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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铁红色发色的男人朝她点点头,面上的胡茬显得他的神色更加疲惫,敏锐的前杀手先生发现了她口袋里的东西:“你弄了把枪?也是,现在横滨很乱,有个东西防身也是好的。”
    “不是,”叶奈法瘫着脸拔出口袋里的枪,动作很利落,完全不像是生手。
    实际上她其实是第一次用。
    “等等,别在家里开枪!”织田作之助试图阻止她朝天花板开枪的行为,要知道弄坏天花板可要付一大笔钱,而且现在混乱的横滨可没有工人会来修屋顶!或许之后几天也不会——
    显然叶奈法的动作更快一步。
    “砰——”地一声,一朵皱巴巴的塑料玫瑰从枪里喷出。
    “这是别人送我的情人节礼物。”她认真地说。
    “……是这样啊,很别致。”作为室友的织田作之助沉默半晌,给出完美的赞美。
    “谢谢,我也觉得。”叶奈法团吧团吧玫瑰,把它塞回去,然后收起枪,把目光转向织田作的背后,“那个孩子,是别人给你的情人节礼物?”
    第14章
    孩子与消失的青花鱼
    “那个孩子,是别人给你的情人节礼物?”
    这句话说完叶奈法就后悔了,她忘了这个世界男人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当然也不是她的世界男人就真的可以生孩子,而是很多女魔法师会选择通过魔法,让胚胎在母亲的体外孕育,进而让父亲和母亲一起承担向孩子提供血脉营养的责任。
    可以说,叶奈法自己就是这么诞生的。
    但这个世界没有魔法,织田作之助自己又不能生,又哪里来的这么小的孩子……
    某个答案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是没可能,叶奈法的眼神突然危险起来。
    拥有杀手的直觉与敏锐的织田作之助:“等等,叶奈法你先听我解释。”
    “这个孩子是我拣来的!”
    “你当孩子是猫崽吗,说捡就捡。”叶奈法不是很信,小孩作为未来的劳动力,脆弱又易逝,不都是父母心尖尖上的宝贝。
    “他的父母死了……应该是在逃亡中不幸卷入枪战的游客。”织田作之助把背上的孩子抱下来,年幼而无知的婴儿还在眨巴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路过的时候听到一阵哭声,他被他母亲护在怀里,倒是没受什么伤。”
    “真可怜……”叶奈法小心翼翼地凑近,小孩的头顶长着层毛茸茸的金色头发,有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看见叶奈法靠近,不仅没害怕,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对女人始乱终弃。”叶奈法诚恳的道歉。
    “没事,但是你为什么会怀疑是始乱终弃……”织田作之助无语,追究起小孩来历的话,也可能有别的原因啊。
    “小说里不经常这么写吗,冷酷无情的杀手和可怜女人什么的。”
    “我觉得你可以少看一些那方面的小说。”织田作委婉地提醒,自从知道他梦想成为小说作家后,叶奈法似乎对小说这个东西有了极大的热情——但她完全跑错了方向,一头扎进了网络文学的热海中,甚至还买了不少少女漫画和小说。
    嗯,用她的薪水,所以她的钱好像很不经花。
    “可是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了解一些现在女孩的心理,我之前一直不懂为什么很多美丽有钱的小姐会喜欢那些骗钱的男人,吊死在一棵树上,现在多多少少理解了一些。”然后那些贵族小姐会来找她诉苦,影响她练剑的时间。
    不像陛下,从来都是别的男人给她当狗。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说什么,但他觉得有些诡异:“那你现在理解了?”少女漫画和青春疼痛文学还能有这么深厚的感悟吗,没看过的他突然有点好奇。
    “有那么一些吧。”叶奈法其实也只是一个朦朦胧胧的感觉,“因为他的脸是真的很好看。”
    “什么?”
    “就是那天你见过的那个太宰治,”叶奈法比划了一个按压抢救溺水人士的动作,“有那张脸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些有钱美女会心甘情愿地被骗钱。”
    所以你看了那么多少女漫画和小说还是没有感悟出什么。
    抱着孩子的织田作之助叹气,他意识到另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叶奈法,不是我说,你小心一些,不要被骗了。”
    在织田作之助看来,叶奈法很强,但是有时候好像缺根筋,在男女方面过于单纯了。
    “啊,你是说太宰吗,不用担心,我没什么钱。”叶奈法对于自己是个攒不住钱的穷光蛋有非常有清晰的自我认知,没钱没什么好丢脸的,就像她以前有钱也没什么值得骄傲,“准确的说,他更有钱一些。”
    不,我知道你没钱,我担心的不是你被骗钱的事,就是担心你这种毫无意识。
    织田作之助心中思绪翻滚,嘴上只是淡淡地问:“是吗。”
    “是的,准确地说,是我更想骗他的钱。”
    “这样……嗯???”
    不等织田作之助问她骗什么钱,怎么骗钱,为什么骗,孩子里的孩子一声先哭了出来。
    “哇——!!!”婴儿的嗓门洪亮,叶奈法觉得这个房子不那么牢靠的天花板都要抖三抖。
    “怎么突然哭了?”
    “不知道。因为没理他所以不高兴了?”叶奈法自认为对照顾婴儿有几分经验——因为她同僚的孩子每次哭时几乎也是因为没人理她,“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