她是有这个想法,抱着这样的希望,想着忍一忍霍榆,再怎么样,霍榆不可能不让她上学吧?可是霍榆现在直接将她这条路都堵死了。
    “怎么?难道你要将我关一辈子吗?”
    “你一辈子忘不了他的话,把你关一辈子这件事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霍蔓被气到落泪,哭着把他赶出了房间,霍榆冷着脸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继续处理公事。
    晚饭的时候他等了好久没等到霍蔓,佣人下来说她不肯吃饭。霍榆火气又上来了,但是没说什么,随她去,饿死她算了。
    谁曾想,第二天霍蔓还是不肯吃饭,一直到下午晚饭的时候,霍榆上去看了看她,一天的功夫,她竟然就能跟换了个人一样,憔悴了许多。
    霍榆心头火气不断涌起,拳头捏紧,为了许安,她竟然能成这个模样。
    “吃饭。”他靠在打开的门上,敲了敲房门,提醒她到了饭点。
    霍蔓看了他一眼,继续转过头来,抱着自己坐在床上发呆,没理霍榆。
    “要我灌你是吗?”霍榆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怒气。
    霍蔓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有些害怕地抱紧了自己,但她还是咬着牙不肯低头,“你灌,就算你灌下去了,我催吐也要吐出来,反正我不吃。”
    而一切地一切,都是为了许安?
    霍榆脸彻底沉了下去,他让佣人端来温热的粥,抓住她的手脚,他亲自灌下去。
    霍蔓试图挣扎,但是她的双脚都被束缚住,下巴被霍榆钳住,她流着泪死死盯着霍榆。霍榆呼吸不稳,手差点抖了起来,但他还是咬着牙,逼自己狠下心来。
    一碗粥很快在他的强行又喂又灌下,让霍蔓吃完了。
    佣人们松开了她的手脚,霍蔓疯了一样用力推开所有人,冲进了厕所将门反锁起来。
    霍榆脸色变得可怕,“霍蔓!”
    然后他就听到霍蔓在厕所里面抠喉咙催吐的声音,她似乎非常难受,干呕不停,后面终于催吐成功。
    听到她痛苦的声音,霍榆将手上的碗狠狠摔在了地上,一声巨响,那个碗四分五裂。
    霍蔓这个疯子!
    他上前去用力将厕所本就脆弱的门把掰坏了,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催吐结束的霍蔓,在洗漱池清理自己口腔。她很是狼狈,神色更憔悴了。
    霍榆气急攻心,用力掐住她的后颈,逼着她抬头看他,“你疯了是吗?”
    她眼里闪着泪光,疲惫地看着他,“疯了,早就疯了,待在你身边怎么可能不疯呢?”
    之前那几天,只是在假装无事发生,什么都不去想。试图让自己先缓一缓,太多崩溃的情绪积累,她不想让自己崩溃。
    可是现在避无可避,他又逼着她不得不去面对一切。
    “你为了他能做到这个程度?”他不敢相信,虽然捉奸那天他亲眼看到了她的疯狂,但她那是捅他,即便没有许安她说不定也会捅。
    但是现在,她因为见不到许安而伤害自己?他们才认识多久?就那么喜欢?
    “你依赖哥哥那么多年,现在轻而易举就要离开我和他跑?我比不上你认识几个月的男人?”霍榆目光里都是难以置信。
    霍蔓无神的双眼落下一滴泪,“你算什么?你凭什么和他比?”
    “霍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