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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玉镯

      “大少爷!卑职来迟,是卑职的错。”
    正细细品味着的他耳边出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薛天纵迈步朝着眼前的林肯走去,还不忘了朝身后的唯勾了勾手。
    看着她小跑上来的影子他觉得,可能唯的父母一定没有告诉她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尤其是他这种刚被保释出来的犯人。
    “小声点,吓到客人怎么办,去布鲁艺博馆。”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转身打开了林肯后座请唯先上,整个人的姿态在余晖的照耀下简直是绅士的代名词。
    “是!”司机又拔高了声音应了一声,想取下他肩上轻飘飘的黑色书包。
    “别瞎忙了,开车,滚进去!”薛天纵咬牙皱眉道。
    唯脸上带着浅笑小心翼翼的落座,薛天纵关上门特意看了眼一旁跺着脚偷窥的圣帝大喇叭才紧随其后的坐上。
    司机一脸讪讪的打开挡板驱车去往艺博馆。
    后座的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四十分钟后她看到了艺博馆门口的男友脸上才露出兴奋,在异国他乡好歹还有个自己熟悉的人。
    “这是付你的车费,谢谢你,同学。”她从斜挎包里拿出几张皱巴巴的小额美金朝着天纵递去,眼神里全是怕做错事的小心翼翼和谨慎。
    天纵压下不爽的情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真的顺路,当帮你,同学。”
    他当然注意到艺博馆门口朝着她挥手的男生,看着唯收起美金拉开车门离开时朝着对方张开双手小跑的样子,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是条上赶着的狗。
    早说找男友,他顺路个屁,拐个弯就给人拉蝴蝶岛去。
    “真幸福啊。”他咬了咬牙怒视着相拥的小情侣,司机打了方向调头离开时她还转过身对着满面阴雨的他挥了挥手。
    不过他才不会允许自己要欺负的东西被他人亵渎染指。
    “操!”他怒骂一声一脚蹬在车窗上的动静吓了司机一跳,防弹玻璃愣是被他蹬出了一条裂痕,对方透过倒后镜小心翼翼看了大少爷一眼。
    “少爷,公馆的女仆换新了,换了一批13岁的。”
    薛天纵在暴怒的边缘,他这样的怒火回了蝴蝶岛只剩下找女仆们发泄了。
    “那是谁?”唯的男友搂着她的肩问道,“你怎么和他一起过来了?”
    “同学,他顺路把我带过来了。”唯随口答道,两人今晚要住在这边,为明天远渡重洋来此的澳洲小朋友们担任解说员赚取生活费。
    男友将她送到住处博物馆提供的住处门口就离开,两人刚好也是邻居,虽然已经在一起三个月了但他并不着急和未成年的她共处一室。
    回蝴蝶岛太子公馆的路上薛天纵吸了半盒烟,看到中央公园旁闪着金光的六层公馆咬牙切齿毫无形象道,“去把那个男的祖上三代的资料都给我挖出来!”
    车子还没停稳薛天纵就打开了车门,一路穿过门口的音乐喷泉朝里走去,阶梯上的感应门也早已打开凉气自脚底涌入洗刷着他的憋屈,门口处的巨型维纳斯石雕也在24小时不停旋转展示出她三百六十度的美。
    薛天纵双手插兜走进二十米高的中式双层客厅,看了看方柱走廊两侧的女仆,眼神定格在一位黑发女孩的身上,又是一群妖艳货色,只有那个器官才能入他的眼。
    这个女孩站在布满十五世纪古董和百年标本下的客厅一角,看起来也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关了客厅的灯将女孩甩在沙发自顾自的脱着衬衫,女孩抖着身子自己脱掉女仆装跪在他身前张开了嘴,其他没被选中的早已顺着一旁的镂空暗门离开。
    轻巧舌尖和唾液的调戏让他很快沉浸在这场口交之中,音响也适时的播放一首《bleeding  love》。
    开车的时候听这首歌,当然是爽极了。
    凌晨时分女仆离开的时候下半身挂满了血,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动作从大腿根往下流还混杂着红色的蜡液,她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起身拿起一旁美金塔下的钱离开。
    今天的他出现在了陈逸在曼哈顿的家,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聊着有关于氢能的天,陈逸身上套着松垮的真丝睡衣手上拿了两瓶葡萄酒走了过来。
    他坐在薛天纵旁边让人倒上酒,两人几乎头挨着头的聊天,其他人见插不进去话也纷纷转移目光和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干聊着。
    薛天纵咽下清甜的白葡点上了一根烟沉默的吸着,陈逸吊儿郎当的倒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中把玩着一块品相极佳的帝王绿翡翠玉镯。那颜色明亮纯洁又浓郁,老远看上去都是一块漂亮极了的极品。
    “呐,把这个送给唯,说不定就钓到了。”他毫不怜惜的将东西扔在银怀中。
    在陈逸眼里,女孩都是喜欢这些唾手可得的俗物件儿的。
    薛天纵拿起来端详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觉得她配?”
    陈逸当时就炸了,他一个挺身勾着薛天纵的肩嘴巴都要凑到他耳垂上阴阳怪气道,“那你让我给你安排人千辛万苦从缅甸搞来干什么,不送人家那这玩意你乐意送谁?”
    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银这段时间的异常,酒局不去,酒吧不去,市政厅的邀请函也直接拒绝,可不就是腾出时间研究人家那女孩。
    研究就研究,对外还非是他一个大男人看不顺眼一小女孩,几乎是放出消息举圣帝之力欺压人家。
    他作势要从银手里抢回去,但还没碰到翡翠银就揣进了自己兜里,“送她也行。”
    陈逸嗤笑着拍拍他的背,“你真能装,这行为在爱情里叫犯贱。”
    放眼往常谁敢这么和纽约太子银说话,拐着弯骂他犯贱。但银自小长在这里多少年的团圆饭都是和陈逸一起吃,他们是铁到不能融的关系,偏偏敢这样说的也只有陈逸一人。
    朋友对于他来说是无需太多的东西,但有的人也只有了解过才知是人是鬼,对他来说少个朋友会给他省很多事。
    “搞得你在爱情里很有经验一样。”他瞪了一眼陈逸立刻乖乖的朝后躺去不再调侃他。
    “你别说,唯你要看不上,就给我娶回家当媳妇好了,早下手有保障,回头人家跑了你上哪找理去?”陈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双手交叉在脑后,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一脸淫笑。
    薛天纵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喝着酒,就他这样的身份能结婚的对象压根不由自己选,再说结婚,不就是一个两全其美的结合?哪有什么刻骨的爱情呢,全都是唯利是图。
    “哎,银。我让人在阿拉伯打听了一圈儿,氢能和风力发电啊,那指定得选氢能啊,风力发电沉没成本太高,利润回收得个十年。前期还得一个劲儿往里砸钱,只进不出何必呢?赚不了钱的事儿做它干什么!”陈逸吸着烟瞥了一眼一旁沉着脸的银。
    他虽然只需要出来镀个金回家继承家业,但这脑子里还真不能什么都没有,谁让自己个亲爹外边的种多的不像话。
    “氢能来源稳定,反正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要乐意哥们给你搁大西洋整一超大平台,啥也不干就给你电解质水供氢。到时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开的都是你的。”
    “这东西,短时间内代替不了燃油。”一直沉默的万旭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