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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真的吗!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维托克没有骗我们吧!”
    “哦,弗雷克,这是做不了假的事,我们当时不是都为他们做了祈福仪式!”
    “那你还不赶快开始吧!老子已经等不及了!今日这十只雄虫必然有一只要到我弗雷克手里!”
    “弗雷克别说大话,我的钱带得不比你少。”
    “你们俩可嚷嚷了,谁还不是带着全身家当过来,各凭实力说话。”
    “咱们就走着瞧!”
    维托克主持拍卖会三十余年,自然清楚如何挑起现场气氛,虽然过去雌虫不得不与其他虫共享一位雄主,但本质而言没有任何一个物种对另一半不存在独占欲,只是因为雄虫珍贵而稀少,他们必须压制自己内心的本能的欲望。
    虽然规则里面明令要求,雌虫不得独占雄虫,但是竞拍成功者享有优先使用权。所有哪怕只有一次,雌虫们也绝对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底下的贵族已经忍不住摩拳擦掌,要求立马开拍。
    维克托等到气氛完全白热化,才重新举起话筒:“各位来宾!本次拍卖会最后一场竞价现在开始!从1号开始竞拍,900万起步,100万起步加价,一锤定音,举牌无悔!”
    主持人话音刚落,底下的牌子争先恐后的举起来。
    “1200万。”
    “1600万。”
    “2000万。”
    “2600万。”
    “傻蛋希尔!你前面已经拍了6只,为什么还要抢!况且你都已经120岁了这只雄虫比你雌孙还要年轻!”
    “你就知道我是为了自己,我们萨帕克斯家族一共有5000虫口,大家都需要精神力的安抚。”
    “可别掏空了家底把这些小东西买回去玩不到一个礼拜都弄死了。”
    “虫屎!撒帕克斯世代供奉虫神,我们家族绝不会滥杀一只虫,不论雌雄。”
    “行行行,我不和你这个老秃虫争。”
    年轻雄虫无疑是所有雌虫争抢的目标,但巨额的竞拍价还是让不少雌虫望而却步,经过一番争抢,最终1号以1.2亿成交,二号以1.8亿成交,均归撒帕克斯家族所有。
    “接下来便是我们万众瞩目的三号雄虫——古里亚,a级,起拍价5000万,加价500万,现在开始竞价!”
    “虫神在上,可让我等到古里亚!”
    “见鬼,这可是曾经的王储......”
    “虫神在上!管好你的嘴!现在隆科达是雌虫的天下,哪里还有什么雄虫王储!”
    “呸呸呸,是我失言,诸位莫怪,诸位莫怪。”
    “怕什么,首领就坐在上面,他既然没有另外收押古里亚就代表了一视同仁的态度。”
    “说得也有点道理,你们都准备竞拍?”
    “试试看,a级雄虫可不多,比刚才那些有用多了。”
    隆科达虫口20余万虫口,其中雄虫只5000多只,还是近年来通过各种科学技术进行虫体直接干预增加雄虫在受精的结果。其过程非常痛苦,而且成功率很低,即使有非常多的雌虫愿意参与实验,但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雄虫崽依然稀少,而且精神力等级大多不高,徘徊在b级临界点,大多是c级。
    “我就算了,我们家族虫口不过几十,也没那么多钱。”
    “行,若是我能拿下就分与你们尝尝滋味。”
    “不敢不敢,老哥自己留着就好。”
    “哈哈哈哈,怕什么,不过是些安抚发情期的小玩意儿,从前他们不把我们当回事,如今落到我们手里也不是一件玩具罢了。”
    说罢,雌虫就开始举牌:“6000万。”
    底下立马就有虫跟上:“6500万。”
    闫凯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一片喧闹的场景,再无刚才的心情,甚至觉得聒噪无比,可偏偏不得其法。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就变得很奇怪,有太多不受控制的情绪在心底肆意滋长,特别是与这只雌虫相关的事,他好像总是特别在意……
    放在栏杆上的手动了动,侧过头,略长刘海遮住一些眉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低声询问:“底线多少?”
    雅尔塔放下交叠双腿,岔开,手肘分别抵在两侧膝盖,一脸玩味的望着圆台中间那只惶恐不安的雄虫。
    虽说是兄弟,但两虫之间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的这个虫弟蓝发灰瞳,像极了那只可悲的雌虫.......
    雅尔塔目光微沉,眉宇间满是嘲讽。
    抬头对上闫凯的视线,极为认真:“没有底线,不惜一切代价。”
    有些事一旦开始哪还有什么退路,他走到今天就没想过回头。
    闫凯撇了下嘴,心里有点不舒服,又说不上理由。
    沉默片刻,才僵硬出声:“好。”
    雅尔塔伸手拿过小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红色的液体在唇边蕴开,嘴角缓缓向上牵起,嗜血又残忍。
    古里亚,一切才刚刚开始.......
    闫凯从口袋里拿出牌子,指腹摩擦着上面凸起的雪鹰,忍不住的朝雌虫方向望去,对方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桀骜不驯,十足的反派形象。
    他想不通莫名而来的占有欲为什么又在心底毫无原由的疯狂发酵,根本不受一点控制。
    闫凯收回视线,望着场地中央热闹非凡,而他整个人被完全剥离。
    他充满了困惑。