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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缠绵(下)/高h pow en xue8.co m

      陆时烜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那道花缝便再无任何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用指尖剐蹭细缝边缘,直激得那处起了反应分泌出晶莹花液黏湿他的手指。
    陆时烜有意凑上去嗅了嗅它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吸引他。
    于是他干脆伏在她腿间,不受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香。”
    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把宋惊雨震得通体发麻,她瑟缩着想要夹紧双腿,但依旧没有成功,陆时烜锢在她腿上的手犹如镣铐让她挣动不得。
    她只能任着这人尽情地舔弄着,他的舌好似有某种魔力,明明是下流无比的动作,但她偏偏很享受被这样对待。
    什么人伦纲常她早就不认了,她又想起了第一次自渎的当晚做的梦,她看不清梦中男人的脸,可此刻她看清了陆时烜的脸。
    她也是有欲望的,只是在众多的规矩压制下,她极尽地去克制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妄念。尽管她其实一直在让步,她与陆时烜之间,似乎双方都在主动,又似乎双方都在克制。
    宋惊雨隐隐有了预感,他们没有迈出的最后一步会在今夜达成圆满。
    可是今后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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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烜的气息很烫,他就像一个烫手的炉子让她不敢把握。
    她内心无比的纠结,身体却表现出对他的热烈相迎,她情难自抑地嘤咛出声,身子颤着抖着,无措的手拥着他的脖颈不放。
    她无端地想起了传说故事里的山林女鬼,不自觉地模仿着那不可言明的版本中女鬼勾搭书生的举措。
    “大少爷……啊……快给我!”
    陆时烜的下身那个地方早已肿胀非常,再经她这么一勾,魂儿都心甘情愿地任她勾去,猛力脱下了碍事的衣裤后,硕大的器物径直朝花缝探去。
    宋惊雨这会子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残存,过去对男女之事的畏惧感一瞬间荡然无存,她也不知怎么的,今夜她发了疯一样地想要尝试过去不敢做的事。
    陆时烜相比于她更强上些许,他不是完全被欲望支使的野兽,比起野兽交欢式的侵占,他更偏向于在对方的身体和心理进行完全攻占,这样产生的快感是远胜于单方面从身体上获取的。
    他一下没一下地用器物端头磨碾花缝,每一回在宋惊雨想要那物进去时,又恶劣地抽了回来,直叫她又爱又恨,但显然他的做法奏效了,或许是女人天生在这方面比男人略愚钝些,因而宋惊雨根本熬不住这般“酷刑”折磨,哭得是梨花带雨一般地求他:“大少爷,别……这样,我快忍不住了。”
    陆时烜就等着她自愿地落入在他设好的陷阱里,但他还是不太满意。
    如果她一求,他便心软,那日后早晚得任她拿捏。
    下身硬得不行,但他还在强力忍着,药物在他身上发挥的作用对他的影响其实微乎其微,只是他今夜的确发了昏,不过到这一步也迟早会发生的。
    他咬着牙将她翻了个面,他的呼吸更乱了,像是被拨乱的琴谱无法演奏出和谐的音调,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遵循本能了,所以事不宜迟,他要再逼一逼她,让他能亲耳听到她说出自愿臣服于他的答案。
    “啪——”
    “啪——啪啪——”
    陆时烜的手掌在那双臀丘之上重重落下,噼里啪啦的带有惩戒意味的声音迫着宋惊雨从情欲中苏醒又再度沦陷情欲编织的深网里。
    好疼,她的臀肉极富弹性,又滑嫩非常,跟嫩豆腐似的,陆时烜随意拍了两下就顿时透了红,隐蔽于臀丘之间的后庭在她的挣动中若隐若现,她拱翘着臀让陆时烜看得正着,内心深处除了极度快感外,还有不得不面对的羞耻感。偏偏越是羞耻,她就越是痛快,情人之间的调情方式也正是基于此理。
    “大少爷,啊,疼!”
    “好疼,别打。?”
    “我听话,一定听话!”
    “日后……惟您命令是从,绝不……啊……”
    她难掩哭音地一遍遍求饶,所幸她的求饶并非毫无用处,直到她快不抱希望时,陆时烜有了回应。
    “宋姨娘,千万不要出尔反尔哦。”
    陆时烜的性器整根径直没入花穴之内,那层膜没受到一点征兆提示就被撕裂开来,宋惊雨疼得要惊呼求救,这事儿还是同她想象的一般疼,处子血从她的腿根处缓缓流出。不过没持续多久,痛感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欢愉。
    陆时烜也是第一次,以前最多看些杂书对怎么个章程有大致了解,因而他不可避免地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头一次不知怜惜地疯狂索取。
    这样导致的后果是,他也同样被大多数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狠狠拿捏。
    宋惊雨爽快了就下意识缩了缩腿,她这一夹紧,难受的就是陆时烜了。
    本来她的花径就窄,陆时烜的性器又大,先前强塞进去就已经很折磨他了,她一夹紧就更让他难受极了。
    “松开腿,张开些。”
    陆时烜突然来了指令,宋惊雨还在惶然中,一不小心夹得更紧,简直要把他气到差点吐血。
    “啊!你做什么?别……别那么深啊……”
    “宋姨娘记性不好,我就帮你回忆回忆。”陆时烜甚是得意地贴着她是耳道。
    他见她不听使唤,干脆自己亲自动手,只要她受得住就行,当然,就算她受不住,那也得学着适应他接纳他。
    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在她穴内的那根性器不断深入,并且进攻之势有如暴雨来袭般凶猛骇人,直顶到内里最深处才稍有放缓攻速,她才要松懈下来就再次被重力一击,那物喷射的浊液烫得惊人,惹得她一阵痉挛抽搐扭动着身躯,径道很快就积攒不住过多的浊液,但陆时烜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整个花穴口依旧被那根器物堵塞得严实,几乎不给浊液泄出的机会,不过须臾她的肚子就开始鼓圆起来,颇有几分初时有孕的孕妇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